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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蹭破了才勉強蹭開一條縫。
啞女身邊坐著一個濃妝豔抹、低俗不堪的女人,聯絡之前家人說過的話,不難想象這女人就是老鴇。此外,牛車旁邊跟著一個形似李逵大叔的人,前面還有一個象姚明哥哥的人趕車。
嘴裡那塊破布散發出濃烈的臭氣,這不會是老鴇的裹腳布吧?不不不,裹腳布還不算太糟糕,如果是老鴇的內褲,那就倒八輩子大黴了。
暈,死到臨頭了,我還在想些什麼呀?
啞女開始集中注意力,一邊觀察三人的動靜,一邊尋找逃跑的時機。聽三人說話,知道那個形似李逵的傢伙叫大壯,形似姚明的傢伙叫柱頭,兩人是什麼春香樓守門的打手,都稱那老妖精為老闆娘。
這是不是說,這老妖精姓春名香?
三人天南地北地說了一陣後,話題轉到了啞女身上,春香對啞女惡聲惡氣道:“看什麼看?你想認路跑回家吧?就算你跑回來,你老子也會再賣你一次。”
大壯搖頭嘆氣道:“我在春香樓當差十幾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把女兒打昏後才賣的。”
前面的柱頭呵呵一笑道:“什麼呀,我還見到把女兒裝到豬籠子裡賣的呢!”
老鴇惡聲惡氣道:“兩個沒見識的東西,知道老孃是怎麼做這行的嗎?我娘把三個人販子領到家裡一起上我,然後再把我賣給他們。我日他孃的,當時我都被那三個畜牲弄得痛昏過去,跟這啞巴一樣,怎麼離開家的都不知道。”
大壯嘿嘿一笑道:“這些年你大發了,有沒回過家?”
老鴇又惡聲惡氣道:“我回他媽的家,他們不把我當兒女,我憑什麼把他們當父母,我的錢拿去餵豬餵狗都不會喂他們。我日他孃的,其實我都不知道家鄉在哪,我也懶得去打聽,吃飽飯沒事打聽那些幹什麼?”
我靠,這老鴇心腸冷,脾氣大,就算甘願在妓院裡做事,估計日子也不會太好過。抓住時機賭一把,想辦法逃出去,咱反正也不會回那個家,他們上哪去找我?
車走到一段陡坡,一頭老牛根本拉不動,不但老鴇下了車,大壯和柱頭還得推車,還沒走到山頂,三個人都累得癱坐在地上。
啞女憋了半晌終於憋出了一個響屁,然後示意自己要拉屎。老鴇一揮手,大壯就扯下她眼上的布,解開了手腳上的繩,然後叫她自己去路旁方便。
啞女鑽進茅草叢後,見三人還坐在地上喘粗氣,把嘴裡的破布一扯,拔腿就向樹更多、林更密的地方跑。
我靠!我靠!前世咱可是全校的百米冠軍,今生就算沒那種速度,至少也應該動作協調、腳步穩健,怎麼跑得跌跌撞撞的?
對,這是山上,這是林子裡,前世都沒走慣山路,現在學也來不及了,只能拚了命跑。
見大壯從後面追了上來,越來越靠近,啞女一個機靈:硬跑是跑不的,但可以躲躲藏藏,這林子裡隨便躲個地方,他們就難以找到。
啞女跑過一個小山包之後,大壯暫時看不到她,她沒有再直線跑,而是往旁邊跑向一個懸崖,將自己藏身在懸崖下,不一會就聽到大壯和柱頭的說話聲。
大壯道:“你從前面堵過來,怎麼沒見到她?”
柱頭道:“估計是藏起來了,這樹高草深的,兩個人怎麼找?”
大壯道:“走吧!不過是個兩貫錢買的啞巴,春香那死□也不會太可惜,最多扣我們一點工錢。”
柱頭呵呵一笑道:“也是!走吧!”
“噫,什麼響?”
倒!運氣怎麼這樣背?腳下的石頭一踩上去就是松的,可怎麼趕這時候掉,就不能再晚一分鐘才掉嗎?
啞女的身下是一個幾丈高的懸崖,懸崖下滿是亂石,掉下去肯定死翹翹,她現在連再跑的機會都沒了。
啞女氣得快暈過去時,兩隻比大腿還粗的胳膊將她提了上去,緊跟著屁屁就添了三五十五個手掌印……
我□柱頭的大爺,你他媽練硃砂拳的呀?不但下手重,還不挑地方,大男人打人家小女生的屁屁,他媽大流氓、死色狼、變態狂、蘿莉控……
啞女還沒把內心超凡的語言天賦發揮一半,臉上又捱了兩記大耳光,耳朵半天聽不到,半邊臉也痛麻了。
我靠!我靠!春香怎麼做了老鴇,憑手上的勁應該去做女屠夫,這沒天良的老妖怪……
重新上路後,又是走不盡的路途。
牛車根本沒有半點減震的裝置,躺在車箱板上的啞女被顛得全身痠痛,她剛要翻一下身子,大壯就一巴掌拍在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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