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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是責備的語氣。
那被喚叫尋歡的黑瘦男子也調過來,不屑一顧的說,“小小姐真是眼光不好,居然看上這樣一個繡花枕頭。”這黑瘦男子雖然黑黑瘦瘦,但長得極結實,一雙大眼褶褶有神,光彩四溢。
張滿娘恍若無人的替朱玉堂拭汗,“我以為我**你都無所謂的,留話什麼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此時阿八嫂子過來衛記這邊拿東西,看到那個黑瘦男子,立刻拿著端菜的托盤對著他沒頭沒腦的打起來,打得他抱頭鼠竄。
看著朱玉堂滿心歡喜。
現在完全是阿八嫂子暴打那男人,給朱玉堂狠狠的出了一口氣。那儒雅男子是張滿孃的哥哥張慧生。
張滿娘臉色緋紅的責備朱玉堂“你剛才為什麼要打我哥,這是我哥張慧生。”
朱玉堂微笑,“我以為你是因為他才離我而去的。我很傷心。”張滿娘立刻就不怪朱玉堂了。
那黑瘦男子是張慧生的手下李尋歡,他的原名也不是這個,他家境算小康,薄有家產的小地主,結果父兄過世後,他敗光了家產,後來看嫂嫂帶著侄兒侄女們辛苦勞作。他一咬牙出去撈生活。銀子全攢起來給嫂嫂了。
張慧生審視的看著朱玉堂,朱玉堂毫不示弱的不理他,只是同張滿娘講話。
張慧生表示不贊成朱玉堂與張滿孃的親事。
十二三歲得時候,有個男人調戲他,朱家沒有把對方如何,只是接受了道歉,那時起,他就決定了要做一個明白的人,該愛就愛,該怎楊就怎樣。他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在親人的淚眼和善意的謊言中,一直呆在家裡,家人到頭來護不住他,帶給他深深的傷害。
而他只是想遵循真實的自己,真實地活著。
朱玉堂表示即使張滿娘沒有嫁妝,他也會好好的同她在廣府過日子。
第二百六十四章 試探
張慧生早就細細的讓桃子講過朱玉堂與張滿娘認得的一切經過,他對自己妹妹當然不會說啥,喜歡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當然得費盡心思弄到手。他對張滿娘這種一看到就立刻準備動手,歷盡種種挫折不氣餒表示了讚揚。
不過天天聽張滿娘興高采烈的同講朱玉堂如何如何,張慧生就不想讓朱玉堂太好過。這頭次見面為了避免桃子在一旁暗示,張慧生不肯帶她過來,而是帶來了久經沙場考驗的李尋歡。
張慧生沒想到自己妹妹口中說得美貌得象仙人一樣,柔弱得象鮮花一樣的朱玉堂居然一見自己就動手,並且還誤打誤撞的同李尋歡打了一場。
他本以為朱玉堂就是一個長得美貌的男人,張家的女人養一個男子也無所謂,不過一個拳頭硬的男人張慧生覺得更好一些。於是敢於向他伸出的朱玉堂得到了張慧生的好感。
他覺得這樣算很不錯了,最少碰到仇家時,能伸出保護張滿娘,或者有孩子時能抱著孩子跑掉,不會讓仇家一鍋端。
張慧生又坐在衛記大半天,數著進進出出的客人又覺得朱玉堂收入也能不錯。這樣一總結,他覺得基本上朱玉堂各方面都不錯,能賺錢,長得好看,能養活自己的妹子,拳頭也夠硬,還是富家子弟。
尤其最後一條令張慧生極滿意,朱玉堂出身是富家子弟這一點很重要,他不會見到一大堆金銀財寶就賣掉自己的妹子。窮人初初富起來,就很容易不知天高與地厚,時時會覺得有錢就萬能了,會沒有底線,會努力享受以前沒有享受過的東西,完全沒有一點道德束縛,張慧生偏愛出身不那麼貧窮的人。
簡松聽說張滿娘回來了,也過來看,他一見張滿娘就取笑張滿娘,“你看你走了,既不打個招呼,也不留個言,小玉堂天天擔心你,茶不思飯不想的,都瘦了一圈了。”
張滿娘被他講得滿臉通紅,站起來說要去找江容玩。
簡松又看見張慧生,便意味深長的打量著他。
朱玉堂忙忙給兩人互相介紹。
簡松坐下又取笑朱玉堂,“現在大舅哥過來看你了,你還不趕快準備好聘禮,準備好娶親的新房。”
朱玉堂傻傻的笑,“這些事我也不太懂,就成這麼一次親,滿子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簡松大笑,“天天被你們喊簡大叔,我也就厚著臉皮當我自己是長輩了,來來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聘禮同嫁妝的事吧。”
張慧生微笑,“我們都沒有長輩主持婚禮,簡大叔幫忙操辦也是好的,我聽滿子說過簡大叔熱心得很,已經幫寶珠小姐操辦過一次了。我們張家就是那酒館給滿子做嫁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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