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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解她心頭之恨。

她不知道這次莫名地遭人侮辱——會給他和小果的關係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他會不會就此嫌棄她？不再理她？她不得而知，但她心裡在祈求小果能夠站在她這邊，她會好受一點。

她肅然佇立辦公室窗前，無神地望著窗外，苦思著。她百思不出誰會這樣陷害她，還讓她的同事知道了她的遭遇。她預感這是一個陰謀，有人要搞臭她的名聲，使她不能心安地立足於世界。

還沒確定小果對這件事的態度時，她會一本正經地工作，儘量心平氣和……只要小果不在乎這件倒黴事，一切就還在她的掌握之中。

遇事處變不驚——是一個要幹大事的人必須具備的品質。司馬賢認為自己就有這樣的品質。

小果來找她了，她心頭鹿撞。那晚受的侮辱——如萬針刺身，渾身灼痛。

司馬賢真正面對小果時，她強顏歡笑，心裡卻在擔心他是來跟他攤牌的。她猜測他已經知道了她的遭遇——從他嚴肅的神情可以看出。那樣的話，他們“刻骨銘心”的愛情就沒有了。她將要跟小果共享黃大保豐厚財產的機會也會泡湯。她鼓足勇氣，決定跟他進行一次意義重大的交談，看能不能挽回局面。她相信她和小果的感情像一筆交易，是可以談的。

她還沒開口，小果便開門見山道：“賢，聽說有個王八蛋侵犯了你，我要來為你出這口惡氣。把那畜生不如的東西找出來宰了！”

第十二章 忍受侮辱（2）

司馬賢紅著臉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果憤憤道：“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想宰了在我頭上拉屎的畜生……他難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你別總是這樣煩躁不堪！我只想問問你，你會嫌棄我嗎？”司馬賢垂著頭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怎麼會呢！你是我愛的女人，我沒能保護好你，我還擔心你會責怪我呢！”小果惡狠狠道，“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把那畜生揪出來，讓她死的比案板上的豬還慘。”

小果對惡人越是憤怒，司馬賢越高興——她擔心的事總算沒有發生。小果站在了她這邊。

司馬賢討好小果道：“小果，其實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感到莫大的安慰；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找到了自己的真愛。”

小果憐憫地望著她，深情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要好好伺候你、保護你，不讓別人再欺負你。”

司馬賢放下心來，暗想，一段驚心動魄的屈辱就這樣結束了！

司馬賢道：“既然你這樣理解我的處境，我回去打扮一下，今晚陪你吃飯。”

小果道：“——也好。”

司馬賢撒著嬌道：“我們去吃三文魚，好嗎？”

小果點頭答應。

他們相約出公司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被黃大保給逮著了。

黃大保陰陽怪氣地問道：“你們又要去那裡？”

小果道：“我們去吃三文魚。”

黃大保道：“什麼狗屁三文魚，五文魚。小果，你難道不知道司馬賢最近的處境？”

小果固執道：“知道，如果是這樣，我更要把她娶回家，天天保護她。”

司馬賢看著黃大保的神情，使她有一種嘲弄和噁心的混雜感覺，感到屈辱，感到作嘔。司馬賢的目光好象在說：“你曾把我整個身心佔有，我也要把你擁有的財產全部佔有……佔有你兒子，就是佔有你的一切。”

司馬賢暗思，既然小果不在乎她的遭遇——這將是一個下定局的機會——一個油然而生膽大妄為的機會——能夠光明正大地嫁給小果。

第十二章 忍受侮辱（3）

小果不顧一切地愛司馬賢，給了她一種巴不得他馬上娶她回家的*，做準富家太太。她直愣愣地看看小果，又瞅瞅黃大保，帶著毫不掩飾的慌張與激動，臉漲得通紅。她不經意看到黃大保的領帶斜掛在紅紅的脖子上，像母雞蓬鬆戧起的羽毛，使她不自覺地湧起一個猥褻和倒胃的回憶：她曾跟黃大保同房*的情景，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裡翻騰。

突然，她臉色變得蒼白，心情煩躁。她都快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當初黃大保像一個流氓粗魯地把她糟蹋。現在他又像個沒心沒肺的魔鬼，把她在不能反抗的情況下，狠狠地踢開，還要把她後半輩子的幸福毀掉。黃大保每動一下，司馬賢都厭惡地覺得他像得了哮喘病，在那抽搐、喘氣。司馬賢猛然在黃大保身上感受到了一份真實的、實實在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