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兩聲表示無聊;清淨的狀元郎翻兩下書,望兩下門檻,就是不見那抹火紅色的身影突然竄出來。
描畫送午膳時,狀元郎又在想事情想出神了。
“公子,公子?用午膳了。”描畫出聲提醒道。
蕭慕亦放下手中的書冊起身,望了兩眼描畫,“你對念槿公主說了什麼?”
描畫心頭一跳,目光不自然的躲閃道:“公子說的什麼話,公主已經幾天不曾來府了,奴婢哪能說什麼。”
“不是你說什麼了,她豈可能這麼安分,還不如實說來。”蕭慕亦一見她的神色,心中已基本確定。
描畫嘴硬道,“公子冤枉描畫了。”
蕭慕亦皺眉,冷了聲音,“你即刻收拾包袱,動身回將軍府吧。”
“公子,公子饒恕,描畫知錯。”描畫嚇得撲通跪下。
蕭慕亦冷著臉,不說話。
描畫急忙自招道:“描畫見公子病中虛弱,還要應付公主刁蠻的糾纏,就。。。就哄騙她說您的病需要新鮮採摘的。。。天山峰頂雪蓮為引,公主信以為真,大概。。。。。。”
“胡鬧!”蕭慕亦眉頭皺的更緊,臉色冰寒似鐵。
描畫從記事起就在將軍府當婢女,跟著蕭慕亦也有十餘年,公子他一向待人溫和,從未見公子生過這麼大氣,當下有些腿軟,心中卻疑惑起來,公子一向不待見公主,為何她幫公子支走了公主,公子不獎賞她,卻要發這麼大火?
不等描畫想明白,蕭慕亦已經開口喚了執棋。
“你領描畫去思過堂跪半個時辰。”蕭慕亦面無情緒的說。
執棋不敢求情,諾諾應了聲,“是。”
“描畫領罰。”描畫垂頭低聲道。
“等等,把撫琴叫過來。”
“是,公子。”
撫琴過來時,蕭慕亦剛好擱下筆,將手中紙條捲起,遞給撫琴道:“即刻飛鴿傳訊給行書,務必馬上派人馬不停蹄到天山峰找到公主。”
撫琴見自家公子神色冷峻,當下不敢耽誤,“是,公子,撫琴立即去辦。”
“讓他一有訊息立刻回報,不得耽誤。”
“撫琴明白。”
行書的書信不斷傳來,卻都是並未找到公主的訊息,天山峰那麼廣闊,上天山峰的路徑有數十條之多,加之天山峰頂高聳入雲,常年冰雪不化,若遇雪崩,葬身峰頂都極有可能。
蕭慕亦臉色越來越平靜,可停留在手中書冊上的目光卻越來越躁動,他終於呆坐不住,吩咐執棋備馬就要出門。
腳步剛跨出門檻,一隻棗紅大馬直接從府門橫衝直撞進內院,那身不再鮮豔的火紅身影跳下馬,驚喜道:“蕭慕亦,本宮替你把雪蓮給摘回來了,咦,你要出門?你病好了?”
蕭慕亦牽過韁繩的手頓住了,望著如野草般頑強的秦念槿,臉上有被草刃和冰刃劃破的絲絲血痕,粉嫩的嘴唇此刻乾裂的起皮,寶貝似得捧著那朵冰雪似得雪蓮,驚喜的表情扯到了嘴角乾裂處,又滾出一條新鮮血痕。
他有些怒氣的一甩韁繩,頭也不回的回屋子,砰的一聲關上門。
念槿呆滯,木訥的問執棋,“他這是在跟誰鬧氣性呢?”
執棋支支吾吾,“公子他。。。他擔心公主了,急的。。。準備去找你呢!”說完害羞似得扭頭也跑了。
。。。。。。蕭慕亦?擔心她?
念槿望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念槿皮厚的去敲蕭慕亦的門,卻發現門竟然奇蹟的沒有拴,於是大方的推門自行進了屋子。
“你還來做什麼?”蕭慕亦冷著眼。
念槿捧著雪蓮花,獻寶似得遞給他,“喏,我特意給你去摘的,你……這又是生哪門子的氣嘛。”
蕭慕亦眸子冷冷的撇過來,伸手過來接,手指不經意碰到念槿冰涼的指尖,燙了似得撤了回去。
無意間的指尖觸碰令念槿心中一悸,心臟怦怦跳動不停,忙垂頭眼睛盯著鞋面,眼珠子到處亂竄,不曉得該放到哪裡。
她呵了呵氣暖手,眼神不留神就飄到了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下一秒,臉色極其古怪的扭曲了。
“蕭慕亦,你!你真是秀才遇見兵,不識好人心!太過分了!”
只見蕭慕亦將雪蓮花瓣一瓣一瓣扯下來,好像跟花瓣有仇似得握在手心裡揉捏。
“你不要可以把它還給我嘛,我還能拿去哄哄父皇,何必糟蹋它呢,那可是我費了半條小命才摘回來的!”念槿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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