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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好歹,想要逼宮,也要看賢妃的老父和哥哥肯不肯才行。”想到此處,他有些得意,打賞了那名太監,便命樂師繼續鼓樂、宮女繼續跳舞。
但他還沒有從劉敏之那裡得到實質性的助益,又有另一名太監滿頭大汗、急衝衝地跑進了大殿,跪倒在訝然而止的宮女中間,對著主位的鳳熠晨大叫道:
“太子殿下,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
樂聲嘎然而止,鳳熠晨興致盡失,不禁重重地哼了一聲,道:“萬大的事也不能這麼急躁,身為太子東宮的人怎麼能失了禮數?”
太監面色發青,冷汗淋漓,趴在冰涼的地面上渾身顫抖,道:“是,是,奴才受教。”被鳳熠晨一打岔,他停下來一想,便覺得害怕不已,因為等會兒他將這件事說出,只怕就要遭殃了。
鳳熠晨得了滿足,頷首問:“什麼事啊?”
太監面無人色地道:“請、請殿下摒退、摒退左右。”
鳳熠晨神色一沉,拂了拂袖,身旁的美人乖巧地隨著眾人退了出去。等到殿門合上,他道:“你現在可以說了。”
“回殿下,不知坊間為何傳出殿下陽事不舉的流言,聖上大怒之下,命宮中太醫前來東宮會診。奴才是回來報信的。”
鳳熠晨猛地從椅上跳了起來,怒道:“這麼緊急的事,你現在才告訴孤?”
鳳熠晨面色陰沉不定,在殿內不斷走動。這個秘密他連最心腹的劉敏之也沒有說,診治過的大夫都死了,“臨御”過的宮女也已一一滅口,為何還會洩露了出去?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
他已然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但無論如何,他都要查出是誰洩露出去,他要讓這個人生不如死。
“流言究竟是從哪裡散播出來的?是誰告到父皇那裡去?”
“回殿下的話,流言是利用壁書散佈的,是諫議大夫謝安謝大人將此事告到皇上那裡去的,謝大人已然死諫而死了。”
“死諫?要將孤趕下太子之位麼?”鳳熠晨冷笑一聲,他知道那個謝安不過是真兇的棋子罷了,就這麼死真是便宜了他。鳳熠晨走到食案前從底下抽出佩劍,拔劍出鞘,走到太監身前,不等太監大叫出聲,已一劍斃命。他見太監已然死去,隨手扔掉長劍,開啟門正要命人把屍首處理掉。
誰知道一開殿門迎面便是一襲明黃龍袍,再朝上一看,父皇的臉烏雲密佈,雙目冷峻地看了他身後地上的死屍一眼,看都不看他,只開口說了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太子失德,把他拿下”
鳳熠晨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被侍衛夾持之時,他看見跟在父皇身後那一個熟悉無比的背影。這時,他才恍然大悟,不禁咬牙切齒地吼道——
“鳳輝陽,是你原來是你害我”
第一百零四章、眾望所歸
鳳熠晨陽事不舉之疾,終於得到了證實,翌日,皇帝公告天下,以太子失德惟有,廢為懿王,終身不得離開府邸。但太子之位尚懸而未決,然而百姓都知道,除了大皇子之外,皇帝已然別無人選。鳳熠晨倒臺之後樹倒猢猻散,連他的心腹劉敏之、王玉衡等人都轉投再鳳輝陽門下了。一時間,鳳輝陽由不受待見的皇子變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這一切,似乎都與李元熙一家無關。只因為唯一有機會高中的李元俊因為被打得重傷臥床,錯過了秋闈,因此劉氏對李敖的恨意已然登峰造極,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正因為她有此需求,當鳳臨淵派出去的人易容成她的近身丫鬟紫荊,故意在言談中透露,最近王府大街來了一名裝束怪異的西域怪人,用手裡亂七八糟的藥粉拉著過往行人要求替人治病,不讓他治就恐嚇說要殺了他,她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其實他不過就是說說而已,他哪裡敢殺人啊?”“紫荊”笑了笑,打了個圓場便岔開了話題。
可是不久後,這一片區的人陷入了恐慌。
只因為,在這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裡,那些曾經被西域怪人攔下,又當街打罵過這個怪人的人,全數死了。然而這些人死法各異,就算死者家人告到官府,仵作也驗不出有什麼不妥之處,完全沒有人為的跡象。那個怪人依然逍遙法外,所有人都避著那怪人走,大街上的店鋪都關了門,整條王府大街水淨鵝飛,死寂一片。
有“紫荊”在,這件事自然也傳到了劉氏的耳朵裡。劉氏便讓“紫荊”去問一問這怪人,讓他治一治李敖那自作孽不可活的病。“紫荊”磨磨蹭蹭一副害怕的模樣領命而去,到了晚上帶回了一包藥粉,並將藥粉的效用告訴了劉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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