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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打長輩?莫不是林小竹打了她秦氏?叫我說,打得好,那婆娘簡直是一個害人精,非得把她打得下不了床才好,免得整日欺這個罵那個,還禍害人家閨女。”
“咦,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罵了?”
“你看你看,她坐在那裡,胳膊還抬在半空中,人卻一動不動。這不是她惹怒了天神,懲罰她了吧?”
“讓一讓,讓一讓。”一箇中氣十足的陌生男聲在門口響起。
“啊,鄉正來了。”門口的眾人驚叫起來。
緊接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便走了進來,雖然身上穿著普通的短褐,卻有著跟一般山民不一般的氣勢,走路昂首挺胸的。不過他一進門,就躬上身子,快步走了幾下,避開秦氏進了門,對袁天野倒頭便跪下磕頭:“小人鍾繼祖,叩見逸王爺。”
他這一磕頭,可把門口的人驚著了。雖然大家都知道林小竹的未婚夫是位王爺,但卻沒有什麼直觀的概念。可鄉正這比里正都大的官,都對袁天野倒頭即拜,畢恭畢敬,可見他那王爺的地位有多高了。
而秦氏見狀,眼珠子轉了幾轉。
至於夏大柱和夏春燕則在鄉正進來時,就已站立起來了。見袁天野和林小竹坐在那裡,大喇喇地受了鄉正的禮,一個喜一個驚,心情大異。
“起來吧。”袁天野道,又指著林小竹介紹道,“這是軒轅公主,下個月即將下嫁本王。”
剛立起身的鐘繼祖一聽林小竹來頭更大,心裡一驚,立即又跪了下去:“小人見過公主。”
“公主?”夏大柱一家人俱都目瞪口呆。戲文裡不是說,公主是皇帝的女兒嗎?可林小竹的父母親是誰,夏大柱再清楚不過了。怎麼她這會兒又成了公主?
“免禮。今天請你來,是想託你處理兩件事。”林小竹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鍾繼祖一聽是公主的舅舅要休妻,並跟公主進京去享福,辭去里正一職,自然滿口子答應下來,無不依從。當即拿出文房四寶,寫了一份休書,讓夏大柱按了手印。林小竹接過來塞進秦氏的懷裡,然後讓雲珊去借了一輛牛車,又讓梨花收拾了秦氏的衣服首飾——她倒也沒有做得太絕,秦氏的衣服首飾,也值得六、七兩銀子,一併塞進了身體僵硬的秦氏懷裡,讓柳嬸和花嬸等人把她送回孃家去。而鄉正來處理此事,自然盡心盡力,也跟著一起去了秦氏孃家,把事情說清楚,並警告說,如果秦氏再來夏大柱家胡絞蠻纏,他便要把秦氏抓進大牢去。
秦氏被鄉正這一嚇,果然沒敢再來糾纏,賣了首飾買了三畝地,依附著兄嫂過生活。而夏春燕後來生了個兒子,卻被婆婆調教得勤快起來——懶惰就要被打罵,又再沒有孃家撐腰,自然不敢不勤快。當然,此是後話。
當晚,鄉正選了一個大家公認的正直的人做了里正。在新里正被選出來之後,林小竹便宣佈要將夏大柱和秦氏所買的田產充為夏家村的公田,宅子則做了孩子們讀書的私塾之地。公田每年出產所得的收入,作為私塾請老師的費用。村裡人聽了,很是高興。村裡有了讀書人,又有林小竹在朝中關照,沒準以後就出個秀才,到外面去當官呢。
而那天晚上,林小竹跟夏秋槐聊了好一會兒,把他孃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告訴他為了鄉鄰,不得不把他娘休了。又跟他說,如果他跟著父親到京城去,她會給他開一個店,到時賺了錢,他還可以回來孝敬他娘。夏秋槐倒跟他**和姐姐不一樣,對於林小竹的做法,很能理解。而且他不過是一個十一歲的少年,自然嚮往外面的繁華生活,毫不猶豫地就答應跟著父親一起去京城。
在梨花的安排下,大家吃過晚飯,便胡亂地湊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林小竹把梨花的賣身契給了她,又給了她一兩銀子,讓她回家去。見柳嬸家的孩子大了,生活不艱難,而且有了秦氏的前車之鑑,林小竹也知道即使她再有錢,也是救急不救窮,再不能就這麼賙濟村裡人了。所以只跟大家告別了一回,便帶著夏大柱、夏秋槐,跟袁天野等人上了路。
差不多到京城時,林小竹便讓袁四先走一步,到燕京找袁林,讓他給買上一個小院子並一個鋪子。有了先前的教訓,她現在不願意讓夏大柱父子倆看到她在京城那座帶花園的大宅子,更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很多的酒樓和點心、醬菜鋪子。人心不足蛇吞象,在一定的土壤中,人會生出貪慾並會越來越膨脹。她不想到頭來還得像收拾秦氏一般收拾舅舅跟表弟。讓他們父子倆靠自己的雙手賺錢,然後花自己辛苦賺的錢,才是最適當的做法。
袁林作為袁天野內外交接的大管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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