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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說,他也不知道劉文同不同意,想到馬上就要天各一方可能以後永遠都不能相見了,他是真難過,不由自主的,就抒發起情懷了,結果這邊還沒抒發兩句,那邊就被喝止住了。
他有些不安的站在那裡,心中想著,劉文讓他閉嘴,是不想聽他這麼說呢,還是因為他食言了而厭棄他?想到前者他心中一喜,想到後者他又不免心中一悲,這麼喜喜悲悲,也容不得他不糾結了。
其實劉文兩者都不是,他就是牙酸。也就是在這古代,他可以確定鄭定輝絕對沒有受過言情小說肥皂劇之類東西的薰陶,否則他早一腳踹過去了,男子漢大丈夫天天光說點這種話,也不覺得噁心!
過了一會兒,還是鄭定輝覺得自己有錯在先:“大哥,我……”
“我讓你閉嘴!”
“……大哥你太暴躁了。”
“你說什麼?”
“咱們馬上就要分開了,你不能連句話都不讓我說。”想到以後連面都見不到了,鄭定輝勇氣倍增,“我想讓大哥好,想讓咱們家的人都好,大哥是有本事的,可是這兵荒馬亂的,大哥一個人也是支不起來的,我會給李相請求給大哥留兩個兵,可也不知道成不成,其實就算成了,萬一真亂了,這兩人……也不見得能有什麼用處。大哥過去就教導我,人做事,要想想以後能不能承擔得起,現在這局面,咱們都承擔不起,也不知道怎麼承擔,但一家子在一起,總是一條心的,我是不行了,就想給大哥找個能一條心的幫手,我也是一心為大哥著想,大哥卻總不聽我把話說完……”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有些苦澀,眼神則很是委屈,劉文抹了把臉:“你這不是會正常說話嗎?”
鄭定輝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劉文又道:“以後別說的那麼悲悲慼慼的了,聽了噁心。”
嘩啦,一道閃電劈下,鄭定輝頓時僵化了,劉文卻沒有管他,徑自向船艙走去,他走了幾步鄭定輝才回過神,連忙叫道:“大哥?”
“李相還沒有睡吧。”
“啊?”
“我去找他談談。”
鄭定輝瞪大了眼,劉文回頭挑了下眉:“好歹我也是這大珠朝的舉人,也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只是咱們兩個留下來也就罷了,好歹也要給劉家留條根。”
鄭定輝的眼瞪得更大了,劉文不等他再說什麼,就對那邊的御林軍說了兩句,要在過去,劉文想見李思安那是千難萬難,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雖然李思安得到的是一個最好的艙室,雖然說他的艙室前面有兵士把守,但也不過是幾個通報的事,這邊報上去,不一會兒就有人出來說劉文可以進去了。
古代的船隻是無法和現在的遊輪相比的,特別是這艘急調而來的,雖然也是上等船,但就算是李思安這間最好的艙室之一,也不過只有兩米寬。
“學生劉……”
“罷了,在這船上還講這麼多虛禮做什麼,劉舉人坐吧。”
劉文坐了下來,這幾日,李思安的容貌沒有太大的變化,精神好像也沒有頹廢,頭髮卻全白了,表情神態也更高深莫測,若說過去劉文還能從他的神態中捕捉到一點什麼的話,現在卻是完全摸不著痕跡了。
劉文坐下了,李思安又道:“工部員外郎……劉舉人覺得如何。”
劉文一怔,立刻明白了這是李思安在招攬自己,員外郎看起來一般,卻是實打實從六品的官了,對於他這個三榜舉人來說,完全可以用一步登天來形容。
“李相實在是太抬愛了。”
“劉舉人一心為朝廷做事,又是有真本事的,此時又是特殊時期,完全值得破格錄取,劉舉人意下如何?”
劉文沒有馬上答話,雖然他過來,就是存了留下的心思,但李思安這麼一說,他不由得要多想想,李思安又道:“我們此去,是要到衡州,衡州州府馮林宇是我的門生,那裡離元州,倒也不遠,你若願意,可以讓人將弟妹接過去。”
“真是有勞李相費心了,只是有一事學生有些疑惑,學生自然是忠心為國的,但說到才能……”是的,那一天他和鄭定輝表現的有些扎眼,但與其說是因為才能,不如說是因為勇氣,而那份勇氣,鄭定輝那裡他不太清楚,也許是天生的,而他卻是因為見得多了。
他這兩天自己來想,他當初提的建議只能說中規中矩,若不是當初都慌了神,說不定有更妥當的點子出來,不說別的,就是那個在逃亡中只知道尖叫哆嗦的皇后,這幾日也是很有天家氣派,還專門找他致謝,無論這謝意是真是假,一個皇太后能做到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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