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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在這一片雪白的世界中前行,雖然目標很渺茫但嚴莫寒相信這個世界有奇蹟。只要攀上雪山的頂峰,那裡就是冰山了,也許‘天傾’正在上面等他呢,嚴莫寒如是想著。
雪山上的溫度是奇低的,雖然嚴莫寒穿了厚重的衣服但仍抵不了這嚴寒的侵襲,整個人幾乎縮成一團。但這嚴寒是打不倒堅毅的信念的,莫寒還是艱難的向上攀登著。
突然間,咔嚓一聲,只見雪山上出現了一條裂縫,接著,巨大的雪體開始滑動,似一條直瀉而下的白雪龍,騰雲駕霧,呼嘯著,聲勢凌厲地直奔莫寒而來。瞬間莫寒便被捲入了這白的雪龍中,片刻之後莫寒發現自己的身體被雪壓住了,慶幸的是頭部仍在上面,他試著動了動手,還好沒有被壓實。莫寒用手扒開身上覆蓋的雪,一下一下手都凍得沒有了知覺,可是他沒有停,他知道如果在這裡就被打倒的話自己就不配去愛雪兒了。終於在天黑之時讓自己逃出這積雪的包圍。還好身上備有乾糧胡亂的吃了一口,繼續向上攀去。
雪兒的心忽然好痛,一種莫名的感覺席捲而來,直至天黑之時才稍有緩解,大家都嚇壞了,醫聖也說不出為什麼,因為雪兒的身體一切正常。可雪兒自己知道,那也許是心靈感應吧,她知道莫寒一定遇到了危險,自己可以放任他不管嗎?心情十分的矛盾。
“雪兒,別擔心莫寒,如果他不再回來,那麼他沒資格愛你。”李弈的聲音在雪兒耳邊響起,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
“八哥,他可能有危險。”雪兒看著李弈,眼中承滿著擔憂。
“他是個男人,他選擇了你就要有能力保護你,如果他保護不了你,那麼他就算活著也不可能會快樂。”李弈知道自己兄弟的想法,也知道如果是自己也會選擇一樣的方法來保護雪兒。
“他會沒事的是嗎?”雪兒將自己最脆弱的樣子呈現給李弈,是因為李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如果他是個男人,他就會回到你身邊保護你。”李弈給了她肯定的答案,雪兒笑了,原本的她就是愛笑的。
莫寒已經在這冰山頂苦等了四天了,他沒有看到任何的植物,想在這冰山上開放的想必是沒有的,他現在有些不相信這裡真的會有‘天傾’了,可是心裡另一個聲音卻告訴他‘天傾’就在這裡,只要他有信心就一定會等到‘天傾’。可是離兩個月已經時日無多了,如果沒有‘天傾’他就算回去了,也沒臉面對雪兒啊。食物已經吃完了,他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可是好不容易上來,他是不會這麼輕易就回去的,可恨的是這裡沒有一樣能填飽肚子的東西,任他武功蓋世也是莫可奈何,到底要怎麼辦呢?
第五天了,莫寒沒有了食物,體溫也在下降著,這山頂的溫度低得能凍死人,幸好莫寒內功深厚,否則早死在這了。‘天傾’還是沒有出現,這讓他的心情宕到了谷底,不知道‘天傾’會不會出現,如果‘天傾’不出現那麼他就在這一直等下去。
第六天,莫寒勉強用內力保持著自己的體溫,可是意識卻有些煥散了。
第七天,莫寒知道自己可能會挺不下去了,他用盡力氣咬破自己的手指,扯下衣服的一角,在上面寫著:此生無緣,來生再續。迷迷糊糊中看到手指的血滴落在白雪上,似一朵盛開的牡丹,紅得奪目。漸漸的那血落處竟發出一簇小芽,嫩綠的葉片,一點點的綻放。隨著葉片的綻放,那葉子竟然泛著淡藍的光澤。莫寒看到此景,驚覺這可能就是‘天傾’,頓時激起無比的勇氣,慢慢守護著它開放,最後葉片上隱約能夠看到‘天傾’二字,莫寒高興極了,採了‘天傾’便往回趕,希望兩月之期還來得及。
醫聖今天把所有人召集在了一起,包括思強。
“牡丹丫頭,還有幾日就是兩月之期了,我想那姓嚴的小子是回不來了,你也該準備嫁給我兒思強了。”醫聖無比嚴肅的說著。
“兩月之期未到你又怎知他回不來?”雪兒反問著,雖然不想面對這樣的事,可是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嚴莫寒現在到底怎樣了。
“牡丹丫頭,還有幾日的時間,我也著手為你們準備婚事了,免得到時候太倉促了。”醫聖不理會雪兒的說辭,自己安排著。
“爹,您說讓我跟牡丹成親嗎?”思強不明所以的看著醫聖。
“思強,牡丹丫頭是爹給你選的媳,你喜歡嗎?”醫聖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知道他已命不久矣了。
“爹,我不會跟牡丹成親的,牡丹的心不在孩兒身上,孩兒要她的人有何用?”思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