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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說一句,就說咱們一起玩鬧忘了時間。”雷藏淡淡笑了笑,有些無奈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小時候經常惹二叔生氣啊,為什麼到現在你一犯點錯誤他還這麼教訓你。”
壯碩青年叫做姚崇生,姚二叔家的獨子,從小就跟隨父親練武,一身武藝已然不俗,深的姚二長袖拳真傳。如果真正比較起來,虎頭和鐵錘還真的有點比不上他。在雷藏調侃的話語下,姚崇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神情,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另外一個少年則是呵呵笑道:“老大你不知道,這傢伙從小就是被他父親打著長大的。記得當時他要跟姚二叔學武,結果沒有兩天就堅持不下來了,結果姚二叔拿起棍子一頓猛抽說他沒有耐心,如果不堅持下去就把他的兩條腿打折。而且後來只要他有什麼錯誤,姚二叔必然拿起棍子一頓狠抽,估計是被姚二叔打怕了,真是可憐的孩子。”頓了頓他又感慨一句“要不然你以為崇生這小子會在現在這個年齡階段就有這份身手?”
“你這猴子也別笑話我,你能比我好到哪裡去?”姚崇生聽到好友這麼數落自己,直接在鼻子裡哼出兩團冷氣,不悅說道:“我是被我爹打大的又怎麼樣?至少俺現在有了這份本事,想收拾你就收拾你,咋地,不服?”
這個被稱作猴子的傢伙叫聶空,父親是在文…革時期被打倒的著名教師,最後在上山下鄉運動中被髮配到小山村,結果聶父竟然喜歡上了這裡村民的淳樸,所以就決定把山外同樣是老師的妻子接了進來,定居此處。而山村裡面孩子們教育問題,則是聶氏夫婦一肩挑起,因此聶家這個外來戶非常受大家的歡迎和敬重。
聶空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君子動口不動手不懂嗎?就算動手你也找雷藏老大,找我一個文弱書生算什麼本事,欺軟怕硬的典範啊。”
姚崇生摸了摸腦袋,立刻皺著眉頭道:“雷藏老大俺肯定是不是對手,俺爹跟俺說,再過上兩年,說不定到時候連他都不是對手了。”
“馬屁精。”聶空白眼一翻,立刻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樣。
姚崇生立刻挑起眉毛,壯碩懾人的身軀立刻微微弓起,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你說誰是馬屁精,今天沒有個交代,俺還是得用拳頭教訓教訓你。”
“好了,你們就不用再吵了。”雷藏無奈的擺了擺手,兩人之間見了面就掐的架勢跟虎頭和鐵錘還真是挺像的,不過有些不同的是,一個武力強大一個卻有些弱不禁風,不過他們在各自擅長領域的成就確實要比那兩個早已離去的好友強上不少。看了看天色,雷藏立刻吩咐道:“眼看就要過年了,你們之間也不能消停一會。對了,我們家老太爺說了,有些日子沒見姚二嬸和聶家叔叔了,你們兩個回去帶個話,有時間就去家裡吃頓飯吧,尤其是姚二嬸,自從我來這裡以後二叔一直在家裡幫襯著,一個家全要二嬸撐著,老太爺嘴上雖然不說,可是心裡卻不太是滋味兒,崇生這兩天多幫幫你媽吧,別讓她太操勞了。”
姚崇生沒有像姚二叔那般謙卑,立刻答應一聲:“哎,我知道了。”
“好了,都回去吧。”雷藏轉過身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對姚崇生說道:“崇生,剛才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去跟姚二叔說說的,放心吧。”
等雷藏走後,姚崇生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那就謝謝小少爺了。”
聶空無語的搖了搖頭,捂著額頭對身邊這個親如兄弟的傢伙鬱悶道:“你幹嘛要學你爹啊,現在什麼時代了還這麼刻板,雷藏也說了你是他的朋友,你幹嘛還要這麼卑躬屈膝呢?”
“你不懂的。”姚崇生眼中出現一道精光,跟他面容上的憨厚極為不符:“如果你知道了司徒老爺子這輩子的經歷,估計你也會對他心生佩服。不過對於我們姚家來講,他們司徒家是否輝煌我們不在乎,我們在乎的是,他們確實是值得我們流盡最後一滴血去守護這個血脈已經枯竭的榮耀家族。”
聶空心中猛然翻騰,雖說崇生是他好兄弟,可他內心深處卻對姚家這種卑躬屈膝的態度極為看不起,甚至還有一段時間刻意疏遠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不過,姚崇生的性格熱忱內斂,及時化解了他們之間的友情危機。
兩人從那以後,彼此之間的交往卻絲毫不提及信仰問題,這也算是他們之間的一個小默契吧。就像他們跟雷藏一起玩耍,姚崇生是打心眼裡尊敬那個比他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少年,可聶空卻是佩服對方的手段和短時間積累起來的學識,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情。
中午吃完飯後,姚二叔收拾完狼藉的桌子,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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