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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永璂能想到和琳,善保心裡更是感激,今早上繼母就對著他們兄弟發火了,自己現在沒了伴讀的身份,以後在家裡,可真的要難過了。
“唉,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就多累點。”永璂頓頓,又道,“實在受不了的那也別憋著,儘管來找爺就是,進不了宮門,你就去找海恆。你虧了自己!”
“奴才明白!”善保心裡感激,道,“奴才斗膽,也請爺保重身子。”
永璂聽他這麼說,原來的一點猶豫頓時全消,這小子,倒是知道好歹,“你有心了。”轉頭叫了袁德,“小德子,你送他出宮。善保啊,爺也不留你了,現在你家裡一定是忙壞了,趕緊回去吧!”
“是!”善保的又行了個大禮,這才跟著袁德走了。
永璂看著他遠去,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
和���肥凳歉瞿艹跡��潛槐鶉死�巳ィ�運��墒歉齷齪Α5�恢�醯模�拉D心裡有種感覺,這孩子,不是種忘恩負義的人。
永璂以為,自己大概是要好久都見不到山抱了,誰知道,才短短兩天,他就收到了海恆的來信。
才靠近門口,永璂就聽見一陣刺耳的叫罵:“你這個野種,居然敢吃你弟弟的東西,你還有沒有教養了~~天啊,我怎麼就攤上你們這兩個倒黴鬼的了?你們就是見不得我舒心是不是?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皺皺眉,永璂示意袁德去敲門。
“誰啊?”一聲女人的怒吼,永璂臉拉了下來,善保家應該已經落魄了,府中僕役所剩無幾,能這麼大吼大叫的,也只有他那個繼母了。這就是善保在家裡過的日子?永璂咬牙,怎麼說善保也跟過他,這件事,他決不會就這麼算了。
“十二阿哥來了,裡面的還不開門!”袁德看永璂臉色不好,頓時也不客氣的嚷道。只聽裡面嘩啦啦一片聲響,永璂眉頭皺得更緊了。
“吱呀~”老舊的門發出一聲響,隨後出來一箇中年人,“奴才劉全給十二阿哥請安,十二阿哥吉祥。”
永璂打量了這男人,大概四十來歲,穿著一件青布衣,上面打著許多補丁,面帶菜色,看來,過的不好啊。“你叫劉全?”總算善保繼母還知禮,一個戴孝的寡婦出來迎接客人,委實不像話。
“回十二阿哥話,小的正是。”劉全按捺下心頭的雀躍,說道。
永璂聲音緩和不少:“起來回話吧。”如果是劉全,那倒是個忠僕。善保多次提起,這個劉全多照顧著他們兄弟,幫住他們。是個有心的。
“謝十二阿哥。”劉全聽他聲音軟化,更是驚喜,這下,善保少爺有救了。“十二阿哥,您先請進屋吧!”
“嗯~”
善保家不大,就是一個四合院,永璂不著痕跡的掃了一遍,門上柱子上都掉了漆,園子裡甚至還開闢了一處種菜,看來,這個家,維持的很艱難啊。
進了正房大廳,就見三個小的跪著,“奴才給十二阿哥請安。”
“起來吧!”永璂在上首坐了,劉全奉茶過來,永璂明白,大概這家裡,就只有這一個僕人了。
起來的三個,兩個是善保和琳,還有一個……
“善保,這個是……”指著那個最小的孩子,永璂問道。這孩子大概也就四五歲吧,個子卻與和琳差不多,身上穿的是簇新的衣服,和善保和琳破舊打著補丁的衣服成了鮮明對比。再看善保和琳臉帶淤青,這孩子卻是面色紅潤,永璂怒了。這個鈕祜祿夫人,當真是不知所謂,竟然虐待繼子嗎?善保才從他身邊調走呢,她就敢這麼對他?有把他放眼裡嗎?
“回爺,這個,是奴才的弟弟~~”善保跟著永璂也有段時間了,對他的情緒變化也很是清楚,這位爺現在明顯是動了真怒了,雖然惶恐,卻又有種說不出的高興,總算,還有人關心他啊!這些日子,善保真的是感到了世態炎涼。他才從十二阿哥身邊調走了,往日族裡幫他說話的叔叔伯伯就全消了蹤跡,任憑繼母如何大罵,劉全怎麼懇求,他們都裝聾作啞,口口聲聲這是他們的家務事,不好插手。真是笑話,以前他在十二阿哥身邊的時候,他們怎麼不說是家務事?
繼母前陣子憋著氣,現在就加倍的折磨他們兄弟。善保知道,她這是盼著他們死好讓自己兒子多分點財產呢。她做夢!善保咬著牙挺著,就是不願意如了她的意,可是,真的不行。繼母的手段一天比一天狠辣,要不讓他們挑五大缸水挑不滿不準吃飯,要不讓他們劈柴幹活弄不好不準睡,是要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啊。要不是劉全忠心,偷偷給他們留了餅,他們真要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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