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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上哪裡了?”
“這個小的怎麼會知道,可能是去找朋友了吧,大公子一早出去,要到下午才會回來呢。少爺,不是說他們要請廚娘嗎?怎麼這都三天了……”
“廚娘是那麼好請的?”不等他說完,孫鵬就道,“一個合適的廚娘自然是要費些功夫的。”
他說完,就不再理會侍墨,轉而去想劉文天天出去到底是見誰了,難道是王普縣的?但怎麼沒聽他們說呢?孫鵬有些落寞,有一種自己被排斥在外的感覺。其實劉文只是天天出去溜達了,當初他到華安的時候可是溜達了好幾天才定下了那處房子的,現在他雖然不用找房子了,但總要看看這京城風物的,他本來是想做這個時代的徐霞客的,但看他這暈車暈船的身體,他也有點猶豫,這次考後,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再來京城,若只是天天在家閉門看書,那卻是太遺憾了,而且這京城的吃食對他也很有吸引力。
他不是個吃獨食的,可是鄭定輝天天晚睡晚起,他自然不會等他,而且據他觀察,這京城,這京城最出色的吃食就是小吃,而這小吃中最出色的,就是一早一晚的兩個市了。
第六十三章
此時一早一晚還算是涼快的,劉文想了想,就把晚上的夜市給排除在外了,說起來夜市上的種類還是多些的,但第一,經過一天的蒸曬,晚上還是有熱氣的,第二,此時又沒有冰箱,劉大秀才很擔心那肉製品不夠保鮮,而且,雖說他是報著來試試的目的考舉人的,但從內心來說,還是想考上的,所以他一天中,總要拿出一定的時間看看書,練練字。
就這麼悠哉的過了幾日,劉文天天吃吃喝喝,悠悠逛逛,順帶打聽打聽行情,然後在這一天,他找到了孫鵬,問他對廚娘可有什麼要求,孫鵬又驚又喜,當然,他不是對廚娘有什麼期待,他雖是自出生就沒吃過什麼苦,但在吃食上卻說不上精細,這第一是因為孫家就有那種艱苦樸素的精神,第二也是因為他們家雖還不錯,卻也說不上大戶的,還沒有那種幾個主子身邊,要跟著幾個丫鬟,幾個僕役之類的規矩,所以這天天吃包餐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此時驚喜,不過是因為終於能讓侍墨閉嘴了。
侍墨不比孫鵬,孫鵬既然認為了鄭定輝坦誠,劉文君子,那就不願以小人之心去想他們,而在侍墨看來,那劉大郎也許是好的,他這個弟弟卻奸猾無比,看看他天天問的問題,不都是劉大郎給他留的功課嗎?他卻來找自家公子詢問,還說是探討研究,探討完了就回去寫,寫的是什麼,還不都是他家公子先前說的那些?
哦,合轍他家公子的東西就變成了他劉二的?而且他家公子身體已經這樣了,他還不知道收斂,依然日日來找,還端著雞湯來!想到這裡,侍墨更加腹誹,一個大男人,還是個秀才,殺雞煮湯很好看嗎?不僅煮湯,還擀麵條,那劉大郎也是個不妥當的,他弟弟這麼做也不知道說說他,反而縱容的,把他每天做的麵條都吃了,就算寵自己的弟弟也沒這麼寵的,偏偏自家公子還不知道著了什麼魔,說這才是正經的君子坦蕩蕩,如果這是君子,那他們家的老爺、老太爺又算是什麼?
他可沒見過自家的主子裡,有哪個將做飯當做君子的!
真要喜歡做飯,去到飯館酒樓裡面當廚子嘛,考什麼秀才啊!
侍墨看鄭定輝不順眼,是怎麼都不順眼,但在孫鵬看來那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雖然他現在還覺得男子,特別是一個有功名的讀書人,做飯有些彆扭,但他覺得自己的這種彆扭是不君子的,是狹隘的,所以每次看到鄭定輝做飯,他不僅不會說什麼,反而會強制性的讓自己露出微笑,而每次看到鄭定輝端著雞湯過來,他也難免是要感動的。
他不知道這雞湯是鄭定輝要給劉文做宵夜,順帶捎出來,就以為他是看自己身體不好,特意做的——而鄭定輝也的確是這麼說的,在他第一次端著雞湯上門的時候,很是苦口婆心了一番:“我知道有的人苦夏,但這夏天不是也快要過了嗎,怎麼看你,身體卻成了這個樣子,我說你也不要太用功了,就算是功名重要,可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身體。”
看他把雞湯喝了,鄭定輝又道:“其實讓我說,最重要的還是鍛鍊,你看我們村中人,天天吃的也一般,睡覺的時間也不長,還天天下地,但身體都很好,這一是因為我們皮實,第二啊,這也是因為勞動,不都說勞動是最光榮的嗎?”
“勞動是最光榮的?”這話孫鵬從沒聽說過。
“咦,不是嗎?我聽我哥說的啊。”
一聽是劉文說的,孫鵬也就想,這到底是自己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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