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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侍弄你的,這樣嗎?”
強而有力的佔有;一如過往。不同的是,那時,他眼角漾著笑,他的吻和手就像會法術,在她的身體輾轉,捻動,挑起她對他渴~望。
她閉上眼睛任淚水蔓延。
他突然瘋了一般在她的緊窒裡律~動起來。
唇,被他堵住。
本來以為,他不會再吻她。記得很久很久以前跟他說過,不愛,不該吻一個人。
骯髒了的身~軀不是嗎?
他恨她,她知道。她恨他,他也知道。
只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的是,她沒有她表現的如此恨。
假做了的真戲。
還有多少個時辰天亮?刀鋒一落,一切過往,從此徹底斬斷。
就這樣吧。
讓她帶著這個孩子,還有一個讓人寒顫的永世的秘密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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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從下~身滴出,她腹下痛如錐搗,比腳下的傷痛萬分。
不知為何卻能忍住了;沒有吱聲,任他所索取,其實何嘗不是想把他再記憶一次。
淚光模糊中,她凝向他。
兩雙眼睛糾纏在一處,他瞟向那大攤的鮮紅,那漂亮的鳳眸有襲雲淡風清的意味。
正文 022最後側妃
龍非離,你還愛嗎?
如果不愛,那怎麼你會這樣恨。倘若還愛,這樣的眼睛過於冷漠。
“陛下,宮裡急傳,雪松宮娘娘胎息不穩。”
一抹聲音傳了進來,帶著閹人的微微的尖銳,很清晰,還有絲焦急。
凝音成線,徐公公的內功越發深厚了。她只有拼命去想些沒幹系的,心裡的痛才不至於把人絞碎。
龍非離卻微微變了臉色,翻~身下了~床。
他的身影甚急,她凝著他,一口血湧上了咽喉,死死含住。
終於,他走出了牢房,不留片言隻語。
其實,她還想問一句,只有一句,行刑的時候,你會來監刑嗎?
側耳細聽,馬蹄聲破雪而去。
雪松宮的娘娘。一殿四宮,最後一宮的那名女子。慶嘉十七年,一切風平浪靜後,他立了她做側妃。
於是,宮鬥權鬥,那個女子從未捲入任何的風尖上去。
那個他最愛的人。
血咳了出來,腦袋暈眩,腹痛如絞,下~身溼膩得可怕,她不敢去看,怕支撐不住暈倒。咬牙下了床,拉過那幅萎頓在地的白簾蓋上身~子。
有腳步聲漫進。
她抬頭看去,張進跪在地上,胸口的傷已經裹好,藥味兒彌散,想是徐熹已為他料理過傷口。
“張進謝謝娘娘救命之恩。”書生的聲音有絲哽咽。
“先生不必謝,璇璣有一事想與先生說。”
張進抬眸,觸及她雙手緊按著的白幔還有那微微裸~出的肩膀,立刻低下頭,“娘娘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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