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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唇，委屈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祈言……你是祈言……”

幾乎是瞬間，祈言從剛剛的憤怒，竟然開始心軟。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對歌兒太嚴厲了？她被下藥，也並非她自願的，不是嗎？

“歌兒，我只問你一句，你好好回答。”祈言微嘆，緩緩閉上了眼睛，“以前我說你若不愛我，我定然將你囚在身邊，不放你離開。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若還愛我，我就不會放手。若你不愛我了，”祈言頓了頓，喉嚨有些啞，“我放你走！”

“……”鳳歌身體上不舒服，但依稀可以聽懂祈言的話，她歪頭想了想，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只好用力的晃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祈言道：“歌兒，你，可還願意？”

可還願意留在我身邊……

可還願意愛我……

可還願意……

鳳歌咬著唇已經開始出血，她很難受，卻得不到緩解，又被祈言逼問這麼難以回答的問題，自然一個頭兩個大。

“祈言……”鳳歌輕聲啜泣著，“祈言，我難受……祈言……”

祈言很不忍心看著鳳歌這個樣子，但是他想要一個答案，若是鳳歌真的不愛他，他定然，不多做糾纏！

“回答我，歌兒！”

“祈言，”鳳歌默默的仰起臉，望進祈言的眼眸深處，“我說了，你會陪我嗎？”

我說了，你會陪我嗎……

祈言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低聲道：“會。”

“好，”鳳歌淺笑，抬手去扯祈言的衣襬，“鳳歌愛你，天荒地老，矢志不渝。”

話音剛落，鳳歌只覺一個身影朝自己欺壓過來，熟悉的味道瞬間將鳳歌包裹。

“祈言……”

某女瞬間化身狐媚，上去就扯祈言的衣領。

祈言此時心情不錯，大有調弄鳳歌的意思。他也不急，擺著手讓鳳歌為他解衣，看看鳳歌到底有多少能耐。

而鳳歌，急迫的心情讓她有些尷尬，但是一想到祈言這樣一個人間尤物擺在自己面前，也就將什麼邏輯道德臉皮羞恥放一邊了，不吃白不吃嘛！

可是，這個衣服怎麼那麼難脫？

鳳歌解了好久都沒有解開，她有些受挫，眼淚積蓄在眼裡，一觸即發。

“祈言……我解不開……”

鳳歌的聲音很小，像蚊子哼哼一樣，但穿入祈言耳中，卻像一隻小手在他心頭撓啊撓，撓啊撓，撓的他心癢，身體也癢。

“再試試。”祈言的聲音也很沙啞，但是還是帶著慣有的磁性，此時比以往更加誘人。

又解了一會，還是沒有成功，鳳歌開始抹眼淚了，“祈言……你欺負我……”

雖然知道鳳歌是假哭，但祈言還是有些心疼，他抬手捏著鳳歌的下巴，輕輕吻上去，輾轉反側，將鳳歌的眼淚吻去。

鳳歌看到祈言開始行動，這才哼哼幾聲，稍稍滿意。

祈言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只是他此時並不想那麼快滿足鳳歌，反而要慢，很慢，慢到鳳歌抓狂，慢到她快要崩潰！

誰讓她敢折磨堂堂祈言神君的，嗯，承受代價吧！

很快，鳳歌就不滿足祈言的摟摟抱抱，她有些著急，攀上祈言的脖頸，將紅唇湊上去，橫衝直撞的誘惑祈言。

祈言不動聲色，只是承受著鳳歌的熱吻，不做任何回應。

這可急壞了鳳歌，她越來越強烈，兩人牙齒碰在一起，不時還會磕出血腥氣。

但是鳳歌不管，她想要，迫切的想！

終於，祈言的沉默讓鳳歌開始發慌。她離開祈言，戰戰兢兢的問道：“祈言……你不愛我了嗎……”

愛，怎麼會不愛！

“祈言……”鳳歌抱著他的腰，埋頭在他的胸膛裡，“祈言……你愛我，好嗎……”

好，我愛你！

祈言捧起鳳歌的臉頰，狠狠的吻了上去。剛剛鳳歌跌跌撞撞碰出來的傷口還沒有好，此刻又重新裂開，將二人的口腔染上濃重的血腥氣。

祈言的吻很熱烈，但是相較於鳳歌的生澀，他的吻更有技巧，引導著鳳歌，讓她情動不已。

鳳歌被他吻的有些窒息，雙手伏在他的胸膛上，想推開他，卻又留戀他的味道。

“歌兒……”祈言喚她，聲線性感到讓人沉淪，“歌兒……”

鳳歌深深呼吸幾次，這才有命回道：“我在……我在！”

“歌兒，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