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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冽(冷笑):你的愛就能維持永久?
亦寒(更冷的笑):永久用得著維持?
子黙(打了個哈欠):這麼無聊的問題到底是誰出的?
伽藍:耶?不是你出的嗎?
子黙:伽藍,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嗎?
角落的某佚灰溜溜得逃離現場。
少年丞相世外客相性一百問上 CJ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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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出雲殿下(下)
這血是冷的,這血竟是冰冷的。我重重一聲咳嗽,胸口仿如被錘子敲了一下,有種恍然大悟的痛。我猛地清醒過來,緩緩一點一點艱難地睜開眼。
不出所料,索庫正坐在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茶金色的眼睛忽明忽暗,一如主人幽深難測的心神。我又咳了幾聲,勉強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臉上身上都是水,溼答答的粘冷,好不難受。
不過現在可沒有我挑剔的餘地,我迅速拂去額前的溼發,儘量擺出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與他對望。索庫這個人我熟悉不敢說,卻還是有幾分認識的。初見時只覺他冷酷無情,陰狠難測,真正認識了會發現他其實更像個霸道任性的少年,會因為被觸到逆鱗而惱羞成怒,會因為真心的誇獎而尷尬臉紅,會對朋友推心置腹,會抱怨他父親的專制……
“你說你是秦洛的師妹?”索庫的耐心終於在我的回想中告罄,冷冷問道,“哪個秦洛?”
其實我心中也是忐忑,無法肯定索庫是否把臨宇當成朋友,更無法確信自己是否能再準確把握五年後伊修大陸的局勢,但這種情況下,賭一把卻勢在必行。
我定了定神,微笑道:“殿下說笑了,除了我師兄臨宇,這世間還有誰敢自稱為少年丞相秦洛?”
索庫臉色微變,眼底盡是驚疑不定之色,沉吟了半晌才道:“以何為證?”
我笑笑,發衫盡溼的狼狽絲毫不能擾亂我的從容:“世間知我師兄字臨宇者本就不多,更何況,數年前師兄與我通訊,還恰好提起過索庫殿下。”
索庫一愣,神思有些恍惚,有些神往:“臨宇當真和你提起過我?”頓了頓,他又道:“他如何形容我的?”聲音竟有些緊張。
我不覺好笑,心底又隱隱有些暖意。當年只是短短半月的相處,我本意也不過是利用他實施反間計,想不到時至今日,他竟仍將我當作朋友。
這樣想著,心底越發歉疚,甚至無法直視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我撇過頭,低低道:“那是一個倨傲而脆弱的男子,倨傲是因為他與生俱來的身份和自尊,脆弱是因為人們畏懼著他的身份卻從不懂他那明淨如水、剛強似鐵的自尊。然而不管怎麼說,他有一雙漂亮得讓人無法直視的眼睛,茶金閃爍,驕陽似他,他卻更甚驕陽。”
我頓了頓,在心底迴環吐息,才回首笑道:“我師兄信中就是這般形容你的……”
我的聲音猛然一頓,索庫的表情幾乎讓我無法直視,眼底不知是被震驚還是被震撼的洶湧波濤,讓本就耀眼的茶金雙眸,真正比那驕陽更璀璨奪目。
我低下頭苦笑嘆息,聲音再不能維繫。那樣單純坦率,卻能真正灼傷人的光芒,終究,還是讓我對他抱了羞慚歉疚。這個外表冷酷,內心純淨的男子,是真心視我為友,才會一次次助我和風吟。而我曾欺瞞他利用他,如今,竟仍是要欺他騙他。
良久,索庫終於收拾起心緒,聲音再度冷下來:“就算你真是臨宇的師妹,潛伏在我車上,意欲何為?還有這奇怪的穿著,我怎麼想不起是何地的風俗?”
我心神同時斂起,抓了抓頭,擺出很是懊惱無奈的表情,頹然道:“我若說是我師父趁我睡著將我丟在殿下車頂的,殿下可信?至於這衣服,是……是我師門的規定穿著,我也無可奈何。”
見他露出疑忌的表情,我忙道:“我根本不會武功,如何能無聲無息落在疾馳的馬車頂上?殿下不信,儘可命人查探我脈息。”
索庫將目光投向身旁,那在馬車中狠狠踹過我一腳的魁梧男點頭道:“此人確實沒有半分內力,舉手投足也不見練過武的跡象。”
索庫沉吟著,不知是在考量是否要相信我,還是在琢磨如何處置我。我有些惴惴,這裡不知是何處,以我孤身一人,想抵達紫都尋找亦寒,只怕還沒到半路就先死於非命了。所以,我必須獲得索庫相助。
“你師父為何要將你放在我車頂?”
索庫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我忙抬頭,愣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