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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烈站在虎紋的面前,面色平靜中帶著讓人不能抗拒的威嚴。虎紋愣愣的跪坐在那裡,好像傻了一般。房間裡面一片寂靜,估計這時如果有一點小小的響動,都可以打破這突來的場景。
刀宗立宗已愈200多年,在這期間,雖然並不能說是華夏首屈一指的大勢力,憑藉著過人的身手和較為極端的手段,震懾一方,令許多勢力不敢小覷。
可是……可是現在公羊烈竟然決定要讓宗派的中堅力量,背井離鄉離開這片守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土地,去建立一個殺手組織為切入點,走向國門外的世界。
刀宗是一個輝煌的代名詞,它在以往確實有著無比尋常的威名,雖然現在落魄到被人欺凌的地步,可是也不能說明就一定要走出這麼極端的一步啊。
虎紋想著想著,腦袋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想當年,就算虎紋不是刀宗宗主,可是他憑藉超人一等的身手,早在華夏創出赫赫威名,雖然因為刀宗功法和規矩所致,出手凌厲不留活口,在華夏的武者世界裡面,他還是佔有一席之地的。
而現在呢,因為公羊烈的一個決定,一句簡單的話,就把他以後的生活定性在永遠的黑暗下,就算生活比現在要好上許多,以後的成就比現在大很多,也改變不了不能行走在陽光下的事實。
許久以來,虎紋不僅想成為一個掌控者,他還想受到別人的尊重。但是他明白,從今天以後,這個夢想再也不可能實現了。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虎紋一直以來的夢想怎麼辦,刀宗以後的名聲怎麼辦?
“滴答”
汗珠順著下巴流落到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動,呆滯片刻的虎紋立刻驚醒過來,他惶恐的跪倒在地:“屬下失態了,請主人原諒。”
公羊烈嘴角扯出一個陰謀得逞的弧度,不過這卻是典型的陽謀。
“怎麼?難道本宗的決定不對麼?你怎麼不回答本宗的話?”公羊烈自顧端著酒杯,獨眼中的紅芒越來越盛,臉上的疤痕輕輕抖動著。
虎紋沒有抬頭,他跪在地上沉聲道:“請宗主三思,如果真的這樣做了,我刀宗兩百年來的威名會受到很大損失,而也不會被其他同道……”
“哼,什麼叫其他同道。”公羊烈冷哼一聲,陰沉的臉上好像就快要滴出水來:“自古以來,史書總是勝利者編寫的,這個道理難道現在你還不懂?更何況現在這個時代,倫理道德都是狗屁,金錢和武力才是最終的主導力量。”
虎紋渾身一顫,眼神中有些茫然。
從小時候,虎紋就被帶到刀宗總部,他一直被灌輸刀宗榮耀的思想和那些老掉牙的規條,在他的內心深處,就算是要成為掌控者,也要符合規矩。而今天公羊烈卻給他上了一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其他同道?嘿嘿,你口中的其他同道都因為我們刀宗式微,轉而急著跟葉家攀關係,這次我出山處理一些事情,作為盟友,他們不幫忙也就罷了,落井下石者也不在少數,這就是同道?”公羊烈的語氣有些陰森,顯然這次出山,被這些所謂的同道表現奚落的不輕:“而我刀宗的威名嘛,當然是沒有任何損失。別忘了,在刀宗之內,只有本宗才能代表刀宗的形象,難道你以為誰還能代替本宗的位置不成?”
“屬下不敢,主人如此說,屬下就再沒顧慮。”虎紋嘴裡有些苦澀,眼角中帶著悵然。
誠然,公羊烈說的沒錯,出去管理殺手組織的是他虎紋,一個小小的黑衣侍者,就算被人爆出他黑暗下的身份,也不會影響刀宗在外的宣告。
再說了,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公羊烈來一招捨車保帥,對於現在的刀宗來講,不過是損失了一個身手較好的黑衣侍者而已,根本撼動不了宗派的根基。
虎紋,這個被宗派思想荼毒已深的中年男子,如果不能改變自己腐朽的思想,成為悲劇也將是他最後的歸宿。
看到面前的虎紋答應下來,公羊烈不禁哈哈大笑:“好好好,有你出馬我將放心的坐鎮宗內,外面的事情教給你,再也沒有任何顧慮。”
其實,作為一個宗派內的佼佼者,不禁虎紋對公羊烈性格的揣摩八九不離十,而公羊烈對虎紋這個不能牢牢抓在手心裡的屬下的心理,也把握的十分到位。
既然今天虎紋表態,那麼依照他的性格,就不會做出輕易的改變。有的時候,陰謀對於像虎紋這種被古老思想荼毒已深的人,效果遠遠沒有陽謀那麼好。
說著,公羊烈親自為虎紋端起酒杯,鄭重的放在虎紋手裡,然後鄭重對他道:“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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