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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地錯過。
“去你的!”羅蕾萊憤恨的咬唇,直想一拳揍爛那張俊美我瑕的臉。“如果我還相信你的話,那我就是不折不扣的沒腦蠢豬!”
她轉身奔離,渾然忘卻自己正身在陌生的地方,周遭是陰森黑暗的茂林,更糟的是,連傍著湖畔的緩衝距離也一併忘得徹底,當場頓失重心,單腳驟然滑落冰冷的湖水中。
羅蕾萊驚惶的低喘,雙手往後撐,試圖抓住點什麼來支起身子,驀然回首,他瞥見熟悉的高碩身影快步走來,卻不知道他下一個舉動會是選擇解救她的窘境,抑或是……
飛快地,有人搶在拜倫之前展開行動。
仰高的倉惶秀顏霍地被一張從旁竄出的邪惡暗影籠罩,她甚至還來不及驚愕,熟悉的髮髻修地映入眼簾,半瘋狂狀態的莫里斯太太躍入湖裡,一把拽住載浮載沉的纖細身軀,拼命往下拖。
視線中殘烙著拜倫錯愣震驚的面色,羅蕾萊無法分辨那究竟是基於愧疚或者是真心擔憂,只能任由冰冷的湖水不斷嗆入口鼻,灌進肺裡。
耳邊彷彿又傳來莫里斯太太粗啞的笑聲。這該死的老巫婆真是隨魂不散,不過可惜的是,她並不是什麼白雪公主、灰姑娘……
如果一切都是可笑的謊言,她乾脆就這樣沉到湖底也不錯,反正方才思前想後,翻遍了自己乏善可陳的回憶,她發現,其實她也沒什麼眷戀的……
“水……水……”
這個念頭與囈語不僅反映當下的生理需求,同時也透露出來自閤眼前的深濃恐懼,難以斷定床上虛弱的嬌軀究竟是在討水喝,抑或只是單純的驚惶未褪。
端著水晶杯挪近痛苦側蜷的馨軀,抵近不斷抿咬的蒼白唇瓣,兩方僵持了好半晌,乾澀的雙唇卻始終不肯張開一寸。
最後,一隻鐵臂乾脆攬起倔強的人兒,直接把杯沿壓貼著粉唇,擺出強逼她就範的攻勢。
斜晃的水剛浸潤了嘴唇,須臾,陷入昏迷的人兒一舉狠狠推開強制喂水的鐵腕,飛濺的水花潑溼了兩人親暱偎靠的身軀,頻頻夢囈的人兒憑著一股下意識的排斥猛蹙眉心,企圖掙脫箝制她的一雙鐵臂,卻在聞見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時,極不爭氣地渴望多作停留。
沉默觀察著她的拜倫皺起濃眉,慣常的悒鬱揮之不去,看著她抗拒的神采,無法遏止的焦慮煩躁火速攀升。
“喝。”再次舉高肘腕,他蠻橫地再次將水懷抵向她抿咬的唇。
這次,意識縹緲的頹軟馨軀總算願意暫時妥協,畢竟依此刻的生理狀態判斷,她確實需要一點水來滋潤乾涸過久的咽喉與胃壁。
她循著水杯沿張開雙唇,感受到寬大的手掌探上她的前額,繼而平貼於她的頰腮。
看著虛弱的她,他英挺的眉頭不禁又深沉攢起。
“你說我們很像的那些話也是謊言?”羅蕾萊耗費剩餘的力氣撥開意圖烘熱臉頰的大掌,反正扭捏作態的可愛嬌羞或者眨著淚眼逼問,全都不屬於她的風格,她只憑自我的想法行事,其他都毫無所謂。
屢受質詢的拜倫,眼裡有著矛盾,彷彿壓抑著某種不願承認的強烈思緒。“你想聽實話?”
未因身體不適而顯現半點混濁的澄澈亮眸憤惱的回瞪著他,她咬牙切齒地道:“你敢再對我講一句假話,我保證待會兒躺在這張床上的人一定是你。”
聞言,拜倫微微牽動唇角,旋即抿成一條線,神情寒漠嚴峻。“你和我確實很像,所以我總能適時掌握你的想法與判斷,如果要說,正因為你湊巧符合所以頂替的條件,再加上和我太過相似的這項優勢,利用你,對我而言易如反掌。”
這席話夠絕、夠狠,讓她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實在無福消受。
“包括和我上床?”羅蕾萊深深倒抽一口氣,認真思索著該不該豁出全力與他近身肉搏一場。
“相信我,那絕對是意料之外的事,完全不在我的計劃之中。”拜倫挑高俊眉,毫不掩飾的大方態度反讓她不知從何下手。
“那把琴的背後又藏著什麼樣的謊言和騙局?”她懶得再兜在兩人的關係上打轉,絕望過後,她已經學會該如果獨自一人堅強地撐起失去希望之後的強烈落寞。
“我相信施奈德已經向你透露過關於琴的來源與故事,琴裡確實藏著密碼與線索,但這些線索是不是真和名琴的製法有關聯,至今尚是個謎。”
羅蕾萊不耐煩的插話,“我要知道那些做什麼?我問的是,為什麼那把琴不是跟在Dolly身邊,而是跟我這個冒牌貨在一起?”
“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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