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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幼稚的謊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林伽藍,你夠狠……”徐冽那兇狠冷漠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他厭惡痛恨的表情彷彿就在眼前。
為什麼同樣離奇的話,有人無條件的信我,有人卻當作幼稚的謊話。徐冽啊徐冽!論關係,雲顏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你是我真正的丈夫,可是你待我的心卻還不及她的萬分之一。你從未真正的信過我,也沒有把我當作風雨同舟的妻子,或許連那一星半點的愛,也不過是一時的興趣。我緊緊抱住雲顏,渾身顫抖,手足冰冷,心裡築起的高牆卻在一點點剝落。既是如此我何必再想著他,既是如此我何必再為了他心傷難過,既是如此我更應該為了愛我護我的人而活,卻不是沉浸在悲傷之中。
雲顏哭累睡過去了,我將她輕輕扶到短榻上歇下,自己卻了無睡意。推開房門,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我深深吸了幾口,漆黑的夜中唯有燈籠在風中蕭索的搖晃。
一側頭竟發現亦寒的房中還亮著燈,清清幽幽的映出個模糊的人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敲響了他的房門。
不過眨眼的片刻,門便打了開來,亦寒略帶詫異地看著我,問道:“夜如此深了,公子還不睡嗎?”
“那你呢?”我的眼睛還有幾分乾澀,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看到其中的紅腫,我從他手臂下鑽進去,笑道,“這麼晚還不睡在幹什麼?”
門在身後輕輕關了起來,我詫異地看著桌上攤著的地圖,分明寫著“水霧雲亭”,心中乍暖乍熱。我還沒回頭,他已從身後輕輕攏住了我,把我包裹在他懷中。
我仰起頭看著他,漆黑的眼眸滿滿倒映著我的身影。我低聲道:“亦寒,你生我氣嗎?”
他緩緩鬆開了手,我回過身來望著他道:“柳岑楓曾害了秦夜,害死夜部十幾人,害得你我陷入沙漠九死一生,更差點害你武功盡失。如今我與他這般親密,你生氣了是嗎?”
亦寒靜靜地看著我,漆黑的眼眸如沒有星星的夜空,冰冷而遼遠。他淡淡道:“公子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也不需要顧及我的感受。只要時刻耽著自己的安危就是了。”
“亦寒,如今我不是你的主子,你也不是我的手下。我們是在交往的情侶。”我歪著頭看他,“你如果生氣就說出來,如果不高興我做什麼,也說出來。”
“說了公子會聽嗎?”亦寒面無表情地說了句,隨即自嘲一笑道:“我知道了。夜深了,公子去歇息吧!”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氣鼓鼓地看著他:“你這種態度,我們哪裡像在交往了?還不如分手算了!一遍遍喊我公子,好像生怕我不知道你把我當主子守護一般。”我狠狠甩開他的手,朝外衝去,不想他看見我發紅的眼眶,也不想他看見我眼中的惶恐。無論我如何努力,他待我還是像臨宇一般,而不是林伽藍。
一股巨大的衝力自後而來,我只覺眼前一花,背脊沁涼,雙肩緊痛,已被牢牢按在了牆上。亦寒墨綠參著暗紫的眼眸近在咫尺,彷彿要吞噬人般牢牢勾住我。
又來了,這個似亦寒又不似他的男子,就像在一瞬間完全變了個人!我微微向後瑟縮了一下,卻惹來更洶湧的墨綠色波濤。唇被狠狠攫住,輾轉吮吸,吞噬我的呼吸,吮痛我的舌尖,直到我因缺氧猛捶他的胸膛,他才慢慢放開我。
雙手撐在我頸項兩側,我被牢牢困在他胸前一方小範圍內,身體貼著他寬闊結實的胸膛,熟悉的溫度隔著厚厚的衣料傳遞過來,還有急促的心跳,沉重的呼吸,我有些暈眩了。
“不許離開我身邊!”亦寒猛地低頭再次吻住我,本就紅腫的唇微痛,我本能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往後退。
“不許在旁人面前露出半點風情!”他扣在我腰間的手一緊,身體頓時與他緊密相貼,灼熱的幾乎要沸騰的溫度透過衣料傳遞過來。
“不許愛上其他人!”他的吻從唇畔蔓延到鎖骨,酥麻的感覺立時傳來,我渾身一縮,貓一般的嗚咽聲從唇齒間溢了出來。
亦寒的動作一頓,幾乎要把我腰勒斷的手輕輕鬆了開來,慢慢上移,忽地用手托住我後腦勺,斷斷續續瑣碎地親吻:“我可以……這麼要求嗎?”
我呆呆地由著他吻,一時竟反應不過來。
傻瓜……心的某處被觸得柔軟,我吃力地掂起腳,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去牢牢纏繞住他:“傻瓜……”輕輕吻住他溫熱的唇,舌尖描繪著那弧線流暢的唇形:“傻瓜,你當然可以,因為……”剛剛緩和下來的呼吸再度粗重,我就在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以及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