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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的傷痕,不在意的拿起一堆餐巾紙抹了幾把,敲了敲吧檯光滑的桌面,坐在吧檯旁邊對那個心理素質還算過硬,但也快要被嚇傻的小姑娘吩咐道:“給我調一杯感官最烈的酒,同時度數還要低一點。”
戰王肖天成看了血煞一眼,有些驚異中帶點好笑的說道:“你受傷了?”
“咳咳,怎麼,趁我今天受傷,戰王還要指教指教我不成?”血煞的眼神森然的掃過這個青龍會號稱第一戰將的男人,凜然不懼。
“呵呵,沒那個意思,不過龍頭曾經說過,一匹狼就算是身受重傷也會表現出無比的彪悍,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很直接,也很極端。”戰王搖晃著杯中一點即燃的晶瑩液體饒有興趣的評價道,他的語氣很低沉,卻非常有壓迫力。
狼王嘿嘿冷笑兩聲,陰森的掃過眾人,淡淡道:“是啊,一匹狼身受重傷的時候也不會放棄生存權利,會為了自己的生命作最後掙扎。不過你不要忘了,一匹重傷的狼也是狼,它永遠都帶著兇殘和威脅,不要以為狼就這麼好對付,說不定咬不掉硬骨頭還會崩掉自己的門牙。”他喝了一口上來的酒,那種如同烈火般的酒夜在食道中縱橫燃燒,讓他氣鬱的胸腔得以舒緩,眼前瞬間一亮。他就這樣隨意品了一下這杯酒的感覺,然後一飲而盡。
隨後,血煞的臉色迅速通紅的快要滴下水來,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隨後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他那雙痛苦的眸子卻比剛才暗淡不少,傷勢得以很好的控制。
這是一種經常在野外生存的尖端特種兵才會的壓制內傷的方法,這種方法對身體的傷害不小,可是這種手段卻能讓那些快要因為內傷死去的特種作戰人員保持一定戰鬥力,保證自己的任務能夠順利完成。
戰王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這樣做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對你身體危害不小,你應該明白我是個什麼人,不會因為你受傷而出手的。”聲音一樣低沉,卻沒有任何情緒,對於狼王勸告卻不含任何關心成分。
“確實,你肖天成是個武痴,從來不會在別人受傷而落井下石。但我除了自己,從來不會相信別人。”血煞點了點頭,就算他這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他的眼神很快就陰沉下來:“你不要忘了,咱們現在走的是黑道,走的是見不得光的骯髒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沒有任何規則可言,所有人都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所以我也勸告你一聲,不要再固執的堅持自己那些可笑的原則,因為那些東西很可能會成為你的死穴。”
“不錯,這種原則確實是我的不足,但如果不再堅持這種原則,那麼戰王還是戰王麼?”肖天成笑了笑,他轉了個語氣輕鬆說道:“我剛才問你受傷的意思是,你的傷勢到底多重,我可以憑此來得知龍頭現如今的武道成就到底達到了哪一步。”
“哦?這倒是有意思,在你看來他走到了哪一步呢?”血煞的眼睛微微眯起,兩道精光爆射而出,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戰王一口喝盡杯中最後一點烈酒,那種無所謂的神情慢慢嚴肅起來:“說實話我沒看出來,如果要評價的話那只有深不可測來形容。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龍頭剛才根本沒有全力,他只是給你一點教訓而已,你,我估計也會有所保留吧,但是在剛才那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你不可能有太多隱藏。剛才一瞬間你們的交手太過短暫,我並沒有看的太過明白。”
狼王沉默一下,呵呵笑了起來:“戰王不愧是戰王,僅僅是一瞬間的交手都被你看了個清清楚楚,戰鬥意識讓我都自愧弗如,你不去參加非洲那種人形機器的訓練真是太可惜了。”
“那種沒有感情只懂得完成任務的機器麼?”肖天成勾了勾嘴角,那一點點不屑是怎樣也掩飾不住的:“憑他們好像還不配讓我重視,那些所謂的訓練在我眼中不過是笑話。”
“自信過了就變成自負了。”
“只要實力蓋天,自負又能如何?”
“哼,你們還是想想那個傢伙臨走前佈置的任務吧,兩頭無知的蠢豬。”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寂靜的酒吧裡,那種徹骨的恨意讓那些站在旁邊的小頭目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哼,不牢你費心了。”狼王冷哼一聲,嘴裡吐出兩個字:“影王。”
……
雷藏開著車在公路上快速行駛,前進的方向卻不是省委大院。
車窗開啟半扇玻璃,車內沒有任何音樂響起,因為他一直要保持警惕狀態,車內的聲音會或多或少干擾一點他那根神經的正常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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