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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弄潮登時震驚得瞠目結舌瞪著他,她蹙眉撥開按在肩上的手,破口大罵:“無恥!人說朋友妻不可戲,你居然大膽地調戲手下的女友。”
但他仍繼續調侃她:“我雖不是一個什麼正人君子,不過我還懂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可是你剛才也說了,你和昊碩之間不過是男女朋友,再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呸!簡直是狗屁不通。”夏弄潮氣得全身顫抖。
“你不妨考慮一下,放眼全日本的女孩,哪個不想能和我有親密關係……”他的雙眸釋放出魅惑的光芒。
“我不想高攀,也不想做這樣的夢,說句難聽的——我不希罕!”夏弄潮不假思索的悍然拒絕。
面對著日本一方霸主她卻一點都不心動,看來夏弄潮是真心的喜歡他,“你真的都不考慮一下?”太子繼續試探著她。
“想都不必想,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既然我愛的是昊碩,我就絕不可能做出違背昊碩的事。”她語氣強硬的強調她的決心。
“好一個專情的女孩……”他一時忘情的走到她面前。
夏弄潮驚慌地往後退了幾步,“你離我遠一點,別靠近我,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會……”她慌亂地環視四周,突然發現桌上有一把拆信刀,她衝到桌前抓起拆信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再靠近我,我馬上在你面前自盡,讓全日本的人都知道太子原來是個人面獸心的人。”
他萬萬沒想到一場玩笑竟惹惱了夏弄潮,頓時驚慌的大叫:“不要!弄潮,放下刀子。”
“不!除非你離我遠一點。”她將拆信刀架在自己的頸間警告他。
他在莫可奈何之餘,只得往後退了幾步,“求你放下刀子好嗎?我不願看見你受傷。”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夏弄潮大叫著。
“弄潮……”太子一時緊張輕喚出她的名字。
“不准你叫我的名字,我要見昊碩,我要他離開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夏弄潮神情激動聲揚叫道。
“弄潮,求你先放下手中的拆信刀。”他溫柔的哀求取代了先前的強硬。
“我要見昊碩,見不到他,我不會放掉手中的刀。”夏弄潮威脅著,接著在自己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他嚇得伸出手想制止她,卻抵不過她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只有眼睜睜看著紅色的血滴滴滑落她胸前,“弄潮,不要!我就是昊碩。”
夏弄潮震驚的看著他,雙腳就如釘在地上一般動也不能動,“你說……你是昊碩?”隨後她搖搖頭,拉回所有的理智,“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昊碩!”
“為什麼不可能?昊碩送你來此之後,你有再見到他嗎?”
是啊,昊碩送她來此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她的面前,反而是太子出現……
“不!你騙人。”夏弄潮依然不相信他。
情急之下,他再也顧不得曾經立下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誓言,“太郎、太郎!”禹昊碩心慌意亂地喚著。
太郎聽見禹昊碩的叫喚,神情慌張的衝了進來,他驚見夏弄潮胸前的血痕時登時目瞪口呆,他急忙來到禹昊碩的面前,驚慌看著他。
禹昊碩急急吩咐他,“快幫我將面具除下。”
太郎不由得怔愣住,一時之間不知該不該聽從指示。
“快幫我除去!你沒看見弄潮頸上的血痕嗎?再不對她表明我就是太子,她是真的會死在我面前的,快!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就此香消玉殯!”禹昊碩焦急如焚,因她頸上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而心慌意亂。
夏弄潮乍見他的驚慌,她不禁愣住!
難道站在她面前,令人敬畏的太子真是——她的昊碩?
“快!太郎,別站在那裡發呆。”他慌亂的想取下臉上的銀色面具。
太郎見狀莫可奈何的輕搖著頭,無論面對多危急的場面,他從未見過禹昊碩驚惶失措的樣子,這一次面對著夏弄潮,他竟然如此慌亂。
他走到禹昊碩身後,幫他取下臉上的銀色面具……
就在拿下面具的一剎那,面具下那張熟悉的娃娃臉,讓夏弄潮登時目瞪口呆,無法言語。
“你真的是……銀面太子?”瞠大驚愕的雙眼,她一時不敢置信。
禹昊碩心急的趨近夏弄潮,“真的是我,弄潮,算我求你,將手裡的拆信刀給我。”
夏弄潮忽然從震驚中拉回神,剎那間消失的怒意瞬間又衝上心口,“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