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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暗暗想到:“沒想到兩位老哥之間的關係竟然對他的影響這麼大,這些年也夠難為這老小子的了。”
盧老爺子沒有搭話,只是氣悶的坐在那裡,對陳老不理不睬。
“好吧,我就給你說說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陳福慶喝完杯中的茶水,靜靜靠在太師椅上,雙眼有些迷離,好像是在回憶從前那段令人難忘的歲月:“你應該知道,他們兩人當年都是戰場上的軍人,除了當年的第一批革命領導,在年輕一輩裡面,他們並稱華夏‘雙虎’。也許你不知道,當年抗戰的時候,他們都很年輕,可他們的才華卻被很多人看在眼裡,年紀輕輕就被提拔到高位,也就是當年的團級領導。”
“當年司徒老哥還隸屬於國民黨,他們兩人被分配到一個戰區,兩人雖然在兩個陣營當中,可論起打小日本卻沒有一個人含糊,因為彼此欣賞所以他們很快就成為了朋友。在一次戰役中,司徒老哥被高層出賣,對國民黨的腐朽有了深刻認識,才加入了我們GC黨的隊伍。”
盧老爺子此刻也不再生氣,靜靜聽著陳老下面的話。
“司徒老哥的軍事才能有目共睹,很快就被當年的首長委以重任,與楊大哥分屬兩個團並肩殺敵,創下赫赫威名。兩人一個博學儒雅,一個大氣穩重,加上兩人都對對方有很深的瞭解,他們之間配合起來簡直所向披靡,令敵人聞風喪膽。”
陳老為自己斟了杯茶,抿了兩口潤了潤乾澀的喉嚨:“後來,戰爭結束之後,楊大哥銳氣不減,帶領一個軍的隊伍走上抗美援朝的戰場,而司徒老哥則因為性格原因,步入政界。”
“當年楊大哥在朝鮮戰場上軍功卓著,可是因為被美軍的飛機炸傷,而不得不轉會國內修養。司徒老哥聽說之後,頓時大怒異常,本來已經在政界穩定下來的他毅然上書請戰,不為別的,就是想為楊大哥報一箭之仇。因為當時國內請戰的將領是在太多,司徒老哥沒有能夠遂願,也只能默默為好友祈禱,安安靜靜的做好本職工作。”
盧老爺子此刻已經為兩人比較複雜的關係弄得有些混亂,但他還是聽出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確實不一般,根本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惡劣:“沒想到他們兩位竟然還有這麼一段,但是他們的關係既然如同親兄弟一般,為什麼後來反目成仇呢?”
陳老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道:“人家那叫反目成仇啊,他們那時政見不合。不會用詞就別亂用,省的讓人笑話。”
“你繼續講,我聽著。”盧老爺子訕訕笑了笑,討好般的為對方斟了杯茶。
“後來戰爭結束之後,司徒老哥在燕京工作,屬於政界編制。而楊大哥還是選擇了留在軍隊,帶領手下的虎狼之師坐鎮西南。當年西南各地的國民黨殘餘不僅沒有清楚乾淨,東南亞各國也在蠢蠢欲動,依照楊大哥的性子肯定是先打一場,震懾宵小,可司徒老哥卻認為國內剛剛穩定,經不起太大的戰爭,所以兩人之間的意見從那時便起了分歧。不過他們各有各的理,誰也勸不了對方,只能僵持。”
盧老爺子皺眉問道:“其實最讓我不理解的是,楊明軒跟司徒老哥的關係這麼好,為什麼在他落難的時候,不伸手拉一把呢?他如果當時伸手的話,也許司徒老哥就不會在山村裡默默老去,我是為司徒老哥不值啊。”
“哼。”陳老冷哼一聲,對自己這位兄弟那麼不開竅表示不滿,但他還是耐心的訴說道:“你不明白的,當年我們都面臨著巨大考驗,不是誰都能拉誰一把的,就連楊大哥幫助我們幾個還是頂了天大的雷,而且你怎麼就知道楊大哥沒有伸出援手呢?幼稚。”
“什麼?他……他竟然。”盧老爺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陳福慶。
“不錯,楊大哥當年確實幫忙來著。”陳老嘆了口氣:“當時那麼亂,整個國家已經亂了,只有軍隊還稍微好一點。不過當時軍政已經分家,誰都不能把手伸過界,楊大哥找了無數的關係,舍了很多人的面子,也沒能把司徒老哥頭上反革命的帽子摘下來。”
盧老爺子沉默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其中隱藏著這麼多的事情。
不理自己兄弟的沉思,陳老緬懷著說道:“楊大哥這個人粗中有細,他當時已經明白不可能為司徒老哥立刻洗刷罪名,就立刻轉變目標,先把好友的命保下來再說。當時的司徒老哥被關在小黑屋裡,吃沒得吃喝沒得喝,就連上廁所都不讓去。對於這麼一位曾經在高位的元勳,你可以想象一下當年想把他的命保下來是多麼困難了吧。”說到這裡,陳老的聲音立刻提高几分:“就是這樣惡劣的環境,楊大哥還是想辦法把司徒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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