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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
而她是來自現代,一夫一妻制也已深入骨髓,即便許她至高無上的權位,她也不會與其他女人共享一個丈夫。
雖然,她很清楚古人的思想腐朽,但她要的就是一世一雙人,若不得,寧可逍遙山間,永世不嫁。
正午,豔陽高照,烈日蒸然,氣溫突然回升,使得京城處於高溫狀態,蘭香閣內,院子裡的花草打焉兒,就連青瓷缸裡的錦鯉也懶得遊動,微風拂面,吹來的也都是熱風。
尤其是屋內,又悶又蒸,原本大戶人家都有自己的冰窖,夏天取出冰塊消暑乃最愜意的事情,然而,自從水漣月為了水暮瑤與孟秋荷作對後,蘭香閣享受的待遇也消失了。
水漣月不得不佩服孟秋荷的手段,她非但沒有采取霸道佔有的態度,反而做的滴水不漏,讓人拿不住她半分把柄,只說自柳姨娘當家時,及其揮霍,家裡賬目虧損太多,原本先前運來的幾塊冰,到現在也只足夠老爺房內用度,連帶著其他房裡也沒有送去冰塊。
但事實卻不盡然,紅纓剛巧去庫房領了幾把扇面,便碰到孟秋荷房裡的大丫鬟冬春也來庫房取東西,閒聊幾句,冬春便露出馬腳,還甚是得意的向紅纓顯擺,說大夫人房裡冬暖夏涼,清爽的很。
她多嘴說了一句,隨後知道自己失言,還叮囑紅纓不要宣揚出去,否則要她好看。
紅纓也不是多事之人,敷衍幾句,回了蘭香閣便告訴了水漣月,而她也並不在意這些,往年蘭香閣沒有冰塊,不一樣度過了嗎?但孟秋荷的用意使她心裡有了底,倒並非水漣月庸人自擾,疑心病重,只是前幾天她的表現,恐怕已經威脅到孟秋荷,所以,無論她現在怎樣做,在孟秋荷眼中,她都已是肉中刺了。
炎炎烈日,街上行人必定很少,水漣月將紅纓叫到房中,交代一番,便讓她出去採購些胭脂水粉,巧翠服侍著四夫人在午睡,因此紅纓外出也方便許多。
來到古代三年,即便水漣月再不願意,也不得不入鄉隨俗,未出閣的女子是不能再外面隨意拋頭露面,以至於水漣月想做什麼都不方便,很是苦惱,加上身子也沒好利索,內力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隨便用的。
黃昏之際,紅纓才回府,雖然被孟秋荷的人攔去問話,但她的確是買了些胭脂水粉,她們也無計可施,只得放紅纓回蘭香閣。
與此同時,就在紅纓剛回蘭香閣,府裡的管家老張便派人傳話,說是宮裡來人了,傳皇貴妃口諭,邀水漣月明日入宮覲見。
這一訊息在水府傳揚開,不多時,孟秋荷帶著丫鬟來了蘭香閣,倒不是為了刁難,而是送來一套淺藍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百褶紗裙,還有一盒珠光寶氣的首飾,並繼續發揮著她的賢惠端莊,說是入宮覲見貴妃,不比其他時候,德行儀態必須得體。
水漣月也沒推脫,讓紅纓收下放進屋內,本以為孟秋荷會有後話,不料送完東西她便匆匆離去,想來這個時辰水雲恆也該從鋪子回來了。
那一套淺藍色的百褶紗裙放在床頭,彰顯華麗,與屋內的裝飾顯得格格不入,雖說自柳姨娘垮臺,蘭香閣的確比以前好很多,但她的房間依舊如此,沒有太多改變,奢華極致她見得多了,來到這古代,也不足為奇,更何況是孟秋荷送來的,她才不稀罕。
用過晚飯後,水漣月跟四夫人說想要早休息,四夫人一想明日女兒還要入宮,也沒多說什麼,便讓紅纓侍候著水漣月早早回房。
“怎麼樣?可有查到”?一進了屋子,水漣月感覺周圍並無異常,這才迫不及待的拉著紅纓坐在床邊詢問。
紅纓點點頭,白皙的臉頰卻染出一抹紅潤,似乎有些羞澀,水漣月看在眼裡,心裡也明白,紅纓到底是未經事的丫頭,讓她一個人去那種地方總歸有些強人所難,但她身邊最信任的莫過於紅纓,眼下又沒有其他人手,這也是沒辦法的。
“如何?銀子可都用上了”?
紅纓又點了點頭,緩了緩情緒才開口說話:“紅纓的確尋了幾家青樓,但如小姐所說,即是。。。。即是處子,又相貌秀美的卻不多,即便有,價格也很高”。
水漣月想了想卻沒說話,青樓女子中,屬清倌價格高,而且,清倌的花花心思也多,所以水漣月才指明要這種人。
紅纓見小姐沒說話,頓了頓繼續道:“不過,紅纓想,一些生意興隆的青樓,必定不願意做這種買賣,那可是搖錢樹呢,所以紅纓走訪了一些暗娼,倒也有好貨色,樣貌自然不錯,底子也清透,都是些家道中落的女子,紅纓將小姐吩咐的話說給她們聽,倒是有五名女子願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