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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抹堅定的神色,“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月兒,我的好月兒,等攻下晏城,我便為你舉行一場盛大的婚事,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話罷,薄唇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地烙印,印下只屬於他的印記。
水漣月欣然的接受著他的烙印,猛然間,她似乎想起什麼,抬起頭看向南宮煜問道:“若是攻下了晏城,你打算將南宮翎怎麼樣?還有,南宮翎並非重要的角色,楚太后才是,別忘了,她的背後,可是有楚家為她撐腰,即便做不成太后,她也一樣能從其他的地方對抗你”。
南宮煜想了想,沒有說話,許久,輕嘆口氣,將絨被蓋在水漣月和自己的身上,黑眸逐漸深邃,俊美的臉上威嚴展露無疑,“南宮翎,若不除掉,後患無窮,也許,我與他是天生的死敵,只有其中一方死掉,才會善罷甘休,至於楚太后,也不能留,就像你說的,她才是最狡猾的老狐狸,留一天,便多一天的禍患”。
“可,楚家不是那麼容易除掉的,他在各國都有勢力,別忘了,各國將士們用的武器,鐵器,都是出自楚家”,水漣月窩在絨被裡,身旁的男人身體又開始炙熱起來,她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退,慵懶的說道。
“的確,但,楚家到底會不會站在楚太后的身後,還是個未知數,所以,暫且先不想,等攻下晏城,楚家會是我第一個想要除掉的”,話音剛落,南宮煜的黑眸裡閃過一抹銳利的殺意。
水漣月再說話,雖然男人現在的表情很嚴謹,但,絨被已經被他的下半身再次撐了起來,她真有些無語了,這個男人,總是那麼的有精力,而且,精力似乎永遠都用不完,她現在都有些怕了,本來每天她也有很多的事情,可總是被他鼓搗的徹夜不眠,第二天醒來都已經晌午時分,倒有些耽誤事情。
“月兒。。。。。。。”,一聲低靡的輕喚,水漣月微微蹙眉,吞嚥著嗓子,身體也床裡側退去。
南宮煜的雙眸哪裡還看得見殺意,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狹長的眼睛裡有的只是無盡的柔情,長長的睫毛形成了誘惑的弧度,薄唇勾起一抹邪惡的淺笑,使得整張臉充滿了狂野不拘,他的手在絨被下摸了摸,卻發現女人的身子早已躲開了他,“月兒。。。。。。”,他拉長聲音喚著,眼睛眯起來,透出一副慾求不滿的無辜表情。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餵飽你啊,我困了。。。。。。啊,唔。。。。。”,就在水漣月據理力爭之極,一個黑影壓了下來,哪裡容得她再多說一個字,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來,男人如同燃燒的烈火般,輕易的便將她融化。
第二百九十章 收人心
一夜纏綿。
翌日清晨,雨依舊沒有停,淅淅瀝瀝,院子裡到處潮溼,南宮煜一大早便離開府裡,南宮煜一走,水漣月偶爾翻身,摸著身邊泛涼的被褥,饒是有些睏意,也睡不下去了,再加上這樣陰翳的天氣,實在讓人的心情好不起來。
紅纓洛夕伺候著梳洗完畢,水漣月著了一身素白色的長錦衣,金線溝邊,高貴而不失清麗脫俗,髮鬢簡單的綰起,佩戴了兩支鑲金的玉釵,遠遠望去,好似畫中仙子,即便府中的下人與侍衛對王妃已然很熟悉,但常常被她的外表所震驚。
水漣月一出屋子,便見到有下人從院子路過,幾個人湊在一塊兒著一把油傘,連丫環也是如此,儘管打著傘,可雨水還是將他們的衣衫浸溼,她微微蹙眉道:“王府裡再是節省,也不至於連把傘也配不齊全把”?
身後,紅纓與洛夕對視一眼,洛夕沒有在大宅子裡生活過,許多的事情還不是很清楚,相比紅纓就很瞭解,看了眼院子外,解釋道:“王妃,傘是有的,不過,各房裡都只分配兩三把而已”。
水漣月蹙眉更深,猛然間看到那些侍衛們都穿戴著斗笠和蓑衣,不禁問道:“為何他們不像侍衛一樣,穿著斗笠蓑衣”?
紅纓撓撓頭,繼續解釋道:“家奴與婢女都是要進屋伺候的,穿著那些很不方便,所以,沒有家奴與婢女穿蓑衣戴斗笠這一說”。
院子前,又有三名婢女路過,三個人緊湊的躲在油傘下,頭髮已經溼透了,繡鞋上滿是泥濘,水漣月搖了搖頭對著紅纓說道:“拿出些錢來,帶幾個家奴,去街上買些斗笠與蓑衣,男的穿這些,女的每人配上一把油傘”。
紅纓一怔,隨後點點頭,轉身進了屋拿了把油傘,而洛夕掏出荷包,取了一張銀票遞給紅纓,紅纓開啟油傘便離去了。
水漣月的錢,包括金靈宮的花銷,一切都是洛夕掌管,她心細如絲,對賬目方面很是精通,水漣月對她也十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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