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
“我……”她死命的抓著他的衣襟,眼裡含著淚花,“有鬼……”
他笑了起來,他一直知道她是嘴硬膽小,只是沒想到這麼不中用,“胡說,哪來的鬼?”
“又沒有風……那燭火卻自己熄了,不是有鬼是什麼?”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發起抖來。
邢欲風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他用上乘武功凌空劈滅燭火,竟被她說成鬼怪出現?真是服了她了。
“別胡思亂想了,去睡吧!沒事的。”他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撫似的說。
她猛搖頭,“那裡鬧鬼,我不敢進去……又烏漆抹黑的,我怕……”她縮在他懷裡,似乎這樣才覺得安心一點。
他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火折,輕輕的吹燃了,笑道:“我變個戲法給你看。”
說著,將火折輕輕往上一擲,火折飛起數尺,跟著右手一揮,火折被掌風所送,緩緩的飛向燭臺,將臘燭點燃,邢欲風手一招,一股吸力又將火折給吸了回來,他伸手接住了。
語潔瞧的目瞪口呆,佩服的五體投地,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可以進去了吧?已經夠亮了。”
語法怯生生的抬起頭來,有點羞澀的說:“你……你可不可以陪陪我,直到我睡著?”
邢欲風笑了笑,將她抱起來,大踏步入房,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蓋上了棉被。
“睡吧。”
語潔緊緊抓著他的衣袖,安心的閉上了眼。
邢欲風坐在床沿,盯著她的睡臉,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汪首炎確定了四下無人,掀開了床上的被褥,露出一個五尺見方的鐵板,他用力一提,現出一條陰暗的地道來,他走了下去。
走到盡頭,他伸手在左面牆上一個小孔連線三下,現出一道石門來,裡而竟然是一條深入地下百丈有餘的地道,只見走道陰暗潮溼,需要摸黑前進,地道盡頭一個大石室,邢欲風揹著他,專注的看著牆上所繪的一幅地形圖。
“欲風,怎麼了嗎?”
這間密室深入山腹之中,只有邢欲風跟汪首炎兩人知道,每當有極機密的要事相商時,他們便會以燈火為記,約在石室裡相見。
今晚他一見到邢欲風房裡的燈火,便知道他有事與他相商。
“名冊失蹤了。”
他說話的聲音雖輕,汪首炎卻聽的驚心膽顫。
那本名冊何其重要,重要到邢欲風都貼身藏著,因為名冊裡均是反蒙之士,不少對元朝詐降的大官事實上都跟他們有來往,若這本名冊落入他人之手,後果難以想像。
他不由得冷汗涔涔,只覺得事情嚴重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怎麼會?”
“被偷了。”他簡單的說。
“是誰?”
“廉語潔。”他提到她的名字時,卻不帶一絲感情,連眼裡的冰冷淡漠都沒有稍減。
“誰?”這名字好熟,卻又不熟,奇怪,他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廉希憲的獨生女兒,相府的千金廉語潔。”
“什麼?語潔!?”那個小氣丫頭?怎麼可能?“欲風,你故弄什麼玄虛,我被你搞迷糊了。”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先走?”
汪首炎轉念一想,終於明白了。“你去查她的底細了。”
他在回南寨的半途先走,原來是去摸清她的背景。他一定氣壞了,沒想到他千方百計要救的人,竟然是廉希憲的女兒,還是個奸細。
“沒錯。名冊一丟,我就懷疑她了,那一天只有她接近過我,況且她的說辭破綻百出,叫人難以信服。”
“原來……”汪首炎恍然大悟,“你對她好都是裝的,你要騙她把名冊交出來?”
騙!?邢欲風心裡猛然一震,臉色一變隨即鎮定,像是沒察覺心裡那股疼痛。
“原來名冊是給她偷了。真沒想到那麼天真可愛的小姑娘,會是個大奸細。”果然人不可貌相,虧他對她很有好感呢!
還好名冊是用特殊藥水寫在羊皮上,不會輕易就被破解,只是要怎麼拿回來,倒真是個大問題。
“我不知道她玩什麼把戲,不過她想把我玩弄在股掌上,那是不可能的。”他冷然的說。
想到他竟然心急如焚的想去搭救她,就覺得懊惱,他竟然會笨到落入人家的圈套中!要不是他先查清了她的底細,只怕會被她那故作天真的樣子給騙了。
“如果她真的是奸細,那她實在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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