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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容我去瞧瞧大夫人可好?白月,你帶我去吧。”
蘇湄又蹦了過來:“姑娘,這恐怕不好吧?白月剛才也說了,夫人此時已睡下了呢。這麼過去,恐怕打擾了夫人休憩。”
蘇綰皺眉:“寢居里無人照看,萬一姐姐醒了呢?”
蘇湄一愣:“那……奴婢過去照應。”說著匆匆斂衽直奔上樓。
蘇泊生微微笑著道:“姑娘是有何話說?”
蘇綰細細聆聽木質樓梯上的聲音,冷笑了一番:“大公子誤會了,我是真擔心姐姐的身子。這會兒蘇湄在樓上照顧姐姐,我就放心多了。”
才說完,一陣輕微的“嘎嘎”聲,細弱蚊吶,樓上的人走地十分輕微當心。蘇綰一下子便鬆了表情,有點無奈地看著蘇泊生笑。
蘇泊生這才領悟到,原來是隔摟有耳,蘇湄明裡是朝著寢居奔去,實際還躲在暗處窺伺兩人。這一下有些尷尬,臉上一陣紅白相間,似乎是真被抓了個奸相似地。
蘇綰也不想使蘇泊生難過,增加他的身體負荷。便拉住白月裝作驟然想起什麼似地:“哎呀,差點兒忘了,姐姐的藥可還由墨姐姐煎著呢。我光顧著說話,卻忘了正事兒。白月,你去瞧瞧大夫人的藥煎好了沒。去,快去……”說著推了推白月。
白月一臉詫異,有些雲裡霧裡。方才蘇綰與蘇泊生一番對話,見蘇綰對自己似乎是陌生異常,已是大大咋舌,這會兒怎麼還想支開她呢?但詫異歸詫異,白月還是謹照吩咐去廚院了。
蘇綰只想在飛鳶閣的地界裡支開白月,免得使寒翠微蘇湄心生疑竇。坐了沒多久,她便也告辭,好去外頭追上白月小丫頭,叮囑她一番事宜。
蘇泊生起身相送:“怎麼不多坐會兒呢?”
蘇綰心想再坐下去,恐怕你家醋罈子寒翠微就得直奔下樓冷嘲熱諷來了。她回眸笑了笑:“不了,二公子還在逍遙居等著我呢。”
蘇泊生愣了愣,不自然地笑了幾聲:“咳……是嗎?那我就不留你了。”
蘇綰點點頭,撩起皮簾出門。
穿過梨陣走入梅道,她又回頭向飛鳶閣看了看,發現蘇泊生此時又已上樓,目光虛渺似乎在目送著她離開。蘇綰心頭倏然一抖,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裡流淌。
也沒再多想,她便踏著冬寒沿路去追白月。好不容易在廚院外頭追上,一把扯上了她。
“啊!”白月驚叫一聲。
“噓!“蘇綰趕緊豎起食指放在唇上,“是我。”
白月長長吁出口氣:“雲英……呃,姑娘。”
蘇綰笑了笑,把她拉到四下無人的地方:“在蘇園,你得喊我姑娘,皎皎,你以後也不能叫皎皎了,人人都得喊你白月。還有,自己的身世也不可跟旁人提及,聽明白了嗎?”
白月點頭:“蘇棋姐姐都跟我說了,白月記著呢。”
“真乖。姐姐是有難言之隱,以後在其他人面前,你都要裝作跟我不熟絡,好嗎?”她挑梳著白月的劉海說道。
白月嘟著嘴巴:“是因為大夫人嗎?”
“……別亂說話。”蘇綰正色,“你將來會懂的,姐姐是為你好。”
白月無奈地點頭:“知道了,白月一定謹遵姑娘之命。”
蘇綰覺得她心裡頭有委屈,但也無法。心知白月現在父母雙亡,既然她娘臨終託付給了她,白月必定是將她視作此生最大的依靠的。再則華雲英以前與白皎皎感情看起來也不錯,華雲英可以說,是白皎皎在這個世界上目前最為親近之人了。但自己又不得不剝奪這種親近!
但最起碼,白月比她幸運多了。至少還有一個她在為白月打算,但自己呢?來去,好像都是一個人。
她不覺嘆息出聲。
白月眉心一皺,輕輕揉了揉蘇綰的兩側眉骨:“姑娘有什麼心事兒嗎?”
白月的敏感令蘇綰頓時愣住,她失神地揉著白月編起來的髮辮,搖頭道:“沒事兒。對了白月,大夫人現在肚子裡有小公子,你伺候著可得仔細了。大夫人的藥每**都要親自看著人煎,若然那人有什麼不軌舉動,你就先來告知我,我來處理。知道嗎?”
白月疑惑了一下,再次點頭:“知道了。”
“嗯,那趕緊去看著墨姐姐煎藥去吧。記得給大夫人配點兒梅子,良藥苦口,讓她塞幾顆在嘴裡去苦。”蘇綰又叮囑了幾句。
白月連連點頭:“那我進去了。”小小圓圓的身子斂衽,靈巧地如燕子般飛進廚院去了。
蘇綰直起身子,眼眸微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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