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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啊……不過我爹無福消受,今兒就上京去了。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平常倒還有湘兒來鬧,她卻也回她奶奶家去了。於是來叨擾各位排遣寂寞……”說著嘿嘿笑著看蘇綰,“觀音姑娘,別來無恙……”
蘇綰一愣,酒意一下子被懷煜書的驟然出現給驚沒了。他從進門到現在,誰的名兒都不提,卻先只向她問好,這怎麼說都不是個好事情。便看了看蘇洛陵,才回他的話:“都好,懷公子看起來也不錯。”
懷煜書點點頭:“觀音姑娘要不要先來一杯?”說著左右瞧瞧似乎蘇綰面前沒放著梨花杯,便道,“二公子你也忒小氣了,怎不教觀音姑娘喝酒?”於是張羅人要梨花杯。
蘇湄淺抿了一口酒,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看懷公子是來借花獻佛的吧?”
懷煜書發愣:“你是……”
“奴家蘇湄,是……”正欲再說下去,便被蘇泊生阻斷住了,“咳咳咳……你也回去吧。”
蘇湄愣住,檀口半張,漸漸覺得難堪在肺腑裡面纏繞。但吸了口氣,仍舊心平氣和地站起身來:“賤妾告退。請小叔姑娘懷公子慢慢喝……”又故意對蘇泊生說道,“賤妾今晚等著相公。”說罷掩嘴施然離開了。
懷煜書一臉霧水:“怎麼你家嫂嫂才幾日不見變了個模樣?”說著使勁眨眼,怕是自己糊塗了錯看。
蘇綰道:“她並非大夫人,而是大公子新納的妾室。”
“哦……”懷煜書方才明白過來,“沒想到大公子也是****人。這好,倒與我懷煜書是一路的,來,公子喝上一杯!”
“咳咳咳……不敢當!”蘇泊生極無奈,這貴公子又是得罪不得的角色,便伸手接了那御賜的貢酒,喝地有些燒心。
蘇綰想著,女人都走*了,若只剩下自己一人恐怕不好。再說這懷煜書似乎對她有些特殊,自己還是別惹這身騷了,便也想著離開:“蘇綰也覺方才飲多了幾杯,此刻倒想去歇著了。你們慢聊……”
懷煜書一聽,登時丟了手裡的酒壺,起來攔她:“姑娘走不得!”因為喝了不少酒,走幾步也有些晃晃悠悠,更別提此刻是奔著過去的。腳脖子一軟,便向前一衝整個人將蘇綰攬進了懷裡。
這可是出的哪門子洋相?蘇綰可不想平白又被人說使狐媚手段****刺史府的公子,當即推開了懷煜書:“懷公子自重!”
懷煜書踉蹌了幾下,撞翻了那道雲石屏風,“轟隆”一聲震地懷煜書自己都清醒了三分。傻傻看著那道屏風,壓出的氣流隨之吹起他渾身的酒味,又不禁開始糊塗了起來。
蘇洛陵亦迅速起身,使人扶著懷煜書,冷笑著道:“懷公子想必是喝多了酒,來我這兒胡鬧的吧?來人,將懷公子送回刺史府去。”
懷煜書不依,嚷道:“二公子你屋裡藏嬌,允我瞧瞧我便罷休了。觀音姑娘姿色不凡,你一人獨嘗有什麼意思?快些讓她陪我幾天可好?”
這紈絝子弟說的混賬話,原是那天臨王設宴的時候就瞄上了蘇綰。這會兒家中老子不在便無法無天起來,又喝多了酒,仗著酒膽就問蘇洛陵借人來了。
蘇洛陵眉頭皺地厲害,也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脾氣上來:“懷煜書你是不將我蘇洛陵放在眼裡了是不是?”
眼瞅著火場一觸即發,為了她一人是萬萬不行的。蘇綰知道懷煜書對蘇園來說何其重要,那懷刺史又是這麼難以接近的人,千萬不能教蘇洛陵因為自己而使得心血盡毀啊!於是忙說道:“蘇洛陵,別說了,我陪!”
蘇洛陵頓住:“綰綰?”竟是錯愕萬分,連身子也不禁抖了起來。
懷煜書嘻嘻笑道:“觀音姑娘果然善解人意。”說罷就要來牽蘇綰的手。
蘇綰退了一步:“懷公子,我並非答應去你的刺史府。你若想我陪也未為不可,我有兩個條件,不知懷公子答不答應?”
“兩個條件?你先說說。”懷煜書半片衣角兒都沒摸到,不禁鬱悶。但也是有警惕的人,不致像那閆爺那般似地,被美色迷住了雙眼便什麼都不管,膽子大地能包下天。
蘇綰順了順氣,不致讓自己看起來處在弱勢,鎮靜地說道:“我有言在先,若公子答應不了這兩個條件,那便是公子自己的事情了,與旁人無尤。”
這下懷煜書更加猶豫起來:“你……說說看。”
蘇綰見他這模樣,陡然笑了笑:“第一,我陪可以,但我並非去刺史府,而是公子你到蘇園來。”說著頓下,看懷煜書的反應。
懷煜書咬唇:“反正我爹也不在柳州,刺史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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