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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才道:“元熙,你實在太可愛了。我不過是輕輕碰一碰,就已經那麼大反應,真不知道為什麼前一次抱你、吻你,你卻反而成了木頭娃娃了呢。”
李元熙的臉刷地一下紅個透徹,低下頭來狠狠地道:“你夠了,你再說這種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鳳臨淵看著她的男式髮髻,目光微微一黯,偏過頭去見已經差不多回到自己所住的院落,便道:“元俊醉得不省人事,看來今晚都醒不了啦。待會我讓月香先給你上課,呵呵,我想你不會介意多一個人在旁觀摩的吧。”
李元熙已經被他耍得沒什麼脾氣了,當下說了聲“隨便”便跟著他一同回到屋中。
如若李元熙事事都要斤斤計較,那麼她也不會把家族的生意擴充套件到如今這個地步,面對鳳臨淵,一樣是這個道理。她之前因為不甘心任他操控,企圖在短時間內反撲成功而反倒使自己失卻冷靜,但隨著她與他的接觸日漸增多,她也逐漸琢磨出此人的一些行事思路,再加上近日不停思考應對計策,她已經回覆了往日冷靜。如今不是時機,只能暫時在他身邊恭順潛伏,慢慢掌握此人的弱點才是正途。
鳳臨淵時不時地觀察著李元熙的表情,察覺到她的目光平靜如深海,竟有些深不見底,愣了須臾,不覺心內冷笑,朝她身旁挪去一分,正要對她上下其手。忽而珠簾捲動,一條身影迤邐而來,卻是月香回到了正屋。
月香一見鳳臨淵挨著李元熙站著,微微一驚,不過很快便滿面笑容地施然走近他二人。
“二爺,李公子已經安頓好了。”她說罷,美目顧盼朝李元熙看去,眼中異彩連連。
見她如此肆無忌憚,李元熙坦然受之,但心底多少有些納悶。這時鳳臨淵道:“既然你已回來,這便開始授課吧。你先教這位李大公子。”
第五十章、授舞 樂師和侍人如貫退出了房間,走在人群中靠後面的一名年輕樂師稍稍緩步,落在了眾人身後。他奇怪地回身看了看緊閉著的房門,此時走在最後的老樂師察覺了異樣,挪動到他跟前。年輕樂師見狀愣了一愣,想了想才低聲詢問道:“羅老,讓月香小姐單獨和他們呆在房裡會不會有事?他們躲在裡面到底想幹些什麼啊?”
老樂師臉色一沉,沒好氣地道:“這些達官貴人的事是你這個小小樂師能管的?與其擔心月香還不如擔心你自己好了。要命的話就趕快收起你那好奇心,要再讓我聽見你說一句多餘的話,你就別指望繼續留在媚香居了。”
年輕樂師一陣咋舌,掌了掌自己的嘴,悻悻然地說了幾句討好的話,老樂師才緩過臉色,努了努嘴示意他跟緊了自己,快步追上前面的人群。
聽到外面的人聲逐漸遠去,鳳臨淵回過神來對李元熙道:“他們走遠了。這下你可以開始學了吧?”李元熙聞聲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月香道:“月香小姐,這件事還請你為我們保密,畢竟男子女服跳舞若傳出去對名聲不好。我是不太要緊,但連累了元俊名聲受損就不太好了。”
月香頷首道:“請李公子放心。”
“你兩兄弟當真是兄友弟恭,元俊有你這樣的哥哥實在是讓人羨慕呢。我的哥哥若能有你一半的好,想必我也不會有今日成就了。”鳳臨淵語畢,怡然望向李元熙。李元熙皺眉,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褒揚她。
這二人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而月香真可堪稱為解語花,見這時氣氛有些尷尬,巧笑倩兮地道:“不知道李公子可否借摺扇一用?”
李元熙默然將自己的摺扇遞到她手邊,月香謝過,雙手接住摺扇緩緩開啟。扇面上畫了寥寥幾叢墨竹,清淡宜人。再翻到另一面,其上題了一首七言絕句,詩曰:“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竹石》清·鄭燮)”看罷,月香緩緩合上扇面,笑道:“李公子這把摺扇意境高遠,乃珍品也,不知出自何人手筆。”
李元熙道:“實不敢當,是在下拙作。”
月香又讚了幾句,見李元熙面上有惑,便解說道:“公子乃堂堂七尺男兒,要公子跳女子柔媚之舞,未免有些強人所難。故特意排練了一曲扇舞,舞步簡單易學,且既柔美又不失男子謙謙之風。”
李元熙笑道:“月香小姐果然蕙質蘭心,此舞一聽便甚合我意。如此,就有勞月香小姐了。”說罷朝她一揖。月香忙回了一禮,一整容色道:“月香乃一名舞者,在舞之一途,慕求盡善盡美。因此在授舞期間,如月香有得罪之處,萬望公子見諒。”
授舞以先,兩人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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