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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倒是他先失了態,心思百轉千回,當下便輕咳兩聲,聲音緩和許多,卻還是帶著斥責的語氣說道:“即便是家宴,也該有輩分之分,剛剛你那是在指責朕嗎?朕是你的哥哥,同是先帝之子,以前朕忙於政事,的確忽略了你,但如今看你這副樣子,朕就應當盡到兄長的責任,真不知道雲妃這些年都教了你些什麼,學得這般放肆”。
南宮翎不提雲妃還好,一提雲妃,南宮煜周身的寒意加重幾分,黑眸瞬間深邃不已,兄長的責任?哼,這樣的話虧得南宮翎說的出口,他都替他臊得慌。
“雲姨娘自然好生教養臣,只是,這些年臣的生活格外艱辛,臣想,皇上應當最清楚臣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如今,皇上既然說要盡到兄長的責任,那麼,臣隨時恭候皇上來盡責任”,南宮煜勾了勾嘴角,冷峻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諷刺之色,伸手舉起琉璃杯敬向南宮翎,淡淡又道:“臣,敬皇上一杯,先乾為敬”。
南宮翎聞言一怔,緊接著,雙眸頓時閃過一抹殺意,心中暗道,看來,南宮煜什麼都知道,既然如此,他也不便在顧忌了,哼,你想得到的,朕偏偏不讓你得到,而你得到的,朕也能想辦法從你身邊搶走,朕就是喜歡看到你無助憤怒的樣子,呵,當年如此,現在,亦如此。
第一百五十八章 除掉煜王
宴會的氣氛顯得有些僵冷,南宮翎含著一抹銳利望著南宮煜,而他也同樣回以森冷的目光,絲毫不懼,彼此之間的敵意漸漸流露出來,半響,只聽南宮翎冷笑一聲,手指把玩著金盞,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這些年,那些艱辛的經歷令王弟成長了不少啊,再不是曾經懵懂無助的少年了,只是,人要不斷的經歷才會成長的更快些,朕既打算盡到兄長的責任,就絕對不會讓王弟失望的”。
南宮煜勾了勾嘴角,不屑的望著南宮翎淡淡道:“那臣也絕對不會讓皇上失望的,只不過,皇上日理萬機,日夜操持政務,憂國憂民,還需注意照顧好龍體,煜王府的大門,隨時恭候皇上聖駕”。
南宮翎冷哼一聲道:“這就無需王弟操心了,王弟還是應該先關心自己吧”。
“臣謹記皇上教誨”,南宮煜抬手作揖,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濃,隨後看了眼紫檀鎏金方桌,淡淡笑道:“今日家宴臣已經享用完畢,府裡還有些事,若皇上沒有吩咐,臣便先告退了”,話音剛落,沒等南宮翎說話,起身便朝著殿外走去。
南宮翎望著南宮煜漸行漸遠的背影,修長的指尖緊緊攥在一起,目光驟然陰冷幾分,南宮煜,若非今日設宴召你前來,朕還真不知道,你竟狂妄自大到如斯地步,若朕再繼續容忍你,終有一日,這張龍椅上坐著的人便是你了。
他半眯起雙眸,直到南宮煜走出承福殿,南宮翎才將小靈子喚來,沉聲吩咐道:“即刻命御林軍總督韓世明與黑龍鐵騎督尉焦廣海來御書房見朕”。
小靈子愣了愣,沒敢接話,領了命迅速退出殿外,今兒烈日炎炎,萬里無雲,卻偏生那殿內的氣氛令人心底發寒,後背發涼,皇上與煜王同為先帝之子,血濃於水,本應同氣連枝,相輔相成,可偏生水火不相容,彼此將對方恨得牙根癢癢。
御書房內,韓世明與焦廣海靜靜的站在龍案下,神色凝重,南宮翎端坐在龍椅上,手裡捏著一封信箋,看著二人沉聲道:“這封便是南宮煜寫給魯昌郡蕭恬的書信,你二人看看吧”。
身旁小靈子將信箋呈下來遞給韓世明與焦廣海,二人看完後,韓世明額頭微微滲出汗,顯然很震驚,“皇上,這封書信可屬實?此中字字句句透著謀反之意,以煜王謹慎的性格,怎會如此大意”?
焦廣海則陷入了深思中,他曾與煜王共同抗敵,在軍營裡相處過一段時間,以他對南宮煜的瞭解,此人謹慎至極,哪怕一件小事也要做到毫無破綻,近乎完美,更何況這樣一封謀反的書信,豈會這般輕易的落在皇上的手裡?
南宮翎冷哼一聲,雙眸銳利之色漸深,“朕認得他的筆跡,且是他親筆所寫,還能有假?俗話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他再是提防謹慎,也總該有失蹄的時候”。
一旁沉默半響的焦廣海微微蹙眉說道:“若煜王真有謀反之意,這幾年來的籌備應當足以,可如今,他仍舊留在京城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韓世明也覺得焦廣海說的有道理,連連點頭,接過話來繼續道:“話雖如此,但,微臣卻得知,煜王連日來黎明離京,深夜晚歸,微臣派探子去打探,他竟是去了郢都,不知是否與此事有關”?
南宮翎一怔,隨後沉眸看向韓世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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