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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失去記憶,拿著碧綠玉石來冒充,等到她一接近成謹時,再把你的謀殺計劃徹底執行。”
“明月,佛門淨地,說話不要太放肆,再怎麼說長春也是位阿哥,沒憑沒據的,怎麼可以隨口指控。”
二夫人柔聲斥責,然後又向長春道歉,“長春對不起,恐怕是我們都把明月寵壞了,以至口無遮攔,希望你能見諒。”
長春笑說:“當然不能怪她,寵壞她的人又不是她自己。不過,納蘭家的格格撒野撒到顯親王府,實在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顯親王府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納蘭明月羞怒道。
“讓我管,我還懶得管呢。”
“哼!少在那裡裝模做樣假清高,誰不知道你一向嫉妒成謹。”
“至少沒有比你妄想嫁給成謹的心意明顯。”
“你!”
“明月,退下!”二夫人終於又說話了。
“姑姑……”
“再如此放肆,就叫人送你回家。”
納蘭明月不甘心的咬住下唇,退到二夫人後面。
自從長春告訴趙瑟初,納蘭明月一直想嫁給成謹後,就忍不住偷偷觀察她。
納蘭明月的驕蠻,有種魅力四射的力量,就連身為女人的她都覺得驚豔,不知道成謹是不是也喜歡呢?
“好了。”太福晉被吵得有些心煩意亂,“除非罪證確鑿,否則從今以後莫要再公開指責臆測的物件。尤其是長春,再怎麼說他和成謹,就算不是同胞親兄弟,但身體裡還是流著相同的血源,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
二夫人附和,“我也相信長春不是那種人。不過至於趙姑娘,不是我說你長春,你明知道成謹失去記憶,誰都不記得。雖然她擁有碧綠玉石,但如何能證明是成謹給她的訂情物?說不定她只是無意間得到這塊玉石,又獲悉它的重要性,因此趁成謹失去記憶,想要混進王府訛詐好處。”
趙瑟初歉然的想,之前她心裡不免抱怨長春好象不怎麼情願幫她的樣子,現在看他為了幫她,卻遭受親戚的冷言冷語,讓她衍生同船共濟的情誼。
“如果你們不相信成謹與我私訂終身的話,大可針對我盤問,為什麼要一再為難長公子。”
“你沒資格說話!”納蘭明月蠻橫的說。
“我怎麼會沒有資格說話?我想它可以賦予我資格說話。”趙瑟初抓住胸前的寶石。
“哼!你根本是個來路不明的人。”
“能夠證明我的人只有成謹,只要他還活著,總有一天會記起我。”
趙瑟初表現出來的堅決與自信,讓人不容置疑。
長春笑著拍手道:“說的好,這下她可說出重點了。等成謹恢復記憶後,知道你們把他心愛的女人趕走,那會讓他多難過啊。”
“她才不是成謹的意中人。”納蘭明月狠狠的瞪著趙瑟初。
“你當然不肯相信。”長春嘲笑的說:“不過是與不是,哪是你能決定的?總要等成謹恢復記憶才能證明,不是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如素師太終於打破沉默,“我看這樣吧,如果趙姑娘你不嫌棄的話,就先在我這裡住下來,等成謹恢復記憶,再要他對你交代。各位的看法如何?”
長春笑說:“我本來就希望師太能收留她,要不然她一個人在京城舉目無親,豈不讓人擔心。”
做為這個家族的長者,而且早已遁入空門,如素師太儘可能不去幹預俗務。但是她相信長春的為人雖浪蕩不羈,卻絕非奸惡之徒;而趙瑟初剛剛那一番話所表現出她外柔內剛的特質,讓她對其產生好感。所以經過一番思量,她決定稍微插手管一管。
“不過,那塊碧綠玉石若果真是成謹送給趙姑娘的訂情物,那就表示成謹對她的用情頗深,也許把她安排在他身邊,可以刺激他早日恢復記憶。”
“師太說的有理。”太福晉於是換了另一種神情望著趙瑟初。
納蘭明月當然反對,“這怎麼可以,萬一她想辦法勾引成謹,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成謹沒有恢復記憶,還不是一樣得認帳。”
“依我的看法,他本來就該認帳了。”
長春只不過是想惹惱納蘭明月,卻讓趙瑟初最感到羞澀難堪。
“長春,你這樣說實在太不應該了。”如素師太不得不板起臉責備。
長春認罪的摸摸鼻子低下頭去,不過偷覷著趙瑟初的眼神中,是毫無悔意的淘氣。
太福晉走向趙瑟初,以包容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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