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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本宮好色成性,無男不歡?那京中幾位有名頭的小倌不都是本宮捧紅的?狀元郎不也對本宮避之唯恐不及嗎?莫非狀元郎對本宮其實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蕭慕亦神色淡淡,若有所思。
秦念槿就快以為自己總算在和他的口舌之爭中扳回一城時,他突然開口,“下官著實冤枉,下官以為替下官搓背的。。。是執棋!”
秦念槿一張俏臉還沒來得及得瑟,卻給他這句話憋的差點岔氣,“蕭慕亦,你居然寧願斷袖,也不肯做本宮的駙馬?你。。。。。。”
= = 你氣死本宮了!
“不是,公主,”他淡淡道,“是下官與執棋情根已然深種,實在。。。實在只喜歡男人了。。。還請公主成全。”
。。。成全你大爺!
秦念槿恨紅了眼,“別跟本宮在那然不然的,蕭慕亦,你倒是說說,本宮哪裡不像男人了!”
蕭慕亦嗆了一下。
秦念槿恨聲道:“你別以為是個狀元,仗著我父皇寵愛就恃寵而驕,本宮。。。你給本宮走著瞧!”
她說完提腿就要離開,蕭慕亦卻叫住她,“公主。”
“難不成你回心轉意了?”
他依舊淡淡道:“公主,今夜月朗星稀,又逢團圓佳節,屋外籠燈高懸,亮如白晝,公主若是這樣出去,恐怕。。。恐怕有損公主清譽。”
002 丟盡公主臉
秦念槿扯了扯嘴角:“你是怕毀了你的名聲,還是擔心你那心肝小廝見到了喝醋?”
蕭慕亦望屋頂:“下官是怕若是此事傳到皇上耳朵內,公主會受此所累。”
“你當我怕父皇麼?他再怎麼也是我父皇,我再怎麼不濟也是他親女兒,若是他曉得了,頂多關我幾天,揍我一頓,說不定為了我的清譽,就將你指給本宮當駙馬了,咦,這倒是個好主意啊。嘿嘿嘿嘿。”誠然秦念槿覺得,她在望都城實在沒什麼清譽可言。
“公主可要想清楚,若是如此,皇上賜婚之前,定然先將公主塞到老嬤那訓三個月的宮規,再丟到杜老太傅那念三個月的書!唔,搞不好,還要罰抄三百遍女訓。”
秦念槿一個腳跟不穩,差點一頭栽倒進浴桶裡!
蕭慕亦,算你狠!
這種專門戳人脊樑骨的事,也只有你們讀書人能做的出來!
秦念槿望了望門楣敞闊的正門,再望了望方框窄小的木窗,恨的咬碎了一口銀牙,翻窗前對蕭慕亦怒目而瞪,放下狠話:“蕭慕亦,你是逃不出本宮的五指山的!”
“慢走不送,念槿公主,”他惋惜的嘆氣道,“不過,其實下官的意思是請公主低調點出門,並未敢有讓公主儀態鑽窗戶的意思……。”
剛剛跳出窗外的念槿聽到此話,嗆的一口氣沒提上來,如願以償的一頭栽了下去。
……
秦念槿栽了跟頭後爬起來,竟然發現後院有一隻肥大的黃毛大犬,齜牙咧嘴的等著她,嚇得甩蹄子就跑,一路被狗攆到宮門前,大黃狗見敵人找到了同盟,惺惺而歸。
秦念槿倒黴透頂的被逼著鑽窗戶,還被狗攆,這輩子沒這麼丟過的公主臉算是丟了個乾乾淨淨了。
回宮路上聳拉著腦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惹的來往宮婢奴才心驚膽顫,唯恐避之不及,惹禍上身。
念槿不知不覺走到了御書房,見御書房的燈火還亮著,躡手躡腳的走近,對打盹被她逮到的福公公做了個噓的動作。
寬座御書房內,皇帝正不辭辛苦的披著奏摺,念槿輕聲遞去茶湯,皇帝頭也未抬,只是眉頭鎖的老緊。
念槿努嘴道:“父皇眉頭再皺的緊些,都可以夾死蒼蠅了。”
皇帝抬起頭,鬆了眉,見了她一副被貓撓過的狼狽樣子,沉聲說:“又到哪裡野去了?團圓節宮宴,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到了,就你一個跑的不見蹤影,還有沒有規矩了。”
“父皇,宮裡那麼多兄弟姐妹,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您就別再跟兒臣提規矩了。”念槿揉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樣子說。
“胡鬧,都是朕平日裡太慣著你了,”皇上望著她臉色的黑泥土和勾破幾縷絲線的裙衫說,“又到蕭侍郎那裡吃閉門羹了?”
念槿蔫著腦袋爬過來,捏著繡花拳給皇上捶背說,“父皇為什麼不肯給兒臣賜婚呢?難道父皇賜婚他蕭幕亦還敢抗旨不成。”
皇上瞪眼吹鬍子道:“當初是你說要自己挑駙馬,現在自己男人自己搞不定,還有臉求朕給你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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