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一直地搖著頭,任他瘦削的面容在我眼前模糊。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還有很長的人生,不象我,早就陷在一團爛泥中了。”他枯澀地一笑,“能幫幫你,也算我這一輩子唯一有益的事吧?”
不要這樣!你不要也不能對我這麼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
永遠都覺得虧欠你!
我一把擁住他也在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的身軀,沉默良久:“我絕對不會這麼做。我們會有辦法的。”
即使害怕即使恐懼即使無計可施,我也不要懦弱地躲在別人的庇護之下——踩著別人的痛苦才能完滿自己的幸福,我做不到,永遠都做不到。
“會有辦法的。。。。。。”我再次重申,眼睛開始四處打量這個我似曾相識的街道。
不過十五分鐘,我帶著ROY,敲響了那個我以為再也沒機會見到的大門。
門應聲而開,衣冠楚楚的邢望,站在一臉狼狽的我們面前,唇邊,依然帶著那抹似笑非笑的譏誚:“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為什麼。”
“直覺。”
不過十五分鐘,我帶著ROY,敲響了那個我以為再也沒機會見到的大門。
門應聲而開,衣冠楚楚的邢望,站在一臉狼狽的我們面前,唇邊,依然帶著那抹似笑非笑的譏誚:“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為什麼。”
“直覺。”
“他已經休息了。”邢望遞過一杯藍山;在我面前坐下。
我接過來;任憑自己複雜的雙眸氤氳在蒸騰的熱氣中;天知道;我連雙手都在微微打顫;我恐懼我害怕!可是我只能竭盡全力地以平靜的聲音說道: “明天早晨;你送他回本色,不要告訴他我去了哪裡。”
他挑高了眉毛: “你要去哪?”
我抬起臉: “…自首。”我還有什麼辦法;不拖累ROY;已經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我只能那他帶到這裡;祈禱邢望能替我照顧他一晚;若是他還清醒;又怎麼會讓我去自首。
邢望象看外星人似的看著我:“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照顧他一晚。”
“。。。要不然,我還能怎麼做?”我苦澀一笑,“你倒是教教我啊!”
“展凡……你真讓我迷惑。”邢望突然伸手抬起我的臉,“你明明那麼高傲,有時又軟弱地不堪一擊。告訴我哪種才是你的真面目?”
我掙開他,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那個男人已經送醫,沒事了。他未必有膽子回去找你老闆算帳,你放心,沒有什麼後患。”邢望緩緩說完,看著我震驚的表情,忍不住諷刺道,“怎麼,你來找我真不是想求我幫忙?”
我長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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