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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紅纓逍遙二人,見南宮煜遲遲不動身,逍遙不禁急切道:“王爺,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小姐傷若再耽誤,怕是會誤了醫治的時機”,她研究各種毒類,是醫家的半個好手,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小姐斷了經脈,若是及時救治,還能將經脈續上,若是晚了,性命都會堪憂。
果然,南宮煜一聽逍遙的話,再無顧忌,飛身上了馬車,卻見冷流雲也恬不知恥的鑽了進來,加上逍遙紅纓,一共四個人,要說紅纓逍遙,那是月兒的貼身之人,進來也是情理之中,可冷流雲為什麼進來?
他算哪號人物?
不容南宮煜再多想,車門一關,馬車已經飛奔起來,李馗與冥剎率領凌雲門的人善後,青嫋架起輕功飛躍上馬車,一把奪過馬伕手中的韁繩,揚起馬鞭,狠狠地抽打在馬兒的身上,兩匹駿馬八隻蹄子更加快速的跑了起來,卻是朝著郢都的方向而去。
一夜狂奔,兩匹馬累死在王府門外,南宮煜抱著水漣月直奔槿院,此時,他也顧不得冷流雲,先前紅纓放出暗號,洛夕看到此暗號,也是馬不停蹄的趕往郢都,此時,已經守候在王府裡,一見到水漣月,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洛夕,小姐,就,就拜託你了。。。。。。。”,逍遙與紅纓死死地攥住洛夕的手,淚眼摩挲,這個時候,她們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姐緊閉的雙眸,蒼白的臉色,心中悲痛萬分。
洛夕不停地點頭,轉身進了屋子,不一會兒,王府裡的御醫也趕來了,與洛夕一起圍在床邊。
南宮煜的目光一直望著水漣月,沒有離開過,他不願移開,他好不容易能再見到她,封閉的內心漸漸瓦解,融化,他看都看不夠,怎麼會移開呢。
御醫先把脈,然後搖搖頭,看向南宮煜說道:“啟稟王爺,此女子的經脈盡斷,恐臣無能為力啊”。
“滾,來人,將他被本王拉出去砍了”,南宮煜一聽此話,頓時惱怒,一腳將御醫踹倒在地,怒聲吼道。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御醫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一向鎮定秉公的王爺,怎麼會這般惱怒,要殺他的頭。
緊接著洛夕把脈,卻是把了許久,才看向南宮煜說道:“王爺,若是能有天赤山的百續草,紫山冥,定能讓小姐的經脈復原,只是,時間怕是不夠。。。。。。。”。
“來人,速速前往天赤山。。。。。。”。
“報,啟稟王爺,王府門外來了一個神秘男子,他頭戴面紗,說是王爺的故友,來自天赤。。。。。。。。”。
南宮煜正惱怒有人將他的話打斷,突然聽到後面來自天赤四個字,微微一怔,隨後大驚道:“快將人請進來”。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記得
沒一會兒,家奴便帶來一個人,他一身青衣,頭上戴著斗笠,身材修長,步履輕盈,不等家奴通報,一陣風似地走進屋內,屋裡圍滿了人,逍遙洛夕與紅纓,南宮煜青嫋冥剎,還有冷流雲跟他的屬下,此時屋內除了冷流雲與南宮煜以外,每個人都是一臉的詫異,不明白為什麼南宮煜對這個人這般客氣。
青衣男子目不斜視,直徑來到南宮煜面前,輕啟薄唇,輕柔如綿的聲音傳出斗笠,令人聞之愜意,“我推算出她近日來有劫,特此前來,呵,好在還算及時”,聽雪望了眼水漣月的臉色,輕聲說道,似乎鬆了一口氣。
南宮煜點點頭,黑眸深沉,卻對著他點點頭,竟然起身讓出了位置,更加令滿屋子的人驚訝,這來人到底是誰?
聽雪上前一步坐在床邊,伸出兩指輕輕撫在水漣月的手腕,微微一怔,透過斗笠的紗布,目光憂色重重,心裡彷彿被一根針刺了一下,“到底是誰傷這般殘忍的傷了她”?他輕綿的聲音透著一抹清冷,卻並沒有轉頭看向任何人。
紅纓小聲的抽泣,聽到聽雪的話,哽咽道:“小姐,是自斷經脈,嗚嗚,為了救王爺。。。。。。”。
南宮煜劍眉緊蹙,如鷹般的黑眸裡黯淡無光,面色僵硬,面對聽雪的問話,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為,傷她的人,正是他。
當初,他被南宮翎關押銅雀殿的地牢裡,是她不惜犯險,救他出來,卻連累了孃親,使得她的孃親慘死。
然而,為了解他的毒,前往天赤山,又是她拼了命也要護他周全。
與南宮翎一戰,他後來多方查證,總算讓他找到蛛絲馬跡,如果沒有人暗中牽線幫他,恐怕,他不會這麼輕易直逼金熙京都。
她身旁的三名女子,其中,逍遙,他自是見過,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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