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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七天,夏天百般無聊地坐在桌前用一把小刀戳著水果,她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快要到達一個極限了。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知道是曹丕回來了,她也懶得抬頭去看,隨便揮了揮手錶示招呼。
“怎麼了,沒精打采的樣子。”
曹丕心情卻和她完全相反,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最近他總是很高興,夏天都開始懷疑莫非他撿到什麼金元寶了。
“好無聊啊,到底還要在這裡呆多久,我覺得快發黴了。爹還沒回來嗎?三哥,不是我想懷疑你,一天兩天就算了,時間一久,哪怕你治下再嚴,大家也會察覺不對勁的。”
夏天撐著下巴不高興地說。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完全的秘密,曹丕一反常態經常蹲屋子裡不出去,還時不時地叫人送各種東西進來,早晚會有風言風語傳出去。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
曹丕完全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坐在她身邊,仔細看了看她的臉,似乎挺滿意地點了點頭。
“修養了這麼些天,臉色果然變得好多了,昨天我帶來的那個藥膏你擦了嗎?聽說那對面板最好不過,記得一天要擦三次,不然會留下疤痕……”
“哎呀煩死了!大男人一個就不要和女人一樣唧唧歪歪的老惦記著什麼面板了行不行。我就想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夏天屬於那種典型的給她三分顏色就立刻要開染坊的角色,曹丕最近對她簡直是好到不行,於是她在語言和行為上就沒了以前那些刻意的謹慎小心。說到這個,她暗自嘀咕著曹家人果然都是抖M。看曹丕,以前對她多麼的冷豔高貴呀,不管她怎麼討好都不給好臉色。如今她就差沒跳到他腦袋上撒野,他卻總是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好像還蠻享受。切,這什麼詭異的性格。
如果知道死一次就能讓曹家少爺態度180度逆轉,夏天早就這麼幹了。
由於太過激動,拿著刀子的手一滑,在水果上歪了一下,直接戳進了夏天放在一邊的手指,要不是她及時收手,恐怕就要搞個斷指出來了。饒是如此,還是劃出了一條不淺的傷口,痛得夏天直抽氣,下意識地就把手指含在嘴裡。
“快拿出來,流這麼多血,含嘴裡有什麼用。”
曹丕板著臉呵斥了一聲,拉過她坐過來,從懷裡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按在她流血的傷口上,擦乾淨之後,又拿出一個不知道裝了什麼藥膏的小瓶子,細心地塗在上面。但是因為傷口略深,塗了一半就又開始流血,夏天眼睜睜地看著他神情自然地把自己的手指含進了嘴裡,頓時覺得全身毛細血管都要炸了。
“那個、那個——”
夏天想說上面殘留著自己的口水,可是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她半邊身體都發麻了,嘴張開又合上,愣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怎麼,很痛嗎?”
誤解了她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曹丕皺著眉頭問,夏天抖了一下,因為他竟然開始舔自己被割傷的地方。其實這麼做是很痛的,而且還不衛生,但那種又痛又癢的奇怪觸感讓夏天支支吾吾,覺得連耳朵都紅了。
“啊,那個,不要舔啦,我才擦了藥膏,手上全是藥的味道。”
莫名就感到很不好意思,夏天死命地想把手收回來。
“是嗎?唔,我看看。”
曹丕咬著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說,用力扣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收手。隨後,夏天眼睛都差點瞪出來,因為他把抓著的那隻手翻過來,手心朝上,直接將嘴唇按在了那個位置,認真地聞了幾下,最後還用舌頭舔了舔。
“呀!”
小小地尖叫了一聲,夏天不知道原來自己手心的面板竟然如此敏感,只是被舔了一下而已,連指尖都在發抖。其實曹丕的表情相當正直,就像自己在做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他舔著手心看著自己的眼神卻很奇怪,夏天本能地感到了一陣危險。
“藥味不太重啊,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會割到自己的手指。”
就在夏天張口結舌不知道應該說謝謝還是該站起來叫非禮的時候,曹丕已經神情自如地弄好了她的傷口,熟練地上好了藥並且包紮好。他的手很大,雖然手指纖細修長,可是指尖和掌心裡卻有不少因為習字練武留下的老繭,夏天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中,越發覺得不好意思。
呃,剛才那個,算調戲嗎?她皺著眉頭想。正常的情況下,不會有哥哥去舔妹妹的手指吧。
可是看曹丕一臉疑問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