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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真的僅僅是講和嗎?會不會還有別的什麼……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那一個後果,更不是他能承擔的。
“聖上,可要用膳?”
他正想著,就聽到一個雖還算恭敬,但卻彆扭的聲音,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長臉斜眼,臉上還有著一塊傷疤的人,那塊疤看起來猙獰恐怖,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麼燙過似的,不過這樣的傷疤,在邊軍中卻並不少見。而一般這樣的人,總是讓人敬畏的,不是敬畏這種傷痕,而是知道,會有這樣疤的人,過去都是罪犯,都是被刺了字流放下來的。
而一般這樣的人,在軍中比別人會更難過。最累的活,是他們的;最危險的活,也是他們的,傷亡最大的事情,自然也是由他們做。不過若是能熬出來,或是幹到了一定年限,或是立了大功,這字也能被燙下,這樣的人,則比那普通軍官,更能震住場。
這一點,鄭鈞下當然非常清楚,一見是他,立刻就擠出了笑容:“孫隊長。”
“聖上可要用膳嗎?”
那孫隊長又問了一遍,鄭鈞下哪有心思吃什麼東西,但是卻也不敢說不吃,他雖只是一個擺設,但身份在這裡放著,大事做不了,但閒極無聊的時候拉著人說說話,聊聊天,一般也不會有人拒絕。
按說他作為皇帝,身邊是要有太監宮女的,可安平帝當初從上京帶出來的太監就不多,後來那些人就是死的死,逃的逃,偶爾有幾個倖存下來的,覃子豪也不會將這些宮中得用的放在他這裡,因此他身邊的,就是邊軍,而這位孫隊長,就是他的飲食起居的負責人,當然,也可以說是他的監管人。
這位孫隊長,單名一個念字,據說這個字還是覃子豪幫他起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念恩念舊還是念仇,只知道也是一個傳奇人物了,過去大字也不識幾個,卻有了如今的地位,雖然他這個皇帝是虛的,封下來的官位爵位也帶著水份,但覃子豪能讓他來監管他,可見其,即使說不上是親信,也絕對是個受重視的。所以凡是他說的,他只有點頭應的,此時也是點了點頭:“那就用一些吧。”
膳食很快就端上來了,是梗米粥八寶粥以及幾樣小菜,對於一個皇帝來說,這樣的飯食有些寒酸了,但味道用料也還算講究。飯食上來之後,孫念道:“有些話,我想問問陛下,不知陛下,是否能為我作答?”
鄭鈞下一愣,目光不自覺的飄向立在屋中的兩個侍衛,孫念笑了笑道:“也不算是什麼私事了,陛下儘管回答就好。”
鄭鈞下諂媚的笑了下:“孫隊長請說。”
“我聽說,陛下先前是認識鄭定輝和劉文的?”
鄭鈞下啊了一聲,孫念又道:“不知他們兩位……在京中的情況如何?”
“也就、也就那個樣吧。”
“怎麼樣?”
鄭鈞下心中犯著嘀咕,可也不敢不說,只有把過去劉鄭二人在京中的一些事情說了,說完後,他有些忐忑的問:“這兩人……可是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不過是一些私事。”
鄭鈞下怔住了,這先前說不是私事,現在又說是私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此時,劉文和鄭定輝當然不知道已經被別人唸叨上了,此時,他們正在一起,做著冷熱武器的實驗運用。工部早先就弄出了地雷,這兩個月,又弄出了手雷,當然和後世的手雷大不一樣,可也是拉了之後就扔,扔了之後能爆的東西,自然,這手雷也和那地雷一樣,殺傷力很一般,要想起到作用,還要做上一番佈置。
不過這些東西是新事物,沈寒城這樣的老將雖也是經驗老道,能提供出一些思路,可要具體到戰略戰術上,也和其他人沒區別。全軍上下,也就只有劉文知道,具體怎麼做才能達到更大的效果,好在他也是熱兵器的直接領導人,打著觀察效果,計算資料的名義,也能站在試驗軍的旁邊觀看。
當然,說是計算資料,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計算的,此時也沒有現代的生產技術,手雷地雷雖然還會讓士兵們見識見識,但也不可能讓他們天天拿著練習,所以經常用的就是石塊和炮竹,而在這種情況下,劉文的作用,在旁人看來,就是一個擺設,兩軍上下,除了鄭定輝,也只有周琳才知道,這個天天裹著皮大衣,拿著暖手爐,還很被第七軍計程車兵有意見的文官,其實才是他們的謀士。
他們的演習,大多是此人白天看了之後,晚上回去想出來的,開始他也不知,還以為都是鄭定輝自己想的,直到有一次,他晚上有事去找鄭定輝,被告知他到了劉文那裡,他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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