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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就只能在府中到處地轉悠著，兩天一過，小燕子就受不了了，決定了，出去走走，至於永琪和簫劍下的雙重禁足令，有這回事嗎？

到大門口的時候，得到了命令的門房當然出來攔人了，小燕子當即就怒了，好啊，別人也就算了，連自家的奴才也敢對自己指手畫腳？打！

一陣拳打腳踢，小燕子神清氣爽地跨過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門房高高興興地逛街去了，不過她這回學聰明瞭一點，只是逛街看熱鬧，對於那些所謂的不平事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那個可怕的地方她可是死都不要再進去一次了。

逛啊逛，由於準備充足——小燕子可是從方府的管家那裡‘拿’了不少銀子，反正簫劍的錢就是她的錢嘛——小燕子的手裡已經抱滿了很多東西，她就這樣大大咧咧地邊走邊吃，姿態無比瀟灑，完全沒有受到背後那一雙雙滿是憤怒的眼神影響，其實小販們的怒火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無論是誰，遇到一個挑挑揀揀到最後連吃帶拿最後還順手牽羊給的錢還不夠，你要是不合作就揮起拳頭或是直接拿起東西就走的客人都會火的。

造孽啊，這是從哪冒出的女混混啊！深受附近混混毒害的小販們被小燕子這副標準的混混架勢給唬住了，全都是敢怒不敢言。

小燕子大模大樣地到處亂逛，咋咋呼呼，東張西望，於是······

“砰！”

走路不看路的後果就是被人狠狠地撞倒在地，懷裡的東西掉了一地，小燕子看著一地的東西，很多都跌壞了，心中疼得不得了，當下破口大罵：“那個沒長眼睛的混蛋，居然敢裝本姑奶奶，是不是不想活了？”

“對不起，對不起！”同樣被撞得跌坐在地上的人慌忙站了起來，不住地道歉：“對不起，你沒事吧？”

“你說姑奶奶有沒有事？”小燕子跳了起來，看清了眼前的人一愣，脫口喚道：“香綺？”

對面丫鬟打扮的少女也是一愣，看清楚是小燕子後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臉色也沉了下來。

小燕子絲毫不懂得看人的臉色，兀自拉著香綺的手高高興興地問：“香綺你最近還好嗎？吟霜好嗎？我聽南兒說她流產了，你告訴她，叫他不要傷心，這事沒什麼的，要學學我，你看我，我告訴你，當年我連續流產了好幾次，還不是沒事？”

香綺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力氣小，哪裡掙脫得開小燕子的手，只得站在那裡不甘不願地聽著她說話，可是聽著聽著不對了，到最後臉都綠了，什麼叫這事沒什麼？什麼叫學學你？學你什麼？連續流產好幾次嗎？有這麼詛咒人的嗎？況且，流產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張旗鼓地說呢？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看著周圍路人投過來的古怪奇異中含著鄙視的眼神，香綺眼圈紅紅的，都快哭了。

嗚嗚嗚，她只是出來買些針線而已，可是怎麼就遇到這麼個不著調的人呢？老天爺，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嗚嗚嗚！

“香綺，香綺你怎麼了？有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小燕子當場捲起了袖子。

香綺抽抽嘴角，不著痕跡地退後了幾步，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露出自己的肌膚，這簡直是，簡直是······，不過這也是個轉移話題的好機會：“艾夫人，香綺沒事，香綺這是高興的，艾夫人這麼擔心小姐，就是親生母女也不過如此了。”說起來，貝勒爺的那位嫡福晉倒真是這位夫人的親生女兒，可是在她和小姐之間，她卻一直偏幫著小姐，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一定會以為小姐才是艾夫人的親生女兒呢！

“那當然，吟霜那麼純真、善良、美好，為了和耗子之間的感情這麼委屈自己，哎，我早就勸南兒主動退出成全他們的，可惜南兒就是不肯！”小燕子氣惱地說，哼，雖然她不喜歡那隻死耗子，但是他和吟霜之間真摯的愛情真的好感人。

讓南格格主動退出？！香綺手一抖，不可思議地看著小燕子，天啊，天下間，竟有這種當孃的，雖然小姐對她恩重如山，她也很希望小姐和貝勒爺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但是，但是她也從沒想過要小姐取代格格成為貝勒爺的嫡福晉啊，再怎麼無知，她也是知道以小姐歌女的身份那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的，這個艾夫人該不會是中了邪了吧？香綺想起福晉雪如這幾天對小姐噓寒問暖突然大改變的態度，還有那位南格格這幾天的瘋狂，突然覺得脊背發涼，不由打了個冷顫。

艾夫人是這樣，福晉也是這樣，她們一定是中邪了！一定是的！太可怕了，這真是太可怕了，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小姐，雖然你對香綺恩重如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