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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大吼大叫?哼!
幾個頭髮花白一輩子沒受過氣的老親王怒了,徹底的把心放到了永璂這邊……
乾隆二十九年七月,太上皇退位,十二阿哥永璂登基。
為慶新皇登基,新皇大赦天下,非十惡不赦者,赦!
登基後第三天,和嘉和永瑢在宗人府門口,喜極而涕的接走了永璋。
登基第四天,乾隆在養心殿見到請安的永璋,大怒,宣言要廢了永璂,被宗室老親王攔住,稱新皇所做,並不違祖制,不能廢!反倒是乾隆,退位後不宜在居住養心殿,著令前往寧壽宮。
晚間,不管乾隆再不願意,他還是被人抬著,送到了寧壽宮。自此,乾隆王朝,算是徹底成為了過去。
養心殿明間正中,永璂坐在龍椅上,怔怔地看著房頂的雕樑畫棟,奇異的,卻沒感覺到快樂。
自己不是報仇了嗎?不是得到了這個位置了?以後皇額娘再也不會受苦,再也不會像前世那樣,淒涼死去。他們會好好的,過一輩子。可為什麼,自己高興不起來呢?
善保走進屋時,看到的就是他悵然若失的模樣,心頭一緊,他看了袁德,怎麼回事啊?
袁德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皇上這是怎麼了,這幾天,一揹著人,就是這不喜不怒的表情,讓人擔心。
善保見問不出什麼,便上前幾步,打個千,說道:“奴才給皇上請安。”
“善保?”永璂回過神,見是他,點點頭,示意他平身,“寧壽宮那邊、怎麼樣了?”
善保眼珠一轉,恭敬道:“太上皇已經安置了。”爺,您是為了太上皇,煩心嗎?
“都安置好了?”永璂神色一鬆,“那便好,那便好……”半響話音一轉,振奮了精神道,“善保,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去休息吧。”這幾天登基事宜,善保忙前忙後的,也該休息休息了,“再不回去,和琳都得怨我、朕了!”還是不能習慣啊,這個稱呼。永璂強打起的精神驀地又洩了,只好揮揮手,讓善保回去了。
善保卻不動,擔心地看著永璂:“皇上,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永璂怔愕片刻,笑道:“朕沒事,你放心回去吧。”
“這怎麼能說沒事呢?”你臉色有多不好你都不知道嗎?善保既心疼又氣惱,“皇上您現在是萬聖之尊,關係這天下百姓,怎麼能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呢?”話到最後,隱隱含了幾分責怪。這是他對他不注意自己身體的不滿。
袁德聽得冷汗直冒,這個善保,還以為爺現在還是十二阿哥啊,這麼跟他說話,不想活了是不是?想出口呵斥,看永璂神色,卻不似有不悅之色。畢竟同處這麼久,還是有幾分情分在的,當即閉了嘴,生怕永璂真注意到這一點,呵斥了善保,那就不好了。
說實話,永璂還真沒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反而,他很喜歡善保這關心的口吻。最無情是帝王家,他自小就極少享受到這種兄弟的關心,善保這些話,他很受用。“我不過是出神想了些事情,倒惹得你這麼多話。罷罷罷,朕再說一遍,朕身體好得很,半點毛病也無!”這善保,真是哥哥做慣了,那自己當小的了。他可是比他大多了。永璂腹誹。
善保何嘗不知道永璂是心病,但又不知道永璂對乾隆的心結有多深,不好說話,一時又想到乾隆居然因為大赦放出了三貝勒嚷嚷著要廢了永璂,實在太過在,怎麼都是你親生的兒子,放出來了你還這麼不高興,真叫人寒心。千頭萬緒,不知從何開口。善保也忘了自己還站在正中,就這麼發起了呆。
永璂還自為了自己說不清楚的情緒不高興,一抬頭就看見善保在哪兒皺眉發呆,也不知道想些什麼。不由得,就笑了出來:“善保,你還愣著幹什麼?”
“啊?”善保猛不丁被他這麼一叫,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咦了一聲,只看見永璂和袁德都是一臉憋笑,才漲紅了臉,訥訥道,“我、我沒想什麼。”說完他就想抽自己兩巴掌,今兒是怎麼回事,居然說這些不著調的話?
“哈哈哈~~~~”永璂大笑出聲,真不知道,少年老成的善保,還有這麼傻愣愣的一面。
善保臉上更紅了:“奴才該死。”
“行了,不過是些小事,你跟了我這麼久,也知道我不在乎這個的。”永璂笑了一陣,心裡好了許多,對著這個忠心耿耿的善保,他突然湧起一股傾訴的慾望,“袁德,你帶人下去。”
袁德瞅眼永璂,沒敢多說,趕緊的帶著宮女太監都下去了。
善保看著永璂下了龍椅往西暖閣去,忙幾步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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