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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脫了外衣,此時正在解內衣,鄭定輝一進來,就愣住了。
劉文看了他一眼:“把門關上。”
其實把門開著還有點風,他也不介意在這個時候露一露,但如果他真這麼做了,恐怕明天就有人來提醒他要注意禮儀了,等到了衡州說不定更有人拿著說事。
鄭定輝連忙關上門,然後就又呆在了那兒,鄭定輝脫下內衣,又脫下褲子,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藍色棉布大褲衩,燭光搖曳,劉文白皙的身體上多了一層朦朧的黃色,鄭定輝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劉文回過頭:“你愣著做什麼?不睡?”
“啊……睡、睡!”
鄭定輝的心怦怦亂跳,腦袋一陣陣的發矇,這幾天,他是一直和劉文一起睡的,但先前劉文病了,身上的衣服只嫌不多,到了豆滿,他們一直想的,也是怎麼跑路,總之不是沒心情就是沒條件,而現在、現在……
現在這條件算是有了吧,心情、心情……
他腦中不由得浮現出鄭鈞下的一段話,那還是在上京的時候,他當初剛封爵,鄭鈞下說要給他慶賀,慶賀的地方倒規矩,可是沒吃完飯就往他身邊塞人了,他自然是不敢受的,雖然沒去求證過,他也本能的知道,若他想和劉文怎麼怎麼樣,就一定不能和其他人怎麼怎麼樣,否則就算有機會,劉大郎也會將他踢得遠遠的。
他不動如山,鄭鈞下卻誤會了:“行了,別假裝經了,有我給你把關,保準是妥當的,就算你家那位大哥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的。”
但是不管鄭鈞下怎麼說,他都堅決不受,最後還鬧的有些不歡而散,後來鄭鈞下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兄弟,你就算想玩個刺激的,也可以給哥哥說說的。”
“你別亂想!”
他這麼一說,鄭鈞下的目光卻古怪了起來,然後又偷偷的低聲道:“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什麼叫難言之隱,你以為誰都非要那樣,我不想不行嗎?”
他當時說的是很有些咬牙切齒的,鄭鈞下卻笑的更古怪了:“行倒是行,但是孔老夫子尚且說……食色性也嗎?這就證明,是人,都有這種愛好的,你別看你家大哥那麼……好好好,不說你大哥,朝中的張翰林知道吧,那是儒學大家了吧,可對這事,也熱衷的很。只要沒毛病,就都想,你可別對我說你不想。”
他當時沒搭理鄭鈞下,但過後卻為這事糾結了好幾天,他無法想象劉文想這事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可是從他自身的經驗來說,他要承認,鄭鈞下說的是沒錯的。
劉文也想,劉文也……
難道說劉文現在也想、也想和他……
從理智上來說,鄭定輝覺得這個可能不大,可是現在劉文已經脫了衣服上了床了,他們也互相表白過了——雖然劉文沒有明確說什麼,但鄭定輝也從來沒指望劉文哪一天會對他說類似的話,劉文預設了,就算是表白了。
就算劉文沒那個意思,但如果他、他真做了什麼,也應該是不反對的吧……
因為那次無功而返,後來鄭鈞下也沒有安排類似的節目,只是也許是為了開玩笑,總會帶點類似的話題,若只是他們兩人也就罷了,若還有其他人,那人也會再介面,就在這些談話中,他其實知道的也不少了。
他手上的汗越來越多,呼吸越來越粗重,劉文躺在床上,眯起眼:“你怎麼了?”
“沒、沒……”
“要不睡就出去溜達,要睡就趕快脫衣服,別忘了把燈給吹了。”
劉文說著,又閉上了眼,鄭定輝咬了下牙,脫了自己的衣服,他學著劉文,也留了一個褲衩,然後吹滅了燈。
“大哥?”
劉文沒有說話,鄭定輝不知道這是不是暗示,但他顧忌劉文顧忌習慣了,因此就又道:“大哥,我對你是真心的。”
劉文皺了下眉:“剛才對你說的又忘了?”
“我……”
“花言巧語這些東西,你留著給你媳婦說,我這裡就省省吧。”
“大哥,我絕對不會成親的!”
劉文一愣,還沒回過神,鄭定輝就纏了過來,他沒有經驗,腦袋也濛濛的,只記得去找劉文的嘴,他本就比劉文高,雖然下手的時候憑著記憶也到了劉文的腰,可是這一探頭,就親到了劉文的腦門上,這一下說是親,更像是撞,劉文字就在發愣,被這一撞之下更是莫名其妙,而這時候,鄭定輝已經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