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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什麼不實的訊息……我李元熙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她站起來,對他拱一拱手:“那麼,在下告辭了。”
鳳臨淵只覺得她一動不動還好些,她一動一說話便破壞了想象,只好無奈的說:“這就走了?眼下快二更天了(晚9時),你怎麼走?不如留在這裡過夜?”
“不必了。幾錠疏通銀子在下還是出得起的,不必相送,告辭。”說完快步而去,在外間席面前頓了頓腳步,看了眼劉敏之方出門離去。
鳳臨淵眼光跟著李元熙的背影遠去,完了落在劉敏之身上,他輕動長睫,摸了摸下頷:“唔,不急不急,有的是連本帶利還回來的時候。不過在此之前,得好好改造改造才行啊。”
他施施然走回席面上自斟自酌,也沒有再叫美人來助興,看著窗外月光如水,分外怡然。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有人敲門。得到允許後,一名婢女推門進內。
“鳳少,李公子吩咐奴婢們將醉酒的兩位公子扶到廂房裡歇息。”
鳳臨淵點點頭,任由她叫人進來將人扶走。完了那奴婢正要告退出門,他把人叫住:“他人呢?走了麼?”
“回二爺,人還未走呢。”一把清清糯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鳳臨淵眯了眯眼睛,朝門外看去。一名絕色女子笑晏晏的站在門邊,趁著朦朧月色,如同一朵黑夜中悄然綻放的幽蘭,孤芳自賞之餘卻意外的風情萬種。
“不伺候你的主子,過來幹什麼。”鳳臨淵的聲音由溫柔轉冷。
“二爺,您這麼絕情奴家真傷心呢。莫非二爺真如十四號所說最近更偏愛兒郎?”
鳳臨淵冷哼一聲。“你也未免太放肆了。真當我不敢治你麼。”
女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懼意,嫋嫋娜娜的欠身賠禮:“請二爺息怒,是主子有請。”她頓了一頓,見鳳臨淵一點要動身的意思也無,便又加了一句。“那一位,也受邀了呢。”
鳳臨淵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起身出門,女子暗自鬆了口氣。
晴香房內,半人高的碧玉香爐那鏤空雲紋五竅正生著青煙,一室蘇合香的香氣,飄渺得如同身在夢中。三更將至,世人皆在夢中酣睡,這裡卻有三人端坐一堂,不知在說些什麼。
李元熙換回了男裝,向正座的人見了禮,落座於下首,和落座在對面的鳳臨淵大眼瞪小眼。因為懷疑媚香居是狐眼的據點之一,她本來不想久留,一換上男裝便想立刻離開,卻被人攔了下來。想必正座的男子就是那位皇子了吧。李元熙不認得什麼皇子,只是剛才見禮時那驚鴻一瞥,便只覺得那人相貌不突出、也無氣勢,除了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讓人印象尤深外,也就是平平無奇,壓根沒有半點皇子的架勢。她感覺很詫異。這個皇子實在是太普通了。
“這位想必就是敖王府的大公子了吧?果然一表人才。你可能不認識我,這麼說吧,臨淵是我的叔叔,我叫鳳輝陽。”他說。
“見過殿下。殿下過獎了,元熙實不敢當。”
李元熙隨即在心中飛快盤算:這個鳳輝陽不是皇后所出,卻最年長,鳳朝素來奉行立嫡不立長之祖制,若無嫡出便遵照“兄終弟及”一制,自開朝至今已沿用數百年,為的就是絕庶孽之窺箭,塞禍亂之本源。但這也不是絕對的。眼下大皇子暗地裡這般活躍,顯然已包藏奪嫡禍心。如此一來,若要窺避禍端就得趁早作準備了。
“你家和劉丞相一家是姻親?”鳳輝陽一問讓李元熙驚出一身冷汗。他這麼一問,顯然已經將主意打到了自己頭上。
李元熙心下暗驚,卻不動聲息地答道:“回殿下,劉丞相乃元熙嫡母劉氏之父,嫡子元俊外祖父也。”這些事鳳輝陽哪裡不知,不過是想讓她對自己表忠心罷了。她如此回應,也是想提醒鳳輝陽,她不過是個庶子,找她沒有用,讓他省省力氣。
鳳輝陽挑眉,黯黑的眼睛抬了抬。“你這話回得可笑。李家就是李家,還分什麼嫡庶?反正就是一家的人,到哪裡都是牽連在一塊兒的。世人只知你是李家的兒子,劉家是你李家的姻親,哪裡會分他劉家是庶子的姻親還是嫡子的姻親。”
圖窮匕見,鳳輝陽的意圖李元熙總算明白了。他這是要借她的手,讓劉家死心塌地的倒向他這一邊。
她看了眼靜坐一旁的鳳臨淵,說:“殿下說笑了,元熙怎麼能與嫡子相比呢?那簡直是有如雲泥之別啊。”
鳳輝陽察覺到她朝鳳臨淵看去,也瞟了他一眼,介面道:“元熙如此丰神俊逸,切莫妄自菲薄了。十五日的賞花宴,能受公主青睞也未可知。”
李元熙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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