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持固定的室溫,所以室內的溫度比較冷,夏弄潮冷得雙手不停地猛搓自己裸露的雙臂。
禹昊碩見狀,溫柔低聲詢問:“是不是很冷?”
“嗯。”她的牙齒還在打顫。
禹昊碩自然地伸出手臂將她圈進懷中,“靠著我。”
夏弄潮欣然地緊偎在他的懷裡,這不是她最渴望的機會嗎?她貼著他溫暖的胸膛,一股暖意直竄她全身,她就是喜歡這感覺,他強壯的臂灣彷彿給她無限的熱力和安全感。
“還會冷嗎?”他在她的耳邊呵著熱氣。
一句呵護的溫柔軟語,就如一股愛的甜蜜悄悄地爬進她的心窩,“不會了。”
禹昊碩用力地縮緊手臂,狂霸的氣質不經意流露,眼底有著一抹不知名的光芒,為什麼她偏偏是白敬業安排在他身邊的棋子。
這一整天雖說幾乎都泡在故宮裡,看著中國幾千年來的古物,但是身邊的人兒卻帶給她豐沛的熱量,使她不再覺得冰冷,甚至願意永遠待在故宮裡不再踏出一步,如此她就有足夠的理由讓他永遠圈住她。
但是旅程終有結束的一刻。
走出故宮,外面的熱度與裡面的冰冷形成強烈的對比,他放開了手臂,她也只好依依不捨地從他的懷中離開。
禹昊碩神情自若地將雙手插進褲袋裡,“玩得還愉快嗎?”
“嗯……”她悶聲的回應,有著幾絲的不捨,斜睨他插進褲袋中的雙手,她的眼中有著強烈的失望。
他逕自地走在她前面,她緩緩地拖著千斤重的腳步,不情不願地走在他的後面。
禹昊碩走了幾步,忽然停住前進的腳步回頭注視著她,“累了?”
夏弄潮猛然地仰起頭,加快腳步來到他的身邊,朝著他露出一抹嬌媚的笑,“沒有。”
“既然不累,現在我帶你去西門町。”他似乎沒有一絲的疲憊,始終興致勃勃充滿活力。
“一天就要玩遍嗎?”夏弄潮的臉上只有疑惑,沒有一絲的喜悅。
他銳利的目光鎖住她,禹昊碩似乎察覺到她的疑惑,努力藏住冷笑保持風度,“那今天就到此為止。”
夏弄潮失望地雙眸圓睜瞅著他,“現在就要回去嗎?”
“不然你還想去哪?”禹昊碩像在哄孩子般問她。
“不想去哪裡,我只想安靜地散散步,可以嗎?”夏弄潮很想和他單獨相處。
“嗯……我想一想。”禹昊碩佇立在原地,一番思索後,犀利的眼神正視著她,嘴邊突地泛著促狹的微笑,“你想和我獨處?”
他居然直言道破她的心思,夏弄潮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驚慌、錯愕地看著他,“你……”她窘迫得不知所措。
禹昊碩朝她跨了一步,“我說錯了嗎?”
夏弄潮窘迫地蹙起雙眉瞪著他,“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難堪?”
現在他只是給她一點難堪,她就覺得下不了臺,那白敬業安排她在他的身邊,不知道哪一天被她逮到一絲破綻,尤其是另一個身分……他相信將來受傷的程度絕不只是難堪,還可能被傷得體無完膚。
思至此,禹昊碩突然臉色一變,出其不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白敬業派你到我身邊到底要做什麼?”他的眼神寒冷如冰,神情僵硬而陰鬱。
“你!”夏弄潮驚駭地睜大一雙美麗的雙眼,自認一直非常謹慎小心沒露出一絲破綻,為什麼才相處一天的時間,他就發現了?
“說!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強悍地逼供,扼住手腕的大手無形間加重力道。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夏弄潮有些慌亂。
禹昊碩先是一陣冷笑,“想躲過我的眼睛是件不可能的事,勸你最好是實話實說。”
夏弄潮不甘示弱,冷冷嗤笑,“到底是太子的心腹,處理事情果真明快,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乾爹故意安排我在你身邊,要我查探太子這一次派你到臺灣的目的。”她乾脆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夏弄潮到底抵不過他的強硬,她最終還是說了實話,不過有一點禹昊碩可以確定的就是——她並不知道,他就是太子。
“好一隻老狐狸。”他冷笑一聲,猛然放開她的手,“要派一個臥底,也該派個經驗老道的女人,居然小看我,派來一個小女生。”
夏弄潮揉搓著被捏痛的手腕,憤怒地瞪著他,他居然小看她!
她故意擠出笑容掩飾滿腔的怒火,趁他不備之際踮起腳尖親他,在彼此處於對峙之際,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令他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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