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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妻子。
一喜一驚之間,毫釐之距,他這尚書搞不好今晚便得崩在這古怪的年小七手裡,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是怎麼了?”茹妃聽得聲息不對,焦急地問旁邊的大宮女,那宮婢在宮裡多年,這時只見幾乎半數的人都站起來,傾身看向場中——皇上的袍子正被那代主獻禮的小奴死死扯在手裡,正吃驚不已,忙攝了心神,低聲彙報茹妃。
各自的男人在交換著眼色,晶瑩,霓裳互看一眼,竟不知是驚是笑,夏侯初皺眉看向陸凱,陸凱暗責自己一聲,正要步下階子,旁邊的清風身形一躍,已到了朱七身旁,也不打話,抽劍便往她的手砍去。
朱七大駭。。。。。。三年沒見,清風這小子越發往神經病群體靠攏,她還沒跟他算帳,他竟要砍她手臂,利芒襲挾著寒氣襲來,她也只剩本能了,大叫一聲,“阿離。”
為那雙並不相似的眼睛,心裡竟起了煩躁之感,又教那不識禮規的粗野小奴攥住袍裾,龍非離早已動了怒意,他性子狠辣,根本沒有想過制止清風,猝然的一聲斷喊,他牢牢記緊有關那人的一切,明明並不是她的聲音。。。。。。便是當年他思憶她成狂,讓容貌與她相仿的羅錦依著她對他的稱呼喚他,還是張進那聲音酷似她的小妾,也沒有此時這淺淺一聲讓他震顫。
心思甚至尚未明確,他已飛快伸手將朱七虛抱進懷,另一手,二指微屈,往已遞到女子身上的長劍刃上輕彈而去。
劍身猛地反彈回來,清風只覺虎口一痛,連退了多步才穩住身形,他一驚,怔愣地看向龍非離看去。
被抱進懷裡,朱七心裡一顫,卻也顧不得在男人懷裡樂淘,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便往龍非離袍裡探去,本來以她的手腳,絕不可能有所得著,龍非離抱住她,微微出神,一時之間竟並無放開的想法,待得覺察,她已從他懷裡拿了東西出來。
瘦小的掌心裡,靜靜躺著兩枚梳子。
龍非離一震,緊緊看著女人手心裡兩枚幾乎一模一樣的梳子。
便連上面的字圖與那參差不齊的鋸齒也模樣彷彿。
若要辨認的話,只有新舊不同。
“原來你也有一把,那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了。可是,我的梳子,我還是要拿回的。”朱七將較新的梳子拿開,小心翼翼放回腰間的小荷包裡。
她的手才剛剛從荷包裡拿出來,卻教男人一把握上。
他狠狠抓著她的手,便連他臉上的神色也是兇戾焦躁的。
“你怎麼會有這梳子?誰是阿離?”
她靜靜看著他粗聲質問她,看著他年輕俊毅的臉,從進來伊始便獨自啜著烈酒的疏冷淡漠在她面前一一龜烈。
她心裡輕輕笑著。
三年,縱使民間傳說再多,說皇帝對年後怎樣痴情,攻下一國,不過為一撮黃沙,但傳說中終究是傳說。
不管她所不知道的有關追追與他之間怎樣,此刻,她終於經由自己證實,他愛著她,他仍深深戀著她。
她也不說話,只裝做惶恐,看所有人驚恐地看著二人,看著他們的皇帝。
直到龍非離的手緊捏上她的肩膊。
她才囁嚅道:“這是奴婢的未婚夫送奴婢的。”
龍非離緊擰著眉,他不確定自己想從這個小奴嘴裡聽到什麼,卻又確確實實想聽她說些什麼,從手指到身體,他繃得很緊,他猛然警覺,卻依舊沒有放開她。
眸裡,是她突然低垂了的臉龐。
“他後來與別的女人好了,還有了孩子,這是他唯一留給奴婢的東西。他其實與奴婢已經沒有關係,是奴婢惦念著,不肯死心。”
她的聲音低低啞啞,又摻著絲嘲諷的笑意,龍非離心裡越發焦躁,突聽得她一聲痛呼,他才意識到他幾乎將她的肩胛握碎,手指鬆了力道,卻仍將她禁錮在懷中。
“他叫什麼名字?”
男人粗重的鼻息噴打在她臉上,她聞著他身上傳來的酒氣,還有那陣熟悉的、輕撓著她身心的龍涎香味,凝上他的眉眼,“奴婢叫他阿離。”
一切似乎突然統統遠去,眼裡只剩她紅了的眼睛,還有那雙倔強裡無處可訴的淒涼,龍非離心裡又疼又怒,竟不想去思辨那所有的巧合和她唇角淡淡的計量,只狠狠扣著她的肩,沉聲道:“給朕他的名姓,籍貫,朕替你做主!”
她輕輕一笑,攥著他衣襟的手一鬆,他大驚,卻是她猝然昏倒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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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 服侍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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