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2/4 頁)
不知道再什麼時候消失了。這一下蘇綰就有些僵立在遠處,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不見了。
“怎麼了?”蘇洛陵的聲音除去了那份焦急,還卻了原本的不驕不躁。
“呃……”蘇綰扯唇笑了笑,說實話有些怕回自己的屋子了,“我……睡不著……”
蘇洛陵目不轉睛地看了她一會兒:“進來吧!”說著讓開了身子,讓蘇綰進門。
蘇綰猶豫了一下,心道既然鬼麵人不是蘇洛凌,那就是另有其人。這個人跟著她多久了?為何跟著她?目的是好是壞是偶遇還是刻意?實在教人耐人尋味。她定了定神,知道無論鬼麵人是何居心,總之跟著她們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於是就對蘇洛陵說道:“我不進去了,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有人跟著我們。”說罷轉身又進了自己的屋子,輕輕闔了門。
這時候蘇綰哪裡還睡得著,只得託著下巴坐在了桌邊兒上,想著從北園到這裡的一路,有沒有什麼古怪的事情。好尋著些蛛絲馬跡。掂量對方是何人馬。
不過她對這兒的事情也總是所知有限,於是想了一番之後仍舊沒什麼頭緒,倒是房門響了起來,蘇洛陵在外頭道:“綰綰,開門……”
她起身,有絲困惑:“我睡了,有什麼事情?”
蘇洛陵沉默了一下:“你先把門開啟了。”
蘇綰心奇,於是開了門。只見蘇洛陵手握薄卷,披了件兒藏色的披風站在門外:“屋裡的燈油沒了,掌櫃的怕也早已睡死,我借你的屋看會兒書。”
“你……”心裡一瞬間不知是什麼感覺佔據地多一點兒。蘇洛陵未將話說明。但是她卻明白,方才的插播他一定知道了她其實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分外膽怯的,於是想了個說辭過來陪自己而已。
但是為何明明是好意,卻不說出來呢?而明明又是那種重創人心的話,他卻總是說得不亦樂乎呢?這個人的思維到底是怎麼轉變的?
看他已然進門,靜靜地坐下,蘇綰也不想再質問他什麼,轉身爬上了床,向裡側躺著卻難以成眠。
蘇洛陵陪了她****,不過兩人卻都****未闔上眼睛。簫音不再,彷彿那鬼麵人也從來沒出現過似地,不過握在肩頭那種冷徹肌骨的感覺是如此真實,蘇綰無論如何也忘不了那一刻籠罩在自己心頭的那股恐懼。
換裝成男兒,蘇洛陵早將一切該是男兒用的東西都備妥了,可想這一路他都思忖著如何向自己下手。這麼想起來,蘇綰又抑制不住地難過。畢竟他做了一百件好事,也只是為了彌補一樁無法原諒的錯事。這樣的一百,永遠大於不了一個一。
正如現代很多年輕的情侶一樣,女人總會記得那些三百六十五天裡存在的所有什麼什麼節,只消男人在這些節日中表現過硬,那麼將會成為他三百六十五天的全度指標,而掩蓋住男人除了節日之外對女人的所有忽略。
女人就是這樣,心眼兒如針,便只能記住如針眼兒一般的事情。即便再聰明的女人也改變不了這種天性。
梳洗妥了之後,小二備了些米粥佐菜上來,讓二人用過早飯,又指點了他們去兵營的路,就下去了。快午時時,兩人結了帳,又上馬背直向兵營****。
不過臨走之際,那掌櫃的有幾分奇怪地看了蘇綰幾眼:“這位小哥昨兒沒見著,不是個姑娘麼?”
“不瞞掌櫃,家弟長相秀氣,是常有人看做是女兒身的。”蘇洛陵拍了拍蘇綰的肩膀,溫溫笑著對掌櫃的道。
“哦……”掌櫃的揉了揉眼睛,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昨兒夜裡的時候。二位已經上樓休息,有個騎駿馬的大爺過來找一名叫蘇綰的姑娘。我以為就是小哥兒你,卻原來不是。那這封信就不知道是誰的了……”
第一卷 雲泥之爭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丟信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丟信
有人找她?蘇綰大驚:“掌櫃的。那人是不是一身青衫,長得俊朗十分,言行又狂浪不羈的?”
掌櫃的思索了一下:“與小哥兒你說的,是有幾分相似。”
“此人是我孿生妹妹的未婚夫婿,你且將信放心給我吧,定不會給錯人的。”蘇綰急於要那封信,便胡謅了個謊話。
蘇洛陵聽了,微微皺眉,轉過身去道:“我在外頭等你。”就出門了。
掌櫃的原本還有幾分疑惑,但見蘇綰將送信之人描述地是有幾分像模像樣,便摸出信來,雙手交給了蘇綰。蘇綰拿到信,又聽蘇洛陵在外頭催道:“出來吧,別耽擱了時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