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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鎖是昭雲一直帶著的,從邊城出來沒離過身。從金鎖的大小手工看來,應該是正主出生時父母為她特意打造的。
昭雲惶恐的望著玉雲眠,“姐姐這是做什麼?”她身後的菱角也慌了神,自己主子被人欺負,卻把她嚇的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碰巧荷花從外邊端著茶點進來,目睹了這一幕。她哐噹一聲,重重的把托盤放在小桌上,圓眼一瞪,叉著腰不依不饒大聲道,“玉小姐,淩小姐家裡雖說落魄了,可到底也是官家小姐。容奴婢說句不敬的話,淩小姐身嬌肉貴,不是任誰都能動手動腳的!奴婢這就去回稟了侯爺,讓侯爺做主!”
一擰身,望見菱角瘦弱的小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領,不知所措的紅著眼眶,又不敢哭,大顆的淚珠在眼裡轉啊轉的,像只受傷的兔子,可憐兮兮的。
荷花對她沒有絲毫憐憫,狠狠剜了她一眼,小聲嘟囔,“窩囊廢,主子都護不了!”
菱角聽見了,把頭埋到胸前,更加自責了。
玉雲眠兩姐弟十分尷尬的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荷花腳下不停,直愣愣的邁步就往門口去,還沒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
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商無瑕跟越人。
越人深深望了一眼荷花,說道,“沒想到這妮子還是個一心為主子的。”
荷花斂眉垂首,不卑不亢脆生生的說道,“掌家,這位玉小姐說是淩小姐的舊相識,奴婢才讓她進來的。沒想到,她竟然對淩小姐動手動腳,您瞧,脖子都勒紅了。”
說著來到昭雲身邊,扯了扯她的衣領。昭雲的面板極嫩,輕輕一碰就是道紅印,再加上玉雲眠以為一定如她所想,手上用的勁不小。
商無瑕狹長的桃花眼匆匆掃過,不置可否。
倒是玉雲眠的反應耐人尋味。從商無瑕一進門,這屋裡的任何人就都不在她眼裡了。拋下昭雲的小金鎖,細眼裡滿含笑意,理了理紋絲不亂的鬢髮,笑吟吟的站起身來膩到商無瑕身側。
“侯爺,您可來了。雲眠跟昭雲妹妹是鬧著玩呢,別聽下人瞎說八道的。再則,昭雲妹妹是雲棲未過門的媳婦,雲眠怎麼捨得傷了她呢?是吧,侯爺?”玉雲眠原本聲音不是特別嬌媚,這會兒她像是捏著鼻子說話,假的要死。
昭雲玩味的盯著玉雲眠。看她前後判若兩人的表演,還真是蠻有趣。
商無瑕一側身,不露痕跡的甩開玉雲眠的手,一撩衣袍,坐到了上座。他仍是黑衣黑袍,白皙的鎖骨半露。隨著動作,寬大黑袍捲進來的冬天的寒氣倏地散開,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玉雲眠不依不饒,非得靠著商無瑕才肯罷休似得又黏了上來。越人瞅準機會一橫身,擋在了她跟商無瑕之間。玉雲眠極其不悅的剜了越人一眼,甩甩衣袖,嘟著嘴很是不甘的杵在那兒。
“喔!什麼時候定的親啊?可有婚書?”商無瑕玩味的看向一臉鐵青的昭雲,大聲問道。
對,婚書!
說不定這倆人是來白撞的呢,根本就沒這回事!
誰知玉雲眠抿嘴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張紅紙,從紙質來看,有些年頭了。展開交到越人手上。
越人轉交給商無瑕,二人仔細看了看,確定是真的。
“難道侯爺還信不過雲眠?”
“既然有婚書,那就擇個好日子把事兒辦了吧!”商無瑕正了正脊背,看似一本正經,其實嘴角噙著幸災樂禍的笑。
昭雲捂著胸口,水汪汪的杏眼朦朦與商無瑕對視,紅潤菱唇輕啟,柔聲問道,“侯爺也認為玉公子是可以託付終身之人?”說著話,昭雲臉上現出兩酡紅暈,像是非常害羞。
商無瑕對她這小女人模樣很是滿意,“當然了,別說你倆早有婚約在身。就算沒有,憑玉公子的家世才學,也沒辱沒了你!”
奶奶的,他什麼家事,什麼才學?那玉雲眠就不是什麼好鳥,她弟弟還能好到哪去?
商無瑕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徹底惹惱了昭雲。
忍不了了!
“啪——”昭雲拍桌而起,厲聲喝道,“那麼好你怎麼不嫁!”決絕狠厲取代了剛才的嬌羞,欲言又止。“狗屁婚約!我連他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就讓我嫁他?再說了,終身大事,憑什麼你給我做主,你算幹嘛地!告訴你,我的婚事我做主,我說不嫁就不嫁!”
面對出言不遜的昭雲,商無瑕狹長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寬大衣袖下的雙手緊攥成拳。
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
越人知道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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