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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瀝州人確實對不起我了啊!”我一臉無辜的回答,“瀝州那麼山清水秀的地方,居然養出那麼多奸商,扒手,還有勢利眼,真是青山秀水,奸商刁民。我為瀝州那樣美麗的地方感到萬分的惋惜!”前世曾聽說乾隆皇帝為某地提過這麼一個評語“窮山惡水,潑婦刁民”。瀝州這地方卻讓我想起了那個著名的地方,那句著名的評語我也就毫不羞恥的借來改變了。
“哈哈,說得好!”孟軒和焦轅誇張的笑了起來。
“你……你們……太過分了!你們錦州人當我們瀝州人好欺負嗎?”白衣文人氣得臉都漲紅了,他身邊的那幾個文人也都站了起來。
“怎麼,你們想打架嗎?我們錦州人會怕你們嗎?”孟軒和焦轅已經站了起來。
“喂,不需要打架吧!”我疑惑地問,沒想到這幾個文人這麼不經挑撥!
“怎麼,你怕了嗎?”白衣文人一臉鄙夷,他身後的幾個人更是在罵我“膽小如鼠”。
“放心好了,不用害怕,我們很快就會把他們揍趴下的!”孟軒熱火朝天的說,焦轅也在一旁點頭,這兩個傢伙現在的關係好像好了很多,終於開竅了嗎?
“我是怕你們不小心把他們打死或者打傷,惹上官司怎麼辦?況且,砸壞店裡的桌椅是要賠錢的,多不划算啊!”我淡淡地說,“不如來場文鬥,這樣還省事一些。”
“哈哈,文鬥?你以為你能鬥得過我們?”白衣文人傲慢的笑了出來,其他幾個人也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
“怎麼,你們很厲害嗎?”我毫不在意地問。
“我們可是瀝州五才子,你們幾個小鬼能比得上我們?乖乖認輸吧!”白衣人身後一個人得意的叫囂。
“就我一個人跟你們比。”這幾個連拐彎抹角罵人都不會的傢伙還想贏我?
“為了公平,就我們兩個比試。若我贏了,你就向我們瀝州人道歉;若是我贏了……”白衣文人有點遲疑。
“就請我們三個在鳳凰樓吃三天,如何?”還沒等他想好我就接上了。
他點頭同意了,然後又問:“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比?你的姓名叫什麼?”
“在下方令羽,你又叫什麼?”我問道。
“原來你就是人稱‘聖手蘭跡’的方令羽?在下南泉月,久仰了。”他客氣地向我拱了拱手。
“比試什麼?詩詞歌賦挑寫一篇,自由發揮如何?”我問道。
“再加上琴和書畫。”他說道。
“我不會琴,只會箏。要不你用琴我用箏,看誰的曲子更動聽?而且,詩、詞、歌、賦、琴和書畫意境要統一,三日後就在此地比試,如何?”
“一言為定!”南泉月說完之後就和那幾個文人一起離開了。
比試
“你這傢伙能不能贏啊?不能贏會很丟臉的啊!人家可是南方最有名氣的才子,你拿什麼跟人家比啊?只見過你作畫,沒見過你寫文章啊!不過,琴倒是有可能贏他的。”孟軒著急得都開始自言自語了。
“說不定有可能贏呢?我覺得令羽的文采應該不會比他差,那傢伙簡直跟孔雀一樣,看了就討厭。還是令羽看著舒服,而且,那首《香冢吟》的詞做得非常好啊!我相信令羽一定會贏!”焦轅堅定地說。
“放心好了,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我淡淡地笑著說。
三天後的早晨,我抱著樂坊借來的古箏來到了鳳凰樓,鳳凰樓的秦老闆說要幫我們做這個見證,不過,贏的人要為鳳凰樓題一幅詩畫。很多才子都聚到了二樓,來看我們的比試。雖然是私人的比試,但有人已經把它的意義劃分成為了南北方文人之間的比試。
第一場是文章,兩個雅間裡,筆墨紙硯都擺了一份在桌上。我隨便挑了一個進去,孟軒和焦轅陪我進來,說是要看我怎樣作詩。門關上後,我提筆一揮而就,洋洋灑灑寫了一篇修正版的《精忠報國》,最後那句的中國改成了琉國。這首豪氣雲天的詞讓孟焦兩人看得是熱血沸騰,要唱出來還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我走出了門,文章遞給了秦老闆請來的幾個德高望重的文人,幾個文人看得直讚歎:“公子的詞真是大氣啊!充滿了豪情!”
一會兒,南泉月也寫好了,呈了上來。我瞄了一下,他寫的是一篇賦,詞藻華麗,充滿修飾,文章表達了婉轉的情誼。差不多是婉約派的,我居然成了豪放派的了,真沒想到呢。最後的判定是平局。
第二場是樂曲,他先來了一首很委婉優美充滿歡情的樂曲,古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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