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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道:“給爺沏兩碗茶過來。”
又對一直默不作聲的清風道:“老怪,過來坐吧。”
清風坐下,眸光微微掠過那片蘭林。
“老怪,多年朋友,夏桑只想說一句,如果你現在擔憂的不是皇上,其他的人你最好不要多想。不管皇上怎麼想,她畢竟是皇上的女人。”夏桑抿了口茶,懶懶道。
清風一凜,隨即冷笑道:“你在胡說什麼?”
夏桑卻站了起來,揚聲笑喊:“蝶風姑娘,你們喝茶不?”
跪在地上的蝶風與眾婢互望幾眼,哭笑不得,還指不定皇上怎麼懲罰她們的主子呢——這茶哪喝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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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林麒園一樣,蘭林前面也有一抹小湖,湖面光潔,可照物可鑑人。
璇璣被龍非離帶到這裡,便被冷落在一邊,男子負手而立,神色冷漠地望著那片湖,不知道在想什麼。
璇璣本來就為他要帶她回府省親的事煩惱,一來,有他在,她根本沒可能逃,二來,確實說不上為什麼,但她一直介懷著他在華音宮跟太后說的話。
——朕明日與年嬪到年府走一趟。
是他一貫說話的語氣,但她沒來由的害怕。
看他不吱聲,心裡忐忑,陪他站了一陣子,看他沒有什麼懲戒自己的意思,膽子也大了些,四處瞟了一下,自發到後面一張石椅坐下。
龍非離突然道:“你有什麼東西落在玉致手上了?”
璇璣一凜,那東西可不能讓你知道,皺了皺眉,剛想回答,他卻冷笑道:“謊話準備好了?”
璇璣笑了笑,輕聲道:“我沒打算說謊,我只是想說,我並不打算告訴你那是什麼東西。”
龍非離臉色微變,並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他是皇帝,從來沒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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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她抱了他
璇璣笑了笑,輕聲道:“我沒打算說謊,我只是想說,我並不打算告訴你那是什麼東西。”
龍非離臉色微變,並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他是皇帝,從來沒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
璇璣話出了口,也有點後怕。龍非離變了的眉色,她是看到的。
不禁微微垂了眸,卻看到他明黃鑲銀的鞋子漸漸移近。
那每一步,都像走在她的心上。
偏生,他走得如此之。。。。。。慢,他絕對是故意的,狡猾的心理戰術。
她心裡的沉凝越來越重。
一言不合,繼而動武。。。。。。腦袋雞凍得只剩下這八個大字。
終於,忍不住左右看看——哪個方向逃跑起來會比較沒那麼容易被捉。
貌似是都行不通,他會武功輕功,那身手還似乎非一般的彪悍。
這蘭林密隱,似乎叫天不靈叫地不應,呃,當然,即算他把她拖出去大路上那啥,這宮裡的人也只會說,皇上英明。
倒是水路比較要得,他好像不會水性。
投湖。。。。。。?這樣一想,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龍非離重重擰了眉心。
這女人總能這樣,自顧自樂。
朝上,這幾天年相永華憂心仲仲,這等七情上面,誰不知道年夫人病了?
年璇璣。
當那小僮把紙箋交到你手上不久,暗衛已經把訊息帶給我。
太后華音宮設宴,一為玉致,二便為你。
三方的遊戲,怎麼才算得最穩健?那便是兩敗俱傷,第三者不費兵卒,收漁人利。
太后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很清楚這場遊戲的規則。
當日,當真只為侄女華妃而要尋下毒的藉口縊死你麼。
醉翁之意在——她一直在幫年相製造造反的理由。
你死了,其父年永華便有了討伐皇帝的藉口。朕七歲即位,不敢落一天怠慢,用了十多年的時間鞏築的西涼的平泰繁華,他年相若要反,總得尋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才好,否則,怎去堵絕那天下悠悠之口。
所以,年璇璣,其實你知不知道,最想你死的人,是你的父親。
上次太后一計未成,現在,她也在等你提出探病之措,年嬪與外家多走動,日後,也是詬殺你的一條罪狀。
朕一直等著你提出回府,你果然沒有令朕失望。
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滋味該是怎樣?
很痛快吧。
朕只知道,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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