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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些日本人嘰裡呱啦的叫喊著,舉起手中的長刀衝向那個看似弱小的身影,臉上兇殘顏色不留餘地。對此場景,雷藏只不過冷漠的笑了笑,身體鬼魅的飄蕩在樹林裡,連左手帶著的“幽魂”都沒有出鞘,便輕鬆解決掉了6個所謂的大日本帝國武士。
領頭人手中的子彈很快便打的精光,剛才還掛在臉上的從容,瞬間就被恐懼和絕望代替,呆呆的看著那個如同幽靈般的影子慢慢靠近,頭上冷汗快速滴落。
看到領頭的傢伙如此懦弱,一直在他旁邊護衛隨身掛著更精緻東洋刀的傢伙露出一個鄙夷之色,低聲用日語說了一句:“東亞病夫。”只不過在他說話的瞬間,那些所謂神道無念流的優秀弟子一個接一個的倒地不起,失去了他們僅有的生機。
經過一陣殺戮,雷藏眼中因為司徒萳逝去的失落之情被沖淡一些,臉上並沒有因為殺人表現出任何不適,反而有種嗜血的快感和難以掩飾的興奮。
對方只剩下兩個人在那裡站立,一個面色蒼白身如篩糠,另外一個已經把跨在腰間的長刀拔出來,點點寒芒不斷閃動,帶著滿臉戰意躍躍欲試。雷藏看著他們,他並沒有把兩人看成對手,此刻在他眼中的兩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完全構不成威脅。淡淡說了一句:“嘿嘿,月黑風高殺人夜,這句話果然不錯。”
“是啊,閣下的話跟現在場景非常匹配,倒是很貼切啊。”那個拔出長刀的傢伙冷笑兩聲,然後用流利的中文介紹道:“閣下身手確實讓人敬佩,那些已經倒下的勇士完全不是您的一合之敵,倒是讓閣下見笑了。我叫佐塚一木,是神道無念流門下弟子,早就聽說過中國地大物博藏龍臥虎,沒想到在這裡就遇到一位不出世的高手,不知閣下能否告知姓名。”說完,還微微躬身表現出了對強者極大的尊重。
其實日本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雖說在別的國家也會有這種情況,可是這種性格在日本人的身上表現的尤為明顯。不過正是這欺軟怕硬抱大腿的性格,才讓這個無恥的民族一次次的逮住機會站起身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便是說的這種人。)
那個穿著整齊西裝的領頭人立刻在佐塚一木的背後叫囂道:“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跟他磨嘴皮子,快上去幹掉他,不要忘了你的任務。”
佐塚一木眼睛裡寒芒一閃,隨即收斂起來,並沒有多說什麼。
並沒有理會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齷齪事,雷藏嘿嘿冷笑一聲,眼中嗜血的情緒淡了一點,輕飄飄的反問一句:“有這個必要嗎?”
在佐塚一木還沒有領會過來的時候,少年剛才淡然的語氣變為戲謔:“你們在我眼中已經是個死人了,難道人在臨死前的好奇心就這麼大麼?還真是有些難以理解。”
佐塚一木眼睛中厲色閃過,一聲“八嘎”剛要出口,就聽雷藏好像自言自語道:“如果在讓你們在無知中痛苦死去,想來是最好的懲戒辦法吧。”說著說著,這個長相英俊的少年郎的嘴角彎起一抹邪異的角度,然後對著對面的傢伙輕蔑笑道:“爺爺曾經說要我殺盡敢於侵犯我泱泱中華的跳樑小醜,說不定就要從你們這些垃圾開始了,嘿嘿。”
說話間,雷藏拔出那柄身懷兩年卻沒有飲血的“幽魂”,默默感嘆:“你叫佐塚一木是吧,其實你應該感覺到慶幸,因為你是第一個倒在我‘幽魂’之下的亡魂。”
僅僅一瞬間,兩人便激烈的戰到一起,一個剛猛異常一個鬼魅無雙。佐塚一木越打越心驚,不管他使用如何招數,對方都能輕鬆化解,而且隨著兩人激斗的升級,這個少年臉上一直帶著邪異微笑,這種微笑讓本來還信心滿滿的神道無念流的優秀弟子心中生寒。
乒乒乓乓打了一陣,雷藏的臉上漸漸掛上了不耐神情,他不悅喊道:“你們什麼狗屁流派難道就只有這麼一點點本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去死了。”
佐塚一木聽到雷藏此言,瞬間臉色大變,不過他馬上咬緊牙齒,刀鋒瞬間改變一種以命搏命的兇殘打法。這種打法是他們流派的一種特色功夫,不計防禦只求進攻,最好的結果是以弱小的身軀換取強大之人的姓名。
雷藏一開始對他的刀勢改變還有點興趣,不過兩人交手沒幾個回合,就完全對對方的刀法精要失去興致。失望的少年只能低罵一聲:“亂七八糟狗屁不通,真是浪費我的休息時間,該死。”
緊接著,雷藏暗淡眼神瞬間凌厲起來,看似不急不緩的詭異刀法瞬間凌厲起來。手中長刀毫無規則的劃出道道寒芒,佐塚一木悽慘的叫喊聲也不斷在樹林中響起。
片刻之後,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