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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贈臣女簪子,實在無其他意思,公主您千萬別多想。”
念槿沉默了一會,望了望那把簪子,只覺得綠的十分刺眼,淡道,“哦,他眼光不錯。”
嚴蕎蘿跟不上反應的啊了一聲,念槿道,“本宮要去衛府,你要跟去嗎?”
嚴蕎蘿反應過來,卻是一把將她衣袖拉住,跪下,“公主,臣女與侍郎大人…我們…公主,如今蕎蘿不求名分,只願公主能夠接納蕎蘿做…”咬牙道,“做侍郎的妾室,公主,還請您成全。”
“你覺得我接納了,侍郎就能接納你?”念槿反問。
嚴蕎蘿咬咬牙,豁出去似得道,“實不相瞞,原本侍郎與臣女便郎有情妾有意,昨日侍郎還見著臣女,贈臣女髮簪,道此生相負,來生再續前緣,臣女不想等來生,求侍郎娶臣女為妾,哪怕…哪怕同公主共事一夫,臣女也心甘情願。侍郎大人說,若是公主同意,他便不反對。公主,蕎蘿不敢與公主爭寵,也不敢覬覦正室之位,只求能夠常伴於侍郎左右,侍奉公主與侍郎便心滿意足,求公主成全蕎蘿的念想。”
念槿只覺得頭中一道雷砸過來,炸的她耳膜有些嗡嗡的響,她從前不曉得夫妻究竟是怎麼個親密法,但昨日,她曉得了,夫妻不僅僅是共睡一張榻,還曾那樣的親密,單隻一想,蕭幕亦同別的女子那樣親密,心內酸澀直衝鼻尖。
她有些不能思想,腦中只反覆迴盪著嚴蕎蘿的那句,此生相負,來生再續前緣。他果然,是因聖旨而被迫著娶她的,他心中果然還存著這樣一段遺憾。
那個時候,嚴蕎蘿落水,他冤她,幾月不曾理過她一句話,她一怒之下,拆了他與嚴蕎蘿的婚姻,他再洠Ц��昧成�矗�鋇劍�鋇窖憲衤芾肟���漚ソサ畝運�行┦突場�
其實他心中,還是心喜嚴蕎蘿的,只是,只是…為何同她那般親密,給她那般美好的念想,他說她若同意,他便接納她,是在原本他們的成親禮那日!
他是否,因此而改了成親禮日期,因心中念著的那個人回來了,所以他後悔了,後悔卻又不能違抗旨意,只好接納她?
念槿不知道該如何想才能讓自己不那麼不開心,只覺得胸口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悶悶的痛意一陣一陣的傳來。
嚴蕎蘿見她不語,一時拿不定她究竟作何想法,正猶疑間,就聽她冷著嗓子問,“你說你不介意與本宮共事一夫?”
嚴蕎蘿為表忠心的點頭道,“臣女不介意,只要能相伴侍郎與公主身旁,臣女什麼都不介意。”
念槿冷笑道,“你不介意?那你覺得,本宮會不會介意?你覺得本宮堂堂一國公主,會否介意與你共事一夫?”
嚴蕎蘿臉上血色褪盡,蒼弱的容色令人有些不忍的動容。
彩兒將自家小姐扶起,憤憤道,“公主,您不能佔著您是公主的身份就這樣欺負我家小姐,畢竟…畢竟我家小姐與侍郎原本就是一對,是公主您從中作梗給硬拆散了的。”
嚴蕎蘿面色蒼白,一副風蕭蕭兮的柔弱模樣,不停的用帕子抹著淚珠,隨著彩兒的攙扶慢吞吞起身,似受了十足的打擊似得,起到一半踉蹌了一下才慢悠悠的站定。
她們正在長街中央,嚴蕎蘿這般如同被狠狠欺負了的樣貌令路過眾人紛紛目光朝著這邊瞄過來。
嚴蕎蘿失魂落魄的福了福身,“是臣女唐突了,惹公主不快,是臣女的不是。”
“你說蕭幕亦對你餘情未了?”念槿突然道,嚴蕎蘿失魂落魄的身姿頓住,不明所以的望著她,就聽念槿繼續道,“我許你去見他,同他說,若是他願意為你抗旨,我就去求父皇收回成命,與你二人賜婚!”
她說罷,一甩袖子,腳步十分穩健的轉頭離開,此刻,萬分的後悔洠в釁鉳韥恚�羰瞧鉳恚�恍柩鍥鷚槐拮櫻�舒ぷ勻荒芙���胝飧齙胤劍�舾��且黃鋶就練裳鎩�
念槿木然的走開,心中七零八落的鈍痛遲緩的傳來,前幾日的彷徨,不安,惶惶不可終日再次襲上心頭。
她想直接跑回府,去當面問一問蕭幕亦是不是那樣,是不是,他終究只是屈於父皇下的聖旨的淫威,才迫不得已的娶她,是不是他對嚴蕎蘿才是真正的發自骨子裡的喜愛?
但她又不敢,萬一他說是呢?萬一他全都肯定說是呢?那時候,她該如何自處?
她記得他帶著她去逛鋪子,他說,我是你夫君,護著你是分內的事情。是分內,但不是心甘情願,只因她將是他被迫娶回來的妻子。
海棠農莊的時候,他說下月十八是吉日,宜嫁娶,他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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