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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託。
老頭子在成為全市人民的笑柄後一夜蒼老,加之找了我大半年未果,元氣大傷。現在基本在家辦公,平日不出門走動。想我畢業那會兒,老頭子說要從基層做起,硬把我安插到夜班車間體驗群眾疾苦。後來為了我重新認他,老頭子不得不放棄原則自毀立場,將我從離崗員工欽點上總經理寶座。一步登天,我作為公司領導班子的新貴,奉行早九晚五政策,上班絕不第一個到最後一個走、積極聯絡業務管理團隊,and……絕不在私人時間為公司多出一份力、絕不為公司多加一分鐘班。
我比不務正業吃家裡的富二代強那麼一丁點兒,又比赤手空拳靠自己的創業者差那麼一丁點兒。總的來說,我既不想讓老頭子太稱心活得太舒坦、也不想讓手下人太瞧不起罵得太尖酸。所以,回到這座頹廢的城市後我人模人樣的混了一年半。
我的特殊身份使我在同事面前多少有些高處不勝寒。我父親與他前秘書的荒唐情感史也使得我在公司的處境微妙。剛回歸那會兒我的背後似乎總伴隨著揮之不去的指指點點和訕笑。但我用行動向所有人證明,這起家族醜聞中最不受影響的是我、活得最精彩的是我。
身邊的朋友一直問我到底有無女友,我每次都故作神秘說:你看呢!
我說沒有,他們不信;我說有,他們也不信。
有?也不見你帶出來玩兒啊!沒有?你這身家不可能吧!
時間長了種種猜測謠言不攻自破,大家開始熱衷於為我介紹MM。用直接、間接或假裝自然的方式。三教九流五花八門,連搞衛生的阿婆都說她一個親戚家的小姑娘讀大三看著特純情和我特有夫妻相。我陸陸續續認識了不少灰姑娘和名媛。我是男人,我有那方面的需求。所以……愛做過,情沒有。
七天前和朋友打桌球,對方帶過來一個穿著扮相活像從日本AV片裡跑出來的辣妹,要看看我和她有沒有緣分。
我藏起心底的鄙夷,微笑說:你好,我是沈維。
辣妹把她貼著水鑽、無限閃亮的殷紅色花甲手搭在我肩上,同時用哥倆好的語氣爽朗大笑說:噢呦你就是沈維啊,早聽說你大名啦,我叫趙曉雅,你叫我Sofia就行了。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這是第一個讓我落荒而逃的女人!
藉口有事先走時我斷然拒絕了辣妹要和我交換手機號的提議。車啟動不到5分鐘,朋友便來電破口大罵我沒風度。我懶得多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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