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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非離挑眉冷笑,“既知辦事不力守衛不周,讓你們徹查,是不是要年嬪再受一回傷?”
年頌庭咬牙,卻不敢再說什麼。
龍非離一甩衣襬;抱了璇璣便往前走,隨行禁軍緊跟在後。
年府裡,男人臉色沉重,一眾女眷卻又驚又羨嫉,年夫人淚水哽凝,心裡卻甚是欣慰,她下意識看了如夫人與瑤光一眼,那瑤光卻突然尖叫出聲,眉尖是堆滿恐懼,與此同時,微厲的叫喊聲從女人中傳出;不絕於耳。
“夫人!”伴在年夫人身邊的嬤嬤顫聲;手指指往前方。
年夫人一驚,朝她所示方向看去,剎那掩上嘴,心肝驚慌懼裂。
皇帝一手抱了璇璣,另一手持了長劍,那劍卻是剛從一名侍衛胸口拔出。
那侍衛甚至來不及喊叫,身~軀已頹然而倒。
正是誤傷了璇璣的人。
他朝天大睜了一雙眼睛,溫熱的血水從身上噴濺而出,把皇帝的龍袍也打溼了。
皇帝卻顫也不顫,玉白的手一甩;把劍擲棄在地下。
都說,慶嘉皇帝性情謙和,溫潤如玉。
蕭颯的衣袂消失處,所有人又驚又駭,瑤光顫抖著,卻又突然痴痴想,若這男人抱著的是自己。。。。。。
璇璣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
從床~上坐起身子,她神識還有幾分昏沉,只是卻還辨認得出眼前的房間,這陳設,這格局,雖雅緻美麗,但不是年府,也不是宮裡。
肩臂疼痛,她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啞聲道:“蝶風。。。。。。”
沒有人回應。
她皺了皺眉,掙了掙身子想下床,身子卻一滑,幾乎要從床~上掉下來之際,腳步聲急遽,一雙手緊緊扶住了她。
正文 136成為朕的(1)
“蝶風?”璇璣一怔,來人卻是蝶風。
蝶風趕緊把她扶上床~塌,又替她蓋好被子。
“這是哪兒?”璇璣奇道。
蝶風低聲道:“是皇上在郊外接下的一所別院。”
任何一個答案比不得這個來得震撼,璇璣被打擊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蝶風,他呢?”
蝶風垂眸,半晌卻一跺腳,道:“主子,外面熬了粥,我去拿。”
璇璣驚愣,滿臉黑線,她好歹英勇受傷了,這睡醒過來,沒有滿面鬍渣的男主,自己的貼身婢女還在賭氣,電視裡都不是這樣演的,為什麼輪到自己就不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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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
璇璣幾乎和相鄰的幾戶人家都打過照面了。
皇帝還是杳無音訊。
夜色昏沉,外面在下雨。噼裡啪啦的,夾了點芭蕉的香氣傳來。
璇璣拿了根狼毫在紙上“鬼畫符”。
蝶風,小呂子,小雙子,還有幾個鳳鷲宮的宮婢都在,宛然便是個小型鳳鷲宮。
值得一提的是,崔醫女每天都會過來給她換藥,然後又見鬼似的告辭走了。
問蝶風他們發生什麼事了,拼命搖頭說不知道,只說皇帝讓大家好好侍奉娘娘。
璇璣氣悶,但對蝶風等人,好言誘~說無效,責罵打罰又使不出,逼急了,他們便齊刷刷跪在地上,還有什麼方法呢?
她似乎永遠弄不懂那個男人的想法。
又塗了幾筆,把紙一揉,扔在地上,惱道:“睡了。”
蝶風好奇,把紙撿起,只見那上面寫了幾行字。
殘酷皇帝的棄妃。
沒有prada穿的皇妃。
皇帝,我要休了你。
。。。。。。
“蝶風姐姐,你在看什麼?”幾個內侍圍了上來,
雖然有個奇怪的字看不懂,蝶風還是嘴角抽搐,斥道:“去去去,娘娘要安置了。”
內侍們魚貫而出,蝶風正想把這大逆不道的紙箋也拿出去毀屍滅跡了,璇璣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傳來:“扔回地上。”
蝶風明白璇璣心情抑鬱,想起那件已經在宮中傳遍了的事,心裡為璇璣傷心氣苦,遂不聲不響只把東西放回她床~榻下。
璇璣沒有睡,用被子蓋了頭,眼角有點潮溼。
她為他做的,心甘情願,她沒想過他自此便好生對她,但五天了,把她扔在這裡不聞不問,這算什麼。
發怔發愣,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好像傳來絲許聲息,她一驚,她怎麼老遇到這種情況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