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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向來平靜無比的臉上現出的激動,卻只是柔柔一笑,“你還好嗎?”
秦隱看著夜獨舞那淺柔中泛著讓人心頭髮暖的容顏,強忍著心中那快要控制不住的激動情緒,“秦隱,一切都好。”
撫著下頷,夜獨舞看著秦隱那張泛著歲月刻痕,已不復年輕的臉,心頭浮過一許感慨,“歲月無情,再相逢,你我已不復當年之心境了。”
隨即偏轉過頭朝著鷹飛招了招手,“鷹飛,過來一下。”
鷹飛細細觀察著這個被世人傳誦出許多傳聞,但是卻從來沒有被證實過的南皇秦隱。一頭夾雜著幾許白絲的長髮在腦後整齊的挽著,秦隱有著一張清俊中透著威嚴的面容,一雙濃黑入鬢的修長鳳眉下是一雙很有神的灰色眼眸,他的身材高壯而無半絲累贅,雖然看樣子已年近花甲之年,可是,從他身上透出的那一股子味道卻是連許多年輕人都未必能趕得上的。
秦隱看著這個與夜獨舞長得極其相似,仿若曾經是在同一個模子裡面扣出來的男孩,修長的鳳眉微不可察的挑了挑。
鷹飛很是恭敬的朝著秦隱行了一個大禮,“鷹飛見過南皇。”不管傳言如何,這個男人曾經卻是自己多麼遙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如今能這麼近的與他接觸,鷹飛自是心頭百感交集。
看著那微彎的眼眉間泛著的柔軟笑意,秦隱卻是身子微微向後一側,躲過了鷹飛的大禮,連忙伸手,“小公子客氣了,秦隱哪裡受得了小公子如此的大禮,如若覺得我秦隱還可一交,便莫要這樣見外,喚我一聲秦叔便好。”
“秦叔。”
起初,鷹飛只是覺得秦隱給他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卻思不出出在哪裡,可是當他凝視之後,這才發覺,那種不對勁來自於哪兒了。
秦隱先前坐著地方,竟然盤著一條如腕口般粗細,泛著紫金色的大蟒,初一見,會以為是秦隱的前衫長了一截,委拖在地,可是當他起身之後,整個蛇身便完全顯露了出來。
順著鷹飛的視線,秦隱同樣轉身掃了一眼,隨後又在原地坐了回去,“不要怕,這是紫彌。”
而此時夜獨舞卻早已探身過去,在紫彌的身前坐了下來,看著那不斷吞吐著的信子,探手撫了過去。
原本還吞吐著信子以人十分驚懼感覺的大蟒,竟然奇異的吞回了自己的信子,並且乖巧的任著夜獨舞撫著他那並不光滑,但是卻十分漂亮的蛇頭之上。
“……紫彌,你可有想我嗎?”
蛇頭微動,然後在鷹飛的呆愣之下,原本還盤著十分緊密的蛇身卻是湧動了一下,只覺得眼前紫光一閃之後,夜獨舞的手下現出一個一頭紫發並且身披紫袍的年輕男子,仍舊倦縮成一團,男子並沒有睜眼,只是被夜獨舞撫著的頭卻微微動了一下。
“公子,你這次……要收了我嗎?”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暗啞,同時一種溼滑的陰冷氣息散了出來。
夜獨舞仍舊柔柔一笑,卻未鬆開自己撫在男子頭上的纖手,“此行,我把小蝶兒帶了出來了,你可要見他一面嗎?”
倦縮著的身子一挺,男子並未睜眼,可是卻準確無誤的迎上了夜獨舞那泛著柔軟笑意的眼眉之中,那是一張很美麗的臉,可是卻泛著莫明的青白,給人一種極度病態的壓抑。
微微勾起的淺笑中帶著一絲輕諷,紫彌復又垂下了頭,倦縮了起來,“小蝶兒……晚塵?……呵呵……那隻小蝶兒可是怕我怕得要死,你就不怕他向一千年前的那次一樣傷在我的手中嗎?”
“你這孩子,就是一張嘴不饒人,別人不知你,我還不知嗎?當年之事錯不在於你,那隻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和他解釋一下,如何?”
身子柔軟無骨,紫彌倦縮在一起的身子有著一種怪異的美感,他猛的咧開了嘴,轉過頭,吐著舌子,脖子微微一扭間,輕柔的舔弄起夜獨舞那沒有收回的纖手之上,“公子,紫彌長這麼大食過許多人之血,可是卻從來沒有食過你的血呢,餵我一滴可好。”
看著那舔在夜獨舞纖手上的舌尖來回的滑動帶起的晶瑩,鷹飛只覺得自己的喉頭越發的幹了起來,那一瞬間,心頭莫明的浮過一抹連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渴望出來,真的好想也這樣嚐嚐當自己舔過之後,會是怎樣的一種滋味出來。
秦隱伸手一按紫彌的頸上,止住了他欲攀上夜獨舞身上的舉動,“紫彌聽話,莫要在鬧公子了。”
紫彌緩緩滑下,然後便鑽進了他的懷中,尋個溫暖的姿勢窩了起來,“雪寒峰上曾經留有傳言,公子的血是還魂血,如若食了一滴,便可……”
滲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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