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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舞臺劇過早的落幕,那也太沒有意思了,戲嘛,總要有高有低那才有趣,不是嗎?
永琪急匆匆地趕到了榮貝勒府,就要進去,卻被門房攔了下來,要求他拿出名帖,意思很明顯,他們家貝勒爺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見的。
永琪強按下怒火:“就說是一個叫艾琪的人,有急事要見綿億貝勒。”這個門房,真是狗眼看人低,待會兒一定要勸綿億將他辭退,重新換一個脾氣好的,否則,這個門房遲早有一天做出奴大欺主的事情來。
門房眼一翻:“綿億?沒聽說過,快走吧,我們家貝勒爺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功夫理會你這種人。”
永琪皺皺眉,一個小小的門房居然放肆到這種地步,不耐煩地一把將他推到一邊,越過他的身體直接進了榮貝勒府。
貝勒府內清清冷冷,人影稀疏,雖然不荒涼,卻憑空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永琪見狀怔了怔,心中忽然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拳一般,難受無比。
這就是綿億自幼生長的地方嗎?也難怪綿億的性格這麼沉默冷淡,是自己,對不起他!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永琪循聲望去,那個面色蒼白的少年穿著一身素服,手抱一疊紙張,正神情漠然地站在前方,帶著一種拒絕的姿態冷漠地看著他。
永琪張了張嘴,半響才開口輕喚:“綿億······”
“貝勒爺,貝勒爺!”門房一瘸一拐地過來,滿臉憤怒:“貝勒爺,這個人自稱叫做艾琪,說要見您,小人說了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沒空見他,可是他卻推開小人,硬闖了進來。”
綿億的睫毛顫了顫,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貝勒爺······”
“下去!”綿億的聲音突轉冷冽。
門房動了動唇,還是下去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綿億漠然地看著永琪,或許平時他會有心情扮演那個自幼失去父親所以對父愛既渴望又害怕的矛盾孩子,可是今天,只有今天,他突然有些累了,倦了,他突然不想將這個遊戲進行下去了。
其實和他們做陌路人,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永琪張了張嘴:“我來是有事······”
“你不用說了。”綿億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嘴角揚起,眼中卻毫無笑意,早該猜到了,這個男人一定是遇到了事情需要他的幫忙,可笑自己剛剛還心存希翼,希望這個男人是為了額娘才上門來,哼,十五年前,他狠心拋棄了額娘和自己,現在,他還記不記得額孃的樣子還不一定呢,甚至,他真的還記得他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妻子嗎?
父子之間瀰漫著濃濃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跟我來吧!”良久,綿億幽幽地開口,轉身向後院走去,永琪不明所以,跟了上去。
在貝勒府的後院中,有一座小小的祠堂,裡面只供奉了一個牌位——‘亡母陳氏知畫之靈位,不孝子綿億泣立’,兩個名字都沒有冠上愛新覺羅家的姓氏,因為那個男人不配。
綿億輕輕走進祠堂中,跪在了牌位前,將懷中的紙張放下,然後一頁一頁地放進火盆中燒掉。
永琪環視了一眼祠堂,然後便只是呆呆地直愣愣地看著那個靈位。
知畫,死了?!
雖然早知道這個訊息,但是知道此刻才清晰地意識到這個事實,那個心機深沉的陳知畫,那個一心想要橫刀奪愛的陳知畫,那個善解人意的陳知畫,那個聰慧溫柔的陳知畫,她,真的已經死了!
“額娘她,一直在等你。”綿億注視著火盆中燃起的火焰,平淡地說:“一直到死,她都在等你。”是這個男人,害死了他的額娘,要不是他拋棄了他們,額娘怎麼會鬱鬱而終?是,額娘是他和那個小燕子中間的第三者,是心機深沉地一直想要拆散他們橫刀奪愛,可是她有的選擇嗎?當時的太后早就屬意她嫁給這個男人,她搶先開口也只是為了讓太后對她滿意,更加喜歡她罷了,況且,她要爭取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那是她自己的夫君,既然那些人早就將她視為一顆隨時可以遺棄的棋子,那為什麼她不可以反抗他們任性自私地加諸在她身上的孤獨命運?
更何況,額娘還為了他苦等終生,無論有什麼樣的過錯,都應該可以抵償了吧!
愛新覺羅永琪,對一個痴守了你一生的女人,你為什麼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給她?
“你知不知道,”綿億回過頭,直直地盯著永琪:“今天,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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