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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說,“就是怕他們不學。他們學到了,就會買我們家的醬菜。我們賣得便宜本來就沒多賺錢。他們自己做鹹菜泡酸菜的話,北京城裡的菜一定是貴過我們這裡的。我們專門做泡菜的,怎麼樣成本都低過酒樓做泡菜的。我們用的材料好,口感好。那些他們比不上的。並且我們包裝好,顯得多高檔啊。”
定姑嬸嬸想到那麼多人都吃自己的酸菜,雖然是自己的哥哥在經營,不過哥哥已經來信說賺的錢分一成紅利,這次是怕鹹菜鋪子以為賺了很多錢提價,才只讓捎了五百兩銀子過來,其他的錢都存著呢,想著就笑得合不攏嘴來,“是啊。鹹菜雖然賺得不多。勝在穩定,比較起來,就好象襲爵一樣,旱澇保收。”定姑嬸嬸又擔心的問,“你們家自己也可以賣鹹菜的啊?”
江容說,“不是每家都能賣的。嬸嬸你們家就沒賣啊。是俊風的舅舅在賣。我們家少賺點有賺就好。我們兩家在京城合夥開片小飯店吧,比開其他的店花錢少,賺的是辛苦錢。只要俊風舅舅多幫襯點,應該也不會出事的。俊風舅舅有能耐賺大錢,照顧著我們兩家賺點小錢就好。”在這個年代,有命賺錢沒命花錢。江容要的是家人有穩定的收入,不要煩著自己。自己有穩定的收入,趕快長大,遊歷天下。前世去看敦煌莫高窟,才看幾十個洞,這一世,一定要在那裡住幾年。仔細的一點點的去看。在塞外縱馬放羊,天天看漫天黃沙也是不錯。等厭了就換地方待著。再去四川待著,一座山一座山的換著住。
但是現在總還是小啊。這家裡才幾間房。江容很不喜歡同別人睡一間房。尤其要麼是與父母睡一間房,要麼是與哥哥睡一間房。雖然還是小孩子。但總是要大的啊。幸好,幸好出來了一個四海雜貨,可以有地方搬出去,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老天爺對江容終是不薄。江容想來想去是沒有什麼可以被四海雜貨利用的。江容對政治是沒有任何興趣的,也沒有興趣拯救他人。
人貴自救,就象麗敏不是選擇去北京自己努力麼,沒有選擇哭泣與淚水,麗敏長得美,可是還這麼沉靜勤勞,比那些賣身葬父的男男女女可強得多。鹹菜鋪子的人,也是自強不息,靠自己的手過活,忙不過來時,也不哭訴啥,他們不比別人佔優勢,於是,其他的人也沒有資格說老天爺對自己不公平。瓜爾佳氏,一直沒有錢,可也把四個孩子都養得健康漂亮,日子也過得紅紅火火,沒讓人看輕,用最簡單最便宜的材料做出美味,江容覺得這家的孩子都還好,沒有見到吃的就眼冒綠光或是哭著賴到地上去,可以想見,做母親的是費盡心思的餵養著孩子們,想到這裡,忽然江容就心軟了,在心裡輕輕的對自己說,那麼,就讓她以後不再為錢財操心吧。
瓜爾佳氏回來了,說同往年一樣送棕子送餑餑送酒。
定姑嬸嬸說起要同瓜爾佳氏在京城合夥開小飯店的事。
瓜爾佳氏擔心的說,“都沒人在京城,沒人看著。”
定姑嬸嬸說,“不怕,麗敏就在京城啊。這個鹹菜鋪子麗敏不也才去過一次兩次麼,她給你記的賬,多清楚啊。我們家沒一個人在京城啊,我都不怕。”
瓜爾佳氏還是擔心,“我們家不象你家俊風有個好舅舅啊。我們沒有底子,沒有銀子的。再加上麗敏一個女孩子,管那些不好吧。”
江容撲到瓜爾佳身上說,“額娘,麗敏身上有錢的,我問明拙借錢了,上次的貨款多給了一份給麗敏了。以後麗敏賺了錢再還的。等麗敏還了錢了,那鋪子就是麗敏和多尼的。不還錢鋪子就是我的。”
瓜爾佳氏大驚,“那麼多錢放在麗敏手上。她一個小孩子。”
江容說,“那把錢放在哪裡呢,額娘,你昨天分的錢我都覺得不能放在手上,得買地,就在城外買地,種菜,菜送到鋪子裡醃掉,等回京時再賣掉。書上有寫怎麼種菜種糧食的。”心裡加一句,難道拿錢去活動當官麼,當了小官就真是小命不安全了,荊州駐防年年都會抽人手出去鎮壓暴動。全家人都有命回京城就算不錯了,駐防三年輪換基本上換是當官的,當兵大多穩定,其實如果不是這裡年年都得出兵打仗,江容倒希望這一家一輩子都在這裡算了,不用去北京城受氣。
定姑嬸嬸說,“是啊,俊風舅舅也是說我攢的錢不要放在手上,免得俊風他阿瑪被喝酒敗光了,在京城開個啥鋪子,或是買地。我尋思京城的鋪子和地都貴。又沒人看著出產肯定不多才沒買的。”
瓜爾佳氏琢磨著,悶悶的說,“不能在這裡置產的。”
江容說,“我老早就想一個人住一間房了,想睡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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